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万里之遥,一个寒风刺骨的冰天雪原里,有五个穿着密密严实的男修正手拿法器猎杀一头暴怒的雪熊。
那个雪熊全身暴长,等到有一个屋子大小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紧随着锋利的爪子化成一个巨大的五指山向离的最近的那个男修直拍下来。
那个男修快如疾风的向一旁闪去,而另一个男修则吓的双股颤颤,动也不敢动,目露惊恐的看着那个黑影向自己拍来,他惨叫一声就被淹没在风雪之中。
那里留下一个五指印的大坑,还有一摊触目惊心的血迹很快被天下的鹅毛大雪所覆盖,不过片刻,跑出一个光团向其中一个男修身上飞去。
正在这时,一个男修突然惊叫一声道:“不好了,少主,那个带着元婴骷髅头的方明被干掉了。”
那个少主闻言把那个魂魄收到一个黑色的坛子里,眉毛都没有抬一下,云淡风轻的道:“给我查,我要知道他是如何死的。”
“是,我马上就办”。那个说话的魔修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灵魂牌,对着它打出一连串的口诀,顿时那个灵魂牌发出一道白光,那道白光幻化成一面镜子,里面像演电影一样出现了一个貌美的女修手拿着一个鞭子面无表情的打向那个骷髅,然后那个骷髅头被打中化成一股黑烟逃逸,方明逃跑,被一道白光斩杀于剑下。
剩下那几个男修齐心协力发出几道黑光,把那个愤怒发狂的雪熊斩于法术之下,随后一个男修上前把那个雪熊的内丹和重要的身体部分分解,收好放在储物袋里。
一个高个少年神色清冷的走到一个男修身边,道:“给我,我要看一下是何人杀死了方明”。
那个男修取出一个留影石,递了过去,那个少年打了一串手诀,顿时留影石上的情景再现,这让他瞳孔一阵收缩,眸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光彩,随后对着身边的下属道:“此事不可外传,我自有主张。”
那名属下恭敬的道了一声是,只是他的神色仍是出卖了他,他疑惑不解的看着少主的冷俊的面目一眼,就垂了下头。
另一个男修走到那个少年身边,问道:“少主,我们是否还要继续前进,快要到玉雪宗的地盘了。”
那个少主沉吟片刻道:“我们立马返回”。
林若然把那个逃逸的骷髅头收了回来,随手把它扔到流砂坠里。又疾走几步,把那个男修的储物袋收了回来,扔了一个火球,把那个男修的尸体烧掉了。
她临走时看了一眼那个龟缩在阵法里的女修,怕她看到自己尴尬,转身踏上飞剑向住的客栈飞去。
良久,那位女修伤势痊愈,打开阵法一看,打斗已分出胜负,灵力波动早已消散于空中。不知那个救自己的女修怎么样了?是胜了还是败了?思及此,她的心里一阵难过,不过她不相信那个会制作阵图的修士轻易陨落。
那个女修心有余悸的看了周围一眼,没有任何异常,忙召出飞行法器往云双城的方向飞去。
一想到那个恩人的朋友被魔修抓走了,她不由的加快灵力输入,顿时脚下的飞剑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很快变成一个黑点消失在天际。
那个女修正是张家之女张素素,一向以阵法小天才而出名,那天她走出玲珑塔后,情绪很低落,虽然此行她对于阵法有了很大的突破,无奈自己的妹妹陨落到一个道器里面,这让她有心去追问那个得主,无奈她利用血契却再也联系不到自己的妹妹了,要不是她修为不够,要不就是她的妹妹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连转世投胎的一丝可能也没有了。
她忆起自己妹妹的点点滴滴,一人精神恍惚的走在回云双城里的一片密林里,忽然听到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你若是有消息了,一定要发传讯符给我,我必定会全力以赴。”
她听到那个女声有些熟悉,忙打起精神贴上隐身符藏在一棵大树上,透过斑斓的光线从树叶的罅隙里往声源地望去。
在一颗粗大的壮树下,有一对男俊女靓的小情侣在那里拉拉扯扯,张素素认识他们二人,他们在玲珑塔里也是形影不离,一个是璇玑门的白如雪,一个是紫霞宗的南宫逸。
两人小声嘀咕了几句,白如雪脸色酡红的直点头,随后南宫逸招出飞行法器快速离开了,白如雪在原地呆立片刻,有些惆怅的长叹一声,道:“但愿不要再拖拖拉拉了,我可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这时有一个男子轻浮的声音传了过来,“小美人,你在和你的情郞约会,却不知你的朋友在客栈里找你找疯了。”
闻言,白如雪脸色大变,她忙招出自己的流云锥围着自己的身体旋转,然后声色俱厉的道:“谁?快出来,不要当小人藏头不露尾的。”
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男修走了出来,若是林若然在此,一定会认出他就是那个在客栈里喝酒到一半而逃走的男修。
“呵呵,你这个小小的炼气修士,在本筑基期修士面前还敢嚣张”,话完,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力,放出筑基期威压迫的她浑身发抖不止,身边的流云锥无灵力支持,一下子落在了地上,发出咣当的声音。
白如雪脸色发白,冷汗在鼻尖直冒,双腿发软,有一种屈膝下跪的感觉。她紧咬下唇,竭力保持自己清醒,随后她神识控制着灵宠小火现身一出,对着那个男修就是一口火炎。
男修阴晴不定的看着白如雪纤毫毕现的小动作,他本以为这种大门派弟子肯定会有保命手段,结果他的神经太紧绷了,意料出了错误。那个大眼睛的蟾蜍精一出,神经一松懈,差点没有把他逗笑,这种看一眼就让人起鸡皮疙瘩的灵宠还真有女修喜欢,看来这个女修必定擅长炼丹,不如先不要杀她,把她抓回去,为自己所用,那自己的修为不是如日中天。
思及此,他挥了挥衣袖,那道火炎就被扑灭了,随后他像提一只小鸡崽似的把她滴溜到自己的飞行法器上,化为一道遁光疾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