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扬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如果你输了你就亲我一下。”
谭文雀闻言,脸上一红道:“我才不要嘞。”
“不要可以,只要你认输。”陈耀扬威胁道。
“亲就亲,谁怕谁?”谭文雀闻言,气呼呼地咬着下唇说道:“那如果是你输了呢?”
“那还用说,换成我亲你一下咯。”陈耀扬说完,“哈哈”地笑了起来。
“你想得倒美。”谭文雀说道。
“那是,想得不美怎么行。”陈耀扬反问道:“那你说,我输了怎样?”
谭文雀思索了片刻道:“现在我还没有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那好吧!”陈耀扬耸耸肩说道。
李香菱等人在一旁看着陈耀扬和谭文雀打情骂俏,不禁地嘻嘻哈哈地笑将起来。
谭文雀见状,恼羞成怒地娇嗔道:“香菱,你们也和他一起来欺负我。”
“你们可真是郎情妾意啊!”李香菱戏弄谭文雀道。
谭文雀闻言,不好意思地道:“你再说,再说我打烂你的嘴。”说罢,便朝李香菱跑将过去,假意伸手去打她。
李香菱见状连忙朝反方向跑去,一边跑着,还一边说道:“有人恼羞成怒咯,有人心虚咯!”
就这样,谭文雀和李香菱一前一后地围着这群少女拉拉扯扯,转起了圈。一时之见,整间“青莲阁”充满了欢声笑语,久久地回荡在“青莲阁”的大厅内。
陈耀扬见状,不禁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三个女人一台,”现在‘青莲阁’的女人这么多,看来这出戏以后还有得唱了!”一边念叨着,一边朝马氏兄弟走了过去。
这时,马氏兄弟正专心致志地核算着“青莲阁”的装修费用。只听马玉山抱怨道:“你算好了没有,怎么算这么久啊!”
马玉林愤慨道:“我会算的话早就去当会计了!”说罢,抬头看了看马玉山记的账,讽刺道:“写得歪七扭八的,真难看!”
马玉山闻言道:“如果我写得好的话,我还不会去当秘书啊!”
“你们两兄弟吵什么呢?”陈耀扬走将过来,左手搭着马玉山的肩膀,右手搭着马玉林的肩膀说道。
“陈大哥。”马氏兄弟异口同声道。
陈耀扬看了看马玉山记的账道:“我们‘青莲阁’以前都没有请会计员吗?”
马玉林回答道:“嗯,以前都是谭四爷亲自来查账的。”
陈耀扬点了点道:“原来如此!只不过‘青莲阁’要发展壮大,没有会计员和秘书可不行。”说罢,便交代马玉林道:“小马,你明天就去请个会计员和秘书过来。”
马玉林应道:“是,不用明天,我这就去。”说完,一溜烟地跑出了“青莲阁茶楼”。
陈耀扬看着马玉林的背影,笑了笑对马玉山道:“看来,这账房的事已经折磨得你们两兄弟焦头烂额啦!”
马玉山挠了挠头,傻笑道:“陈大哥见笑了。”
陈耀扬看着还在打闹的谭文雀和李香菱道:“这个李香菱的声音很好听,我们‘青莲阁’最缺的就是这样的人。我想,我们要全力将李香菱捧红,让她成为‘青莲阁’的台柱。”
马玉山看着李香菱说道:“这个女孩子很水灵,我看行。”
陈耀扬又继续说道:“你明天就带李香菱去做几套上台表演的服装,越华丽越好。”
马玉山点了点头道:“明白。”
“还有,带她去拍一套写真集。”陈耀扬说道。
“写真集?什么东西?”马玉山询问道。
“哦,这是我们的家乡话,就是去拍摄一些美丽的照片的意思。”陈耀扬解释道。
“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马玉山道。
“顺便也带那群伴舞女郎去,拍几张大合照。”陈耀扬补充道。
“嗯嗯”马玉山不住地点着头。
陈耀扬思索了片刻,道:“对了,你再去一趟报馆,这次登报的内容有两个,一个是“青莲阁”招商广告,所有的店铺免租金一年出租。”
马玉山惊讶道:“免租金一年?那我们以后靠什么收入?”
“你先不用管这么多,店铺先租出去最要紧。再说了,你们不是每天还可以去收一些‘份子钱’。”陈耀扬说道。
马玉山道:“可那一点点‘份子钱’也养活不了这一大帮兄弟啊!”
“不够的话就从‘谭府别院’里拨发。”陈耀扬说道。
“谭姑娘同意吗?”马玉山狐疑道。
陈耀扬看了看谭文雀的身影,道:“没事,这件事我去跟她说,她会明白的。”
“那好。”马玉山点了点头说道。
陈耀扬继续说道:“还有一则广告,就是把‘青莲阁’重新开业的事情报道出去。”
“嗯嗯,我这就去办。”马玉山说道。
马玉山说完,正要离去,陈耀扬又想起了什么,把他叫了回来道:“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再去找一个画师,画一则宣传传单,对了,还要把李香菱的画像也画上,让一些卖报纸的报童售卖报纸的时候分发给路人看。”
“嗯嗯,好的,陈大哥还有其他吩咐吗?”马玉山询问道。
“没了,你就先把这几件事给办了再说。”陈耀扬说道。
待马玉山离开后,陈耀扬朝乐师的方向走去。
这时,乐师们正在演奏着一首在这个时代还算流行的音乐,只是,陈耀扬对这首乐曲并不“感冒”。他暂停了乐师们的演奏,然后对他们说道:“我想问一下你们,如果我哼出一个曲调,你们能将它演奏出来吗?”
领头的乐师是一位年过半百的秃顶老汉,他思索片刻道:“只要将您的曲调编谱子,我们就能演奏。”
“你的意思是你们都不会编曲?”陈耀扬询问道。
众乐师闻言均摇了摇头。不过,陈耀扬的眼锐,还是发现了坐在最后排的一名年轻乐师并没有要换脑袋。于是,陈耀扬便对那人道:“喂,你。”
那名年轻的乐师抬头看着陈耀扬,然后指了指自己。
陈耀扬点了点道:“对,就是你,你出来。”
那名年轻的乐师是个爵士鼓鼓手,见陈耀扬呼唤他,连忙放下鼓棒走将出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