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丁张还搂着柳燕萍睡觉的时候,王仲远已经从申城赶过来了。
同来的,还有刘老,两个古玩界的高人,竟然不到7点钟,就到DZ食品公司,尤其是王仲远,从申城到蓝海市,距离也有百多公里,他是不是凌晨5点就就发了?
柳燕萍经过昨晚的激战,浑身无力,暂时还不能起床。丁张简单洗漱一下,就到办公室。
“两位吃饭了吗?”
“早就吃了,我在车上吃过了。”王仲远十分着急,“赶紧把南海沉香给我看看。”
王仲远焦急啊,早点上手,早点安心。英国之行的失败,让他耿耿于怀,如今遇到更好的木头,不上手的话,心里会痒死的。
“就在那里。”丁张指向墙角。
一段手臂长短的木头,就靠在墙角,安安静静站着,就像一尊佛像。
“哎哟,夭寿啦!这么贵重的木头,竟然随便放。”王仲远跟抱着婴儿一般,小心翼翼把木头捧在怀里。
木头成黑色,跟木头的纹理相互交应,十分有趣,隐约还能看到木头的原质,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闻起来令人心旷神怡。
这段木头也不大,半尺长短,也不粗,只有大腿粗细,就是重量还挺足的,足足有10斤重。
他左看右看,爱不释手,“果然好,果然是上好的南海沉香,很有收藏价格。”
刘老在旁边微微点头,“丁张,你打算卖掉?这小段木头,值不少钱呢!”
“现在的价格怎么样?”
“现在沉香市场刚刚兴起,将来价格会更高,现在的话,1克在5千元左右,就不错了。这段木头好,才有这种价格,否则1克1百元也差不多了。”
印尼水沉香的价格,根本卖不到5千元的价格,好一些的,只能卖上几百元上千元。
“什么?一克就能卖到5千元?”这个价格,大大出乎丁张的意料,这也太贵了吧?玩沉香,一般人怎么玩得起?
王仲远嘿嘿笑起来,“你以为值多少钱?要是制作成工艺品,一串念珠,都要几百万哩!我猜测,过几年,沉香的价格,还会飙升。”
“到时候,一克可能要突破万元,甚至几万元,几十万元,好香难得啊!”王仲远忽然安静下来,狠狠地抽了自己两巴掌,“瞧我这张嘴。”
然后,他紧张地看着丁张,“你不会不会卖了吧?”
丁张忍不住笑起来,“不会,卖,而且就卖您了,怎么样?”
“嘿嘿,好孩子,不愧是做大事的。言出必行。老头子舍命相陪。”王仲远兴奋不已。
咚!王仲远对丁张的好感度,竟然飙升了不少,达到28个点,简直了,这是木头痴吗?
沉香称重之后,10斤8两,折成克就是5400克,一克5千元的价格,就是2千7百万的价格。
2千7百万?丁张也吓了一跳,小小的一段木头,比咱公司一年的盈利都多了。这是目前为止,丁张接触到的最大的一笔资产。
“马上交割?”王仲远乐呵呵问道,“一手钱,一手货。怎么样?”
前段时间,王仲远为了前往英国拍到印尼水沉香,集中了财力,足足500万英镑,差不多是5千万人民币,现在买这段小木头,就要花费一半。
不过,他一点都不心疼,还异常兴奋,得到宝贝了。
“咚!”短信收到,2千7百万巨款。
丁张的个人资产,已经超过3千万元,足足有3千5百万。
多出一个优质盟主粉丝,盟主粉丝数来到41。但是变化最大的,还是粉丝值,足足多了270点。
粉丝值总数来到452点。
王仲远兴奋异常,丁张也很开心,毕竟2千多万,不是那么容易的,章鱼分身摸索了那么久,也才找到一截南海沉香。
刘老揶揄道,“老王,这段沉香木,给你之后,只怕又要翻倍赚钱了吧?”
王仲远很尴尬,咱做艺术的,说话能不这么坦白吗?狠狠瞪了刘老一眼,意思是刘老给他拆台呢!
丁张不以为意,“这就是艺术的价值。王老虽然年轻,但是已经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木雕艺术家,经过王老手的东西,价值肯定不一样的。”
“嘿,还是丁张明理,跟你做生意,我就不担心了。”王老看向刘老,“不像某些人,小人之心呐!”
“哎呦哟,还数落我了。要不是我带路,你能找得到这里吗?”
两个老顽童,就在丁张的办公室杠上了。
丁张想了一会,说道,“王老,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请说。”
“您能不能制作一串沉香手串?我想拿来送人。”
“没问题,我送一串给你。”几句话的时间,王仲远对丁张的好感度,已经飙升到31点。
“不用,这是我要送人的,要是您免费送了,我倒是不好意思送人了。”
“行,老头子也不跟你啰嗦,最便宜的价格给你就是。等我消息。”
柳燕萍已经起床,准备了早点,几个人吃了。另外,丁张还给两个老人送了几条鱼,都是最好的海货,价值都超过5千元。
丁秀迷迷糊糊醒过来,昨晚的情景,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只要闭上眼睛,就是柳燕萍满足的神情,还有丁张强壮的身体。
她掀开被子,脸色一红,天啊!昨晚是怎么了啊?被子都湿了一大块了。她看向自己,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全部湿透透了。
“难道我做梦了?”丁秀回忆着,因为酒喝得太多,有点失忆,她只记得昨晚,不停有嗯嗯啊啊,还有啪啪啪的声音在回荡。
在她的心里,也下意识有了感觉,然后一觉醒来,就这样了。
咚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传来丁张的声音,“你要上班吗?”
丁秀脑袋还是浆糊状态,迷迷糊糊就说道,“请进,门没锁。”
丁张打开门,看到眼前的场景,愣在当场,差点石化。这是怎么回事?尿床了吗?
床单湿了一大片,然后,丁张抬起头,就看到丁秀鸭子坐,中间的部位,透明的,全部是湿透透的,尿床这么严重?是不是大小便失禁?
丁秀忽然大叫起来,“你怎么进来了?赶紧出去,啊!”说着,丢了一个枕头过来。
丁张接住枕头,“你尿床了?”
丁秀捂着脸,赶紧跑进卫生间,“什么都不能乱说,更不能乱讲话。”
丁张嗅了嗅,没有尿床的味道,倒是有一种特殊的女人香,难道?她昨晚自己玩自己?玩得这么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