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上玄色草,轩辕澈见此拉过琉月的手,缓步行了出去。
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比之来时,两人的心情越发的好了。
日已中空,那皎洁的阳光从天际洒下,药谷花草越发的璀璨,花香熏的人整个的欲醉。
竹屋中,白药眺望着远方,此时缓缓的道:“已经走了。”
神色平冷,没有了刚才的喜怒形与色。
把玩着手中玄色草的药翁,听言嘴角微勾,五指在那檀木盒子上一捏。
顷刻间,只见那坚硬的檀木盒子,无声的粉碎了开来,化为了粉末,从药翁的五指间流淌了下去。
白药指尖一夹,收起那木屑中的玄色草。
如此举重若轻,力量控制得当,恐怕就是轩辕澈也不能做的如此精妙和不伤吧。
阳光从竹屋的窗户洒进来,好似平铺上一层金线。
金光中,背对窗子的药翁一把撕开衣服,从胸膛的部位,扯起一层薄薄的好似皮肤一般的东西,整个的从上掀了下来。
一头黑发飞扬。
随手一扔,那薄薄的好似皮肤的东西,落入竹屋角落一直温着药的火炉上,瞬间燃烧成飞灰。
同一刻,白药在脸上一抹,也是随手一扔,薄薄的东西飞灰湮灭。
并肩转身,竹屋中两人朝着竹屋后走去。
竹林森森,微风吹来,沙沙作响。
没有晴天白日的朗朗乾坤,反而有点泛着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阴森。
竹林深处,那最厚实的土壤上,一朵猩红的花朵正盛开着,仔细看,那并非花朵原来的颜色。
红的妖艳,红的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