“哎呀!雷施主是妾身啦。”
那门外的声音透露着妩媚和妖娆。
雷泉听闻是兰若卓玛的声音倒是松了一口气他以为是真名宗主。
雷泉缓缓取下门上的横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灼灼然是若兰卓玛此刻若兰卓玛一身轻纱点上女红倒是学着东土女子的模样打扮而那穿着也不是之前的雍容华贵到有几分典雅反正这看似成熟的女人纵使打扮的如何招展都很难和清纯挂钩。
见雷泉开门若兰卓玛便扑在雷泉的怀抱中若兰卓玛也不过二十来岁对于雷泉的吸引力也是相当不差。
雷泉感触着怀抱里的那抹温软揽抱一阵继而说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兰卓玛悠悠然的从雷泉的怀抱里起身倒是进门坐在一旁的桌椅上。
雷泉听着脚步看着若兰卓玛在自己的屋舍内自由散漫。
若兰卓玛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继而说道:“雷施主妾身觉得此事应与你有着莫大关联。”
听闻若兰卓玛这样说雷泉不由得瞳孔微张面色一滞。
若兰卓玛瞥见雷泉不自然的表情就知道这事情十有八九与他相关联。
但雷泉随后有放松面色他知道若兰卓玛无非是主观臆断的猜测罢了那雪鄂宗这么多人不怀疑别人但偏偏怀疑我。
“若兰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你还是请回吧收起你的肆意妄断。”
雷泉脸色微冷言语之中少不了一丝威胁的成分甚至携着一股灵力将若兰卓玛压制得难以呼吸。
若兰卓玛翘唇微张强大的灵力镇压让她呼吸都觉得困难她没想到雷泉竟然是如此的不解风情对她这样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动用了灵力。
“妾身……”
见若兰卓玛俏脸涨的通红呼吸急促雷泉也便收起了灵力。
“咳咳……”
若兰卓玛当下立断的咳嗽了起来她还是有些小瞧这个东土的少年郎妄想着用她的美貌将其征服使其神魂颠倒却未曾想这家伙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亏了……”
若兰卓玛暗叹一声道:“雷施主与妾身有过肌肤之亲却对妾身如此歹毒。”
“妄言揣测若非看在与你良宵的份上你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雷泉看出来这女人的居心何止是居心叵测甚至是想将他控制住将他当做提线的木偶玩具。
“我雷泉岂是那么容易任人摆布的男人!”
雷泉早已经不淡定了怒斥一声:“现在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见到雷泉恼怒若兰卓玛嘴角一勾略略跌下衣摆携着一抹雪白朝雷泉幽幽地娇声道:“妾身知错了。”
说真的眼前的若兰卓玛幽幽然的模样倒是牵人心魄俗话说得好好汉也怕软磨硬泡雷泉虽然觉得自己是铁骨铮铮的好汉但是在面对这馨香的若兰卓玛还是忍不住收起自己的愤怒继而幽幽一叹。
“唉……”
之后的事情不好描述反正“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雷泉当夜鏖战了一宿这一战丝毫不亚于当初面对数十位本成境守卫罗汉在烈火熊熊之间雷泉如同强健的猛虎嘶吼着而那若兰卓玛恰似那娇滴滴的小猫咪“喵喵”个不停。
“喵喵喵……”
那小猫咪的叫声直到深夜才略显停驻然而周遭的人们丝毫不晓。
唯有那若兰卓玛的贴身丫鬟知道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主人向来不会安分守己对蝶衣法宗如此对那个男人也是如此。
“悲惨卓绝!”
“一副好看的皮囊可以行遍人间。”
在贴身丫鬟的眼里若兰卓玛不过是有着一副好看的皮囊同她一样都是凡人可是她却在这上等人的圈子里如鱼得水而她却只是个丫鬟。
或许丫鬟不明白她之所以是丫鬟是她不知取舍不晓得“有舍便有得”。
……
当雷泉起身的时刻已是天气放亮若兰卓玛早已经不知去向或许回到了自己的屋舍之中或许去往了别处。
“这个女人……”
雷泉不知道该如何言语这个女人与他若即若离似乎只是为了他的宝贝而来可尽管如此雷泉总是欲罢不能。
“生我者不可!”
然而当雷泉起身穿好衣物此时间雷泉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灵力波动在屋舍周旁环绕雷泉心有不解到底什么什么情况为何自己的内心如此的不踏实。
待雷泉出门一看眼前的景象与往日迥乎不同他瞠目结舌旋即面色上冷了起来怒斥一声道:“你们可知我乃是真名宗主的贵客!”
“异邦人休得胡言乱语一切待真名宗主亲临自有定论!”为首的守卫罗汉喋喋不休面色坚毅的朝雷泉回答。
此时的屋舍之外俨然布满了守卫罗汉抬眼望去一排排的光头密密麻麻的近乎是将雷泉的屋舍围绕的水泄不通摸约有上
千人次。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雷泉依旧威风凛凛怒斥道:“速将真名宗主唤来否则今日别怪我手辣无情!”
“雷施主稍安勿躁!”
此时刻真名宗主踏风而来若是灵藤在此一定会惊愕的合不拢嘴之前真名宗主那中毒隆起的手掌很显然是完好无损。
“且不要在这里行凶。”真名宗主拧起了笑容说道:“雷施主我们进屋说。”
真名宗主正说着随后摆了摆手示意那些守卫罗汉不要轻举妄动。
……
刚一进屋雷泉顿时间火冒三丈不顾真名宗主的威严怒喝道:“真名前辈这就是你的待客之礼?别说雪域与东土风俗有别!”
见雷泉火冒三丈真名宗主已然有了几分猜测的心思至少雷泉的嫌疑是摆脱不了了。
“雷施主稍安勿躁。”真名宗主放下身段安抚着雷泉火爆的脾气。
“真名宗主若是不给在下一个说法不好意思纵使你那沉香阁楼也换不了我的玄灵丹药!”雷泉依旧愤怒不依不饶也不管不顾真名宗主递过来的茶水。
见雷泉不接他的茶水真名宗主悻悻然将手中的茶水放下继而说道:“是这样昨夜我宗主府邸来了窃贼虽然没损失什么东西但凶手实为狠辣歹毒杀了我数十位守卫罗汉个个都属精英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雷泉知道那数十位守卫罗汉的死是他所为可他一不做二不休继续愤怒道:“怎么?真名宗主认为我是凶手?”
“这……”真名宗主也没有瞎断定但还是不肯言语模糊其词。
“真名前辈我对你府上遭窃贼表示不幸对于你属下的身死表示哀悼但你若是怀疑到我头上不好意思我们的交易就此了断!”雷泉正说着边收拾起了行囊就要走。
真名宗主见雷泉依旧愤怒挽留道:“雷施主切莫生气被怀疑的确令人愤恼可我这属下的死确实让我心痛还请雷施主微微配合。”
“配合?”雷泉猛然用力一把打翻真名宗主手边的茶水杯丝毫不顾及真名宗主的地位和薄面。
外面的守卫罗汉听闻里面噼里啪啦的破碎声想要冲破屋舍营救真名宗主。
“哐!”
屋舍的门瞬时间被守卫罗汉破开只是刹那这屋舍里涌入了不少守卫罗汉。
见到这番情况雷泉丝毫不惊慌但还是愤怒道:“真名宗主我有必要给你说清楚我不是什么凶手如果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有办法雷施主只要说出你昨夜在哪干了些什么就好。”真名宗主也没有继续刁难雷泉在这一排排的守卫罗汉面前询问雷泉。
面对真名宗主的和颜悦色一旁的守卫罗汉们个个都是目瞪口呆他们哪里见过真名宗主如此的低声下气过还是对一个修为并不高深的异邦人。
“真名宗主绝不是‘跪舔外邦’的主这小家伙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
许多守卫罗汉还是颇为了解自己的宗主否则他们也不会跟着真名宗主出生入死这么久。
就当此时那一身雍华的蝶衣遗孀款款而入众人见是法宗遗孀也不敢阻拦任由若兰卓玛漫步进入。
“宗主!”若兰卓玛的声音幽幽然酥麻好听她款款落身向真名宗主请安。
“你来这里干什么?”真名宗主皱着眉头他对自己徒弟的遗孀还是有着些许情分在里面让她居住在宗主府邸不用挨世俗冰凉的眼神。
若兰卓玛略微朝雷泉笑了笑说道:“刚才宗主的质问若兰听闻了若兰可以为雷施主作答。”
“你知道什么?”雷泉生怕若兰卓玛又说出些幺蛾子搞不好会露出马脚。
真名宗主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搞什么但还是没有打断若兰卓玛的意思。
“昨夜雷施主与妾身共享良宵妾身的贴身丫鬟可以为妾身作证。”
“你们!”
真名宗主听闻若兰卓玛的言语顿时间气的不能言语怒斥道:“你这个贱婢蝶衣尸骨未寒你竟与他人苟合私通!”
若兰卓玛嘴角轻抿她料到真名宗主自然会这样质问不顾真名宗主的勃然怒意回声道:“蝶衣之死错不及妾身况且宗主知道妾身年轻想要寻得年轻的好儿郎才不枉负韶华时光。”
“可你……”真名宗主气的手指颤抖却又无可奈何。
“还请宗主赐婚妾身愿追随雷施主生生世世乃至轮回。”若兰卓玛跪下缓缓顿首。
“你这个贱婢!”
真名宗主面色铁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身后的守卫罗汉也都齐刷刷地跟随着真名宗主的脚步。
“世人都传若兰卓玛水性杨花蝶衣法宗誓死不信却没曾想他尸骨未寒若兰卓玛就想着别离。”
“按照宗规这女人就应当给蝶衣法宗陪葬!”
虽然守卫罗汉们都知道蝶衣法宗是叛逆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