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分!导师你记错了吧?”
看到水幕上乐阳那比别人大了三倍的成绩字体后,排在乐阳身后的人不干了,他们分明看到乐阳只上缴了七朵龙焰冰心花,哪来的九十六分,就开始质疑起记录的导师。
记录的导师拿起火炼龙焰冰心花,指着花道:“这朵是玄品中级上等的火炼龙焰冰心花,价值九十分,告示上有明确写着,你可以去看看!”
火炼龙焰冰心花!
质疑的府生们被噎到了,没话了,再看向乐阳的眼神就跟看怪物一样,没想到他们一直在找的高手竟是乐阳这个废材。他们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一个月前还是凝气一层的人是怎么杀掉赤焰兽王的?
倪画双手捂着嘴,来回地看乐阳的成绩和自己的成绩,心里是既难过又高兴。难过的是自己准备了久,付出了那么大的努力还是失败了;高兴的是那个被她画了三年的人终于不再是那个让人轻视的废材了,就像她曾经说的,这一刻他是让所有人仰望的存在。
周若瑄望着乐阳的成绩,美目闪闪,心思百转:“火炼龙焰冰心花!连杨易他们都做不到的是竟然被你给做到了,乐阳,你身上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她对乐阳的好奇达到了一个顶峰,当初那个被相当于凝气四层的火狼追得到处跑的人,不但踏上火炼之地没事,还得到了火炼龙焰冰心花,太诡异了!
杨易惊诧过后,看着乐阳的背影就是冷笑:“果然是你,捡便宜的家伙。不过废物终究是废物,暂且让你得意一阵子吧,最后的榜首定然还是我杨易的。”虽然被挤到了第三名,但前两名对他来说根本毫无压力。
乐天看到乐阳的成绩也瞬间明白是火炼龙焰冰心花的缘故,对乐龙道:“龙哥,你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乐龙:“……”
外围的人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在互相询问乐阳是谁,这突然的分数又是怎么回事?当得知是火炼龙焰冰心花的缘故,得知这个乐阳就是那个五年了还在凝气一层的乐阳的时候,一个个的表情都很精彩,吊车尾竟然成了第一名,难道这个世界是倒着转的?
乐阳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从这一刻开始悄然发生着变化,不再是那个可以任人蔑视的废物,毕竟能得到火炼龙焰冰心花就是实力的象征,如果这样的人还是个废物,那他们又算什么!
天运道府的府院室,四位府院聚坐在一起,前面放着三个影球,里面放着三个榜单前的景象,此刻,他们都聚焦在中年组争仙榜那个赢球上。
“这这,火炼龙焰冰心花,他怎么做到的?”第三副院任济吃惊地道。
第一副院辛子明想到了一个月前的文松厅禁制事件,摸着下巴道:“难道是那个活物?”
第二副院乔人旺点点头道:“应该是那个活物,单靠乐阳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认为那个很有可能是一件法宝。”
辛子明一听,两眼放光:“法宝,那还等什么,赶紧把这乐阳给抓起来,让他交出法宝!”自三千年前法宝有了自我意识之后,任何一件法宝都变得无比珍贵起来,他辛子明别说有法宝了,就连见过的法宝都不超过五指之数。
“法宝?不会吧,现在的法宝不是三千年前的法宝了,都有自我意识,不再听命于人。你们难道忘了,宗门的雷光塔里禁锢着一件法宝,宗门用了五百年都没能掌控他,他乐阳何德何能,能掌控一件法宝。”任济持不同意见。
府院陈才琦点点头道:“任济说得是,没有御宝秘法,就算是件法宝在我们面前,我们也奈何他不得。而且众所周知,便是御宝宗的弟子,没有灵转的修为也休想掌控法宝,他乐阳又何能例外,那应该不是法宝。”
“那不是法宝又是什么?”辛子明泄气了,但又不死心。
陈才琦道:“那东西不但能轻松破开文松厅的禁制,还能对付赤焰兽王,应该不简单。不管那是什么,我此前就说过,现在不宜动乐阳,还需等调查结果出来,明白吗?”
听到陈才琦的语气加重了,自然没有人再跳出来蹙眉头,一个个点头应是。
再过一会,一直在仔细观察乐阳的乔人旺突然道:“你们看这乐阳是不是有些不同了?”他坐镇过大测评,对于乐阳最为熟悉,现在是越看越觉得乐阳不同,眼神动作都变得凌厉了很多。
其实,陈才琦比乔人旺更早发现了乐阳的不同,他早就从乐阳的行动间判断出乐阳至少有凝气四层的修为,心中非常之震惊,要知道一个半月前乐阳才凝气一层,他不由得怀疑乐阳的超凡之资是不是回来了。
陈才琦曾经听重华子说过,乐阳的超凡之资更在嘉兰明珠王明娜之上,而现在听说王明娜已经灵转后期,正在冲击灵台,那超凡之资回归的乐阳又该有何等光明的前途,未来的天运宗掌门都不无可能。
陈才琦已经不管那活物是什么了,就算是法宝也好,都不是他们所能掌控的东西,抓来乐阳也是无用,所以他就想要用势将这件事慢慢压下,他要在乐阳还弱小的时候和乐阳示好,为将来谋得更大的利益,都说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想着他心里已有了计较。
边上三位副院还不知府院陈才琦早已有了自己的计较,还在不断地讨论着。
“嗯,看他的眼神动作都变得凌厉了,大概是修为有所提升吧。”任济也仔细看了看道,他没有陈才琦的眼力劲,乐阳不爆出气势,他是看不出乐阳实力的大跨步的。
辛子明也道:“嗯,确实有点不同了,不过没什么好奇怪的吧,都一个半月了,有点进步也很正常。”他也和任济一样看不出乐阳实力的大跨步。
乔人旺也是如此,只是他当面见过乐阳,感受比另两位副院更深,既同意他们的说法,又隐隐觉得不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