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5义不容辞
话说女人是不是都是狗变的，一个两个鼻子都那么灵敏。
凝光问道：“刻晴她知道吗？”
“知道。”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与我的缘分到此为止了，再怎么说，璃月两位七星也不能委身给你一人。”
凝光叹了口气，施施然离开了。
她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明天更是还要与愚人众签一份订单。
虽说目前璃月与至冬交恶，但双方的贸易往来倒是如常。
双方表面上打生打死，但互利互惠的事情，谁也没有放下。
当然，凝光也不可能让他们一点代价都不付出，关于契约，自然要削弱一点至冬的利益，好用来补贴璃月家用。
第二天，刻晴看着整装待发的凝光，问道：“需要我跟你一起吗？”
“不用，生意上的事情交给我就好，你就安心跟林青腻歪着吧。”
“凝！光！”
凝光轻笑着离开，身后跟着一队千岩军，他们负责保护天权星凝光大人。
看着他们离开后，刻晴低着头，继续处理公务。
甘雨倒是表现出了几分担心：“凝光大人不会有事吧……”
“她能有什么事？她可是凝光。”刻晴理所当然道。
“根据最近的情报，愚人众那边在稻妻的行动失败，损失了许多摩拉，现在财政紧张，我们这边又……”
“凝光也是想到了这一层，所以才会主动施压，但这样的确太危险了。”刻晴翻了翻甘雨拿过来的文件，咬着银牙，“不行，我要一起去。”
“刻晴大人，你不能去，若是您与凝光大人都被软禁了，如今的璃月该何去何从？”甘雨沉着冷静，拦下了刻晴，继续道，“况且，您身为玉衡星，轻易前往谈判现场，不免引起愚人众警惕。”
“是啊。”刻晴想通其中关节后，又默默地坐回原位。
愚人众缺钱缺疯了，而凝光想让他们付出代价，两边撞在一起，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现在继续一个武力值强大，能照料到凝光，过去还不会显得唐突的存在。
想来想去，刻晴也只能想到一个人。
“我？”林青指着自己，“如果需要，我义不容辞。”
要论愚人众在稻妻的损失有多大，林青肯定是最清楚的人之一。
散兵都沦落到去翻巫女衣柜了，多多少少有些急眼了。
更不要说他们之前砸给勘定奉行的摩拉，全部打了水漂，被收缴充公，间接性为建设稻妻做出了卓越贡献。
别说他们了，就连林青平白无故损失了这么多摩拉，也是会急眼的。
“我清楚了，优菈，愿意帮忙吗？”
“当然。”
优菈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双玉腿笔直有力，看不出昨天躺在床上不愿下来的囧样。
有林青出马，又有蒙德骑士在旁接应，应当是没事的。
可……
刻晴看着林青身边的蓝发少女，表情古怪：“这位记得好像是叫林跋？”
在其他地方直接叫跋掣无所谓，反正没人认识，但在璃月就不一定了，所以林青将跋掣化身远房表妹，起名叫林跋。
刻晴问道：“你要带她过去？”
“当然，别看她这样，人家可厉害的呢。”林青实话实说。
战斗力这种东西和钱一样，只有嫌钱少的，没有嫌钱多的。
既然林青都这样说了，刻晴姑且相信他：“我会布置一些千岩军在四周，请记住，这次的任务主要是保护凝光，若她没事最好，若是出事了……就看你们的了。”
“放心，我们会把她全须全尾地送回来的。”
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刻晴与凡事都可商量的凝光总是意见不和，争吵更是家常便饭。
平时虽然吵得欢实，但一遇到事，刻晴表现得比谁都要上心。
感情真好啊。
不论什么时候，一段真挚的友谊总是令人羡慕的。
“拜托了。”
签订契约、契约的地方就在北国银行，几乎与甘雨所料的一样，经过最开始的谈判协商后，银行内的气氛逐渐变得剑拔弩张了起来。
千岩军教头逢岩握紧长枪，心底却直打鼓。
因为他清楚，如果等下爆发战斗，自己势必无法护得凝光大人周全。
“我们愚人众真心实意想与璃月做生意，为什么条件如此苛刻呢？”愚人众执行官公子看着手上的草拟好的契约，语气不善道。
而坐在他身边的女士更是一绝，她当着凝光的面，把那份契约给撕掉了。
“愚人众钻研百无禁忌箓，险些放出漩涡之魔神奥赛尔，让璃月港处于危难之际，你们知道我们付出了多少吗？一座群玉阁的价值又有多少，你们知道吗？”
奥赛尔事件里面，损失最多的是凝光，获利最多的也是凝光。
一座群玉阁换取璃月人治的时代，换取自身形象的改变，换取如今随便戳愚人众脊梁骨也无所谓的道德制高点，其实凝光是赚了的。
可商人不就是这样吗？甭管是赚还是赔，嘴里喊的一定是不赚要赔本。
那句话的效果是显著的，愚人众那边的气势顿时削弱了不少，女士忿忿地瞪了公子一眼，若不是他胡来，他们也不会被抓住把柄。
公子想要找补回来：“可你们的条件也太苛刻了。”
“苛刻吗？没有吧，你们不还有的赚的吗？”凝光掐的很准，恰好就是他们不愿意接受，但又不是完全不能接受的位置。
鸡肋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说的就是这种感觉吧？
少一点，他们拒绝的干脆利落，多一点，他们咬牙也就答应了。
偏偏，就是不多不少刚刚好，让人想抓狂。
公子摸了摸头上斜戴着面具，说道：“我觉得生意上的事情还是在桌子上完成比较好。”
他的语气里已经开始出现威胁的色彩了。
凝光面不改色，态度强硬：“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这句话送给你们。”
逢岩握住兵器的手愈发用力，剑拔弩张的氛围不断升温。
凝光与公子和女士的视线交汇处仿佛有电火花在闪烁。
“那就是没得谈咯？”公子达达利亚缓缓站起身，俯视着眼前的璃月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