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楼启航,月神借荧惑之石为借口,带着大少司命回到阴阳家,以至原本应该全数登船的阴阴家高手最终只有星魂和云中君两人在船上。【零↑九△小↓說△網】
流沙和墨家联手,在查到盗跖的关押地点之后,决定由盖聂和卫庄联手营救。
而扶苏在海月小筑被刺杀的矛头却指向儒家,这日,扶苏带重兵造访儒家,其来势汹汹,儒家不敢大意,严阵以待。
而这时,小灵石兰和虞子期三人正好因庖丁被抓,转而暂住在儒家之内。
扶苏在藏书楼内发现里面书籍并非使用秦国文字,而是沿用了以前六国文字,以此责问儒家掌门伏念,并指定要与儒家以剑论道。
而这时,扶苏请的贵客也到了,而这位贵客,竟然是现任道家天宗掌门晓梦。
当论道过后,张良与几人说起此事时,石兰忍不住惊讶道:“道家天宗的掌门?那岂不就是...”
她拿眼光看向小灵。
“不错,是我师妹!”小灵也有十多年没有见到晓梦了,在他离开天宗的时候,晓梦还是个六七岁的小屁孩,没想到如今已然成长到能够与名剑谱第三的太阿持有者儒家掌门伏念平分秋色的地步了。
石兰不解道:“既然是灵哥哥的师妹,为何为帮扶苏对付儒家?”
小灵解释道:“天宗超然世外,本是不理凡间俗事的,但在几年之前,上代掌门赤松子在与人宗论道时输了连续掌管三轮的雪霁,而赤松子师兄也因此在第二年过世。此次晓梦之所以会帮秦国,恐怕并没有其它原因,只是因为人宗是反秦势力中的一员而已。”
“这...”这个理由说起来有些离谱,但对于超乎世外不问世俗以至于近乎无情的晓梦来说,事实就是如此。
“那灵哥哥你与赢政作对,岂不是和你家掌门对着干!”
小灵哑然,事实好像确实如此。不过他随即笑道:“晓梦因为纯粹想与人宗对着来,所以才出山帮赢政,但这并不是她的真心。道家天人两宗的事情可以到时候自己内部解决,我有把握说服晓梦不与秦国与抗秦势力之间对立,至少能够让她不出手。”
其实不用小灵去说,从原著来看,至少在小灵所知道的范围内,晓梦除了逍遥子以外并没有对谁动过手。
“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仰仗小灵了。”张良谦谦有礼地道谢,他之所以来找小灵,本就是做的这个打算。毕竟如今桑海的抗秦势力本就处于弱势,如果再多一个修为高深的晓梦以及道家天宗的话,形势将会更为困难。
为此,张良在来之前便已找探出了晓梦的居所。
小灵得到地址之后,便启身出发了。
按照地址所写,小灵径直来到桑海城外一处僻静的所在。
晓梦常年在深山隐居,即便入了俗世,也住在人迹罕至的郊外,倒不是说不喜欢世间纷扰,而是习惯了不受打扰。
小灵来到这个僻静的居所,在院外便被晓梦手下的天宗弟子拦了下来。
“这里是晓梦大师的清修之地,不得擅入,速速离去。”
见到天宗的人,小灵好感倍生,他知道天宗的人常年生活在与世隔绝的地方,大多不懂人性世故,因此也不计较她们的无礼,对这两个拦路的女道姑笑道:“请向晓梦通报一声,就说她的师兄小灵要见她。”
两个道姑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些茫然,然后其中一人怒道:“休要胡言乱语,晓梦大师辈分极高,就连儒家掌门伏念见了都要叫一声前辈,她的师兄赤松子掌门前些年就已去世,你这毛头小子竟然也敢冒充!”
这两个道姑年纪不大,入门也晚,而小灵离开天宗已经十来年了,因此她们完全不知道天宗还有这么一个人。
见她们不肯通传,小灵没有办法,只得释放出万川秋水内功。
“这下你们应该相信了吧!”
道家功法感应力极强,小灵刚刚散发出一点点气息,就连修为不深的两个道姑也察觉到了。
“确实是天宗的内功没错,而且这么强的万川秋水内息...”
难道他真是晓梦大师的师兄?两个道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不确定了。
小灵见状,建议道:“你们搞不清楚的话可以去和晓梦说嘛!是不是真的她一出来不就知道了。”
“那...你先等等,我进去通报晓梦大师。”这道姑说着就要去通报,便在这时,只听里面传来了晓梦的声音。
“不用了,让他进来吧!”
晓梦的感应能力何其的强,在东郡时,她与逍遥子不知相隔多远,那样都能感应到彼此的存在,便何况现在就只有一个院子的距离。
“请进吧!”
得了晓梦的吩咐,拦路的道姑让开了路。
进了大厅,小灵发现大厅后面还有一个内院,里面有个温泉池,如今晓梦正在里面泡温泉呢。
这个温泉就只在外面罩了一层薄纱,微风一吹,薄纱便随风飘舞,隐约可以看到躺在温泉中背对着他的晓梦露出的赤裸后背。
“你说你是我天宗的人?还是我的师兄?”晓梦就那样靠在池中,丝毫没有顾及自己可能会走光。
“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听着晓梦的话,小灵还以为晓梦已经忘了自己,毕竟他离开的时候晓梦还很小。“我是小灵啊,小时候还带你下山吃过冰糖葫芦呢!”
晓梦旁若无人地从温泉中站起,虽然站在池边的两个道姑马上就拿起衣服将她遮住,但小灵还是隐约看到了一抹赤裸的轮廓。
她穿上衣服走到了厅中,站定在了小灵面前,声音冰冷无情:“我确实有个叫小灵的师兄,但他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死了。”
“啊!死了?谁告诉你我死了的!”
小灵有点懵,他明明活得好好的呀。
“当然是他自己告诉我的!”晓梦忽然扬起手给了小灵一巴掌:“明明说过我是家人,却一走十多年了无音讯,你说,如果他不是死了,为什么一次也没回来看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