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线带着电落在了船上,爷爷醒来应该是发现了着火。
想要从木渔船里爬出来,但是手忙脚乱之间赤脚踩上了电线。
后面那么久的时间爷爷都没有从木渔船里出来,是因为中电之后就已经不行了。
我第一反应是着火了为什么不断电,第二反应是当时大壮追着我估计全村的注意力都在我这边。
我开始询问爸爸去哪了?
妈妈说爸爸去处理后事了,警察现在应该也在村子里了。
我想回家,但妈妈说不要离开医院。
医生的说法是我的伤虽然不算重,但乱跑很容易感染。
要是出现其他并发症就不能保证没事了,最好就是躺倒养好了再说。
爷爷的葬礼我没有去成,有半个月我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我受伤最重的是左肩和胸口的,已经切到骨头了缝了四十多针。
开始的时候创口有水和浓,后来结痂了就开始痒。
但是不让挠,我只能隔着纱布拍一拍但显然起不到什么作用。
那位救我的大叔来医院看我,不是他说起那天晚上的事情我都没认出是他。
大叔的意思警察没有追究责任算是万幸了,当时大叔说自己只是想射大壮手臂的。
可惜射歪了,但没想到歪打正着打上了脑袋。
也算把我救下了,妈妈包了红包但是大叔没收。
大叔的意思只是来看我的,知道我没事就好了。
不然自己杀了人还没救人,那真的是委屈死了。
后来听爸爸的意思,大壮和爸妈误导警察差的把大叔说成了杀人犯。手铐都上了带上了车,还好村长和村民描述过后给大叔判了个不负刑事责任。
爷爷的头七过后,爸爸也来医院看过一次我。
说了这些并说爸爸把爷爷和奶奶葬在了一个地方,表示以后村子我们就不要再去了。
爸爸带上了牌位,想要拜念在家就好了。
爸爸打算先一步去市里,我出了院后跟妈妈后去。
我的医药费是大难题,治疗和每天住院的费用都不小。
村子里凑了一笔钱,但大部分还是村长给的。
那是九月份,我身上的伤算是彻底好了。
但几个伤口还是很明显,结痂之后脱了下来的都是新肉。
和皮肤的颜色格格不入是粉红的,并且带有结痂的伤疤。
我们去了市里,妈妈带我来了新家。
房子是租的,但比村子里的大一点。
是个二层砖瓦房,一层是厕所和厨房。
从中间的楼梯上去被分成左右两个房间,房间大小差不多。
右边向阳的是爸妈房间,背向阳光的就成了我的房间。
爸妈借了一笔钱,让我上了当地的初中。
到校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很多课。
老师让我介绍一下自己,我把当时在村子里当老师的事情说了一边。
开始的时候我是带着自豪感说的,说完之后确实有掌声但显然没几个是真心的。
似乎是姿态放高了,课间根本没人找我玩。
间接的听闻有几位向我这样后来才进来读书的学生,我们这种状况被称为插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