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战北适时的道:“好了晓晚,小姑夫都认错了,以后他和小姑好好过,咱们到时候伸把手帮他们做点小买卖什么的,以后他们的日子会过得更好的。”
林晓晚不确定程庆东是不是真的能改,但是自己还是觉得愿意给他一次机会,毕竟他们有两个孩子,大人离婚对孩子是最不好的,如果程庆东改了,那自己也愿意帮他们把日子过好一点,但是不改,那自己一定把小姑带走。
“嗯,战北说的对,小姑夫也是现在没了工作心里空,所以等过一阵我看看能帮你们找点什么工作或者营生。”林晓晚道。
这当然是林二香最希望的:“那小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要是能有点事做,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林晓晚点点头:“嗯,小姑你放心,有我们,你以后一定会过的好的,你有委屈就给我打电话,我现在就在原县,记住了么?”
林二香连连点头:“知道了,你们放心吧,我和你小姑夫挺好的,最近也是他工作不顺,这心里憋屈,以后会好的。”
林晓晚也不能一直僵持着,刚才陆战北都开始给自己找下坡的路了,所以这时候她也有了笑脸:“嗯,那咱们继续做饭,我好久没吃过小姑做的菜了。”
林二香笑着应下:“好好好,咱们做饭。”
林晓早和林晓午一直蒙的状态,刚才这都跟说书似的,反正大姐是把小姑夫给吓住了,大姐确实厉害,大姐夫也厉害,真好,回家要跟父母如实禀报。
吃饭时候,林晓晚也没再说那件事了,因为有些事点到为止,说的时候卡住重点,之后不要再去墨迹,这样更让人记得住。
今个本来程庆东说要跟陆战北的喝酒的,现在也不敢提起了,林晓晚他们带了荔枝饮料,都喝得饮料。
吃完饭,又坐了一会,他们也就回去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程庆东的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因为他确实是怕林晓晚和陆战北,但是被小辈的批评了,他还是心里不舒服了。
躺在炕上也不说话,什么都不干,谁跟他说话都不搭理。
程老太太气上来了,拿着笤帚对着程庆东就过去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你这就觉得丢脸了,在我看来,打媳妇的人才是最恨得丢脸呢,你就这样,我真的当娘的都看不起你,你要是有本事就好好的,好的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挣钱养家,好好对媳妇。”
程庆东猛地坐起来,下了炕:“那我也不能被两个小辈的教训吧?”
程老太太看着程庆东:“你要是不做错事,人家能教训你?再说就这两孩子,都是有本事的,以后你要是想好好的,还真的要指望人家。”
程庆东确实也是心里佩服人家,但是自己就是心里过不去:“怎么都是小辈,一点面子不给我留。”
程老太太道:“这都是自己家人,有什么要面子的?再说,你看看二香那胳膊,人家亲人看了能不心疼?我看了都想抽你。”
程庆东也知道不对,就是喝了酒就忍不住了:“我喝多了,我自己怎么知道我干什么了?”
“你知道你喝了酒就不是人,那还喝?我告诉你,以后你真的喝的家破人亡,别怪我不认你。”
“哪有那么严重了,再说我也没钱了,以后想喝还不一定有的喝呢。”
“行行行,你就作吧,我告诉你,现在二香有了退路,我反正老婆子一个,不行我就吊死,以后你自己是死是活,我们也不管了。”
“你是我娘还是二香娘?”
“我是二香娘,这些年二香尽职尽责的伺候我,你干了什么?两个孩子你管了多少?我告诉你,二香对这个家比你有功劳,我是谁娘也得凭良心说话。”程老太太的声音很大,她这些年能维持着这个家一直对外都是很和睦的,也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当然也是个明事理的人。
其实也不是她真的对媳妇比对儿子好,而是这个老太太聪明,知道怎么能让这个家更好,她知道二香要是跑了,程庆东没本事再娶一个这么好的,并且两个孩子就都没有亲妈在身边了,她心疼孙子孙女。
当然这也是婆婆说给媳妇的一个保证,要不然凭什么二香一直在这,受了委屈,也还是不离开?
这时候二香没说话,因为二香心里也是个有数的,婆婆的好自己记得,但是让自己愿意放手这些的不光是婆婆,更不是面子,而是两个孩子。
程庆东也不傻,他也承认自己再想找一个二香的这样找不到了,以前自己欺负二香也是因为她娘家不护着,现在看着她那侄女,自己也是有点怕。
并且听说他的那个侄女真的有本事,如果她以后为了让自己的姑姑过得好,那保证是要帮着自己家的,所以想来想去的,程庆东还是服了软。
“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保证以后不喝酒了,喝酒也不打人。”程庆东保证的没什么诚意。
程老太太那这笤帚过去:“对天发誓,吃喝嫖赌都不沾。”
程庆东这个不太想,自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顶天以后偷着去外边喝了,醒酒回来就行了,这发誓太毒了。
程老太太看着儿子就知道他没下决定,一笤帚打在了程庆东的后背上:“要么我打死你,当没有你,要么你发誓。”
程庆东不能发誓啊,因为自己不确定能不能做到。他没办法只好躲在了二香的身后。
二香也不能不拉着婆婆:“娘,这一刀切怕是太难了,要不咱们给庆东一段时间?”
程庆东也连声道:“对对对,娘,给我半年时间,我保证改邪归正。”
程老太太也知道这事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扔下笤帚:“那就半年为限。”
这一家子才算是安静下来了。
那边林晓晚他们回了家之后,林安勇也是免不了的问这边的事。
林晓午一秃噜的都说了一遍,听得林安勇笑了:“挺好,还是战北和晓晚有本事,我这说了多少次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