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打地鼠游戏?”莫先生询问道。
“地鼠知道吧?”陈耀扬询问所有人道,他见众人点了点头续道:“地鼠喜欢在土地上钻一个个洞,‘土遁’忍者也是利用这种方法来实行他们的破坏、暗杀任务的。
“什么打地鼠、变色龙的,陈兄弟说的这些东西可真罕见啊!”莫先生感概道。
陈耀扬笑了笑道:“都是书上看来的。”
“陈兄弟可真会开玩笑,难道东瀛忍术也是书上看来的?”叶不凡询问道。
“对,是书上看的。”陈耀扬道。
叶不凡闻言,质疑道:“这么绝密的资料,书上都有记载,那还要忍者有啥用?”
“额……”陈耀扬思索片刻后,为了不让叶不凡等人怀疑,他便开始编起了故事来:“其实是这样的,忍术本来是中国古代的一门武技,起源于中国道家的‘神通术’。在汉末三国时代,这门‘神通术’在我们中土已经发展得非常的蓬勃了。三国时代有一名方士名叫左慈,他在天柱山精修苦炼道术的时候,有一天在一个石洞中得到一部《九丹金液经》的奇书。从此之后,左慈便在石洞中潜心修习经中的那些的神奇法门。由于这种法门变化万端,便被人们称为‘神通术’。后来,三国时魏国的曹操听闻了左慈的大名,便将他召到跟前想测试他是不是真的有法术。于是,左慈便以这种‘神通术’戏弄曹操一番。也可以这么说,这位左慈在当时算是‘神通术’的绝顶高手了。”说到此处,陈耀扬顿了顿续道:“后来,‘神通术’从中国传到了东洋,并经过倭国武士们的研究和学习,这门‘神通术’逐渐演变成了东瀛忍术。我有一位朋友,他便是左慈的后裔,在他的家中有一本左慈一面相传下来的《神通术秘籍》,在秘籍中便记载了许多‘神通术’的奥秘。”
“那你又如何知晓这‘神通术’便是‘忍术’的起源?”叶不凡再次询问道。
“我曾经前往东洋留学,在那里我无意中得知了‘五遁忍术’的梗概,后来联想起曾经拜读过的《神通术秘籍》,将二者进行比对,发现两者之间的内容有百分之九十的相似之处。也就是说,‘忍术’是‘神通术’同脉之传。”说完,陈耀扬微微一笑,他对自己编排的故事还是很满意的。
叶不凡点了点头道:“看来陈兄弟的机遇不错啊!”
谭文靖则哈哈大笑道:“这次让东瀛忍者遇上了克星,陈兄弟可真是我们的福将啊!”
这时,叶不凡给谭文靖眨了一下眼睛,暗示他可以实行刚才的计划了。谭文靖心领神会地故意放声大笑道:“各位,昨夜到现在都没咋吃东西了,大伙就别客气了。来,我们就以茶代酒先喝一杯。”说完,四人便假装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接着谭文靖又向陈耀扬等人使了一个眼色,四人便假装头昏目眩地先后趴伏在了桌子上,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下面将要上演的一出好戏。
茶寮老板见陈耀扬等人已经中计,连忙走了过来,用手推了推叶不凡道:“客官,客官。”连续叫了两声后见叶不凡依旧一动不动地昏睡着便冷冷地笑了笑,把手伸入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来大笑道:“‘浪子’、‘剑臣’也不过如此。”说完又是一阵奸笑。茶寮老板牙关紧咬,正要提起手中匕首朝叶不凡的背部刺去。
“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在背后里杀人,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只听坐在不远处正吃着包子的那名壮汉出言说道。
茶寮老板正欲下手,突然闻言便朝此人望了过去,咒骂道:“关你什么事,竟敢管起我们‘红帮’的闲事来,是不是嫌命太长了。”
那名壮汉笑了笑道:“很久没有听到有人站着跟我这么说话了。”
“哦,那我是不是应该坐下和你慢慢聊。”茶寮老板笑了笑道。
“因为和我说话的人都已经躺进棺材里了”那名状汉继续说道。
茶寮老板闻言,提起手中的匕首一般朝壮汉疾刺过去,一边骂骂咧咧道:“放你妈的狗臭……”
茶寮老板口中的那个“屁”字还没来得急说出口,只见眼前银光一闪,他便觉得喉咙竟然无法发出声音来。接着,他便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一阵冰凉,脖颈处也是湿漉漉的一片。茶寮老板连忙伸手朝脖子上一抹,一看之下便傻了眼,他竟然在不知不觉将被人给割了喉。茶寮老板连忙伸出双手用尽全力去掐指自己不断从伤口中涌出的血液,不多时,他口中的鲜血断断续续地涌将出来,身体也随之轰然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之中。
那名壮汉又对着另一桌的年轻客人说道:“你是自己了断还是由我动手?”
陈耀扬偷偷地睁开一只眼睛偷看了那名年轻客人一眼,只见他长得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皮肤甚至要和女人一样白嫩。看他的年龄大约在二十五、六岁左右,一脸的病容,细眉凤眼,白齿淡唇,鼻梁也不算太高。身材中等,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绸布唐装,唐装的胸口处别着一快金色的怀表。而他身前的桌子上则摆放着一柄纸扇子。年轻客人干咳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纸扇子打开摆放在胸前扇了扇,只见纸扇的扇面上写着“玄武”二字。
那名壮汉看到“玄武”二字后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红帮玄武堂’的副堂主,‘病龟’刘扁头啊!”
陈耀扬闻言,细声地嘀咕道:“又来了一只‘乌龟’。”说着轻轻地用脚碰了碰叶不凡继续说道:“我们到现在一共杀了几只‘乌龟’啦?”
叶不凡还没回答,莫先生便提醒道:“应该有六只了吧。”
陈耀扬闻言,点了点头道:“还差三只,不知道这只‘乌龟’厉不厉害?”
“刘扁头的武艺平平,在其他‘九头龟’中可以算是最差的一个。”叶不凡闻言说道:“不过,你别看他病怏怏的样子,他却十分的心狠手辣,且做事的手段又很恶毒,喜欢用一下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敌人。如果我猜的不错,这次下毒的主谋,应该就是他了。”
“这只乌龟王八蛋,等下得好好地教训教训他。”陈耀扬闻言,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说,好说!不知道阁下是何许人也?”刘扁头笑了笑询问道。
那名壮汉连正也不瞧刘扁头一眼,冷冷地道:“王鼎。”
“什么,你说你叫什么?王鼎?”刘扁头不可思议地说道。
其实,当王鼎说出自己的名字时,不仅仅是刘扁头大吃一惊,就连趴在桌上的叶不凡和谭文靖也是惊讶异常。
刘扁头还是不大相信眼前之人便是王鼎,于是又试探性地继续询问道:“莫非,阁下便是‘狂刀’?”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