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事情可轻可重,玩意没治好有后遗症我的短跑生涯可能就废了。
但我庆幸接下来就是高考然后就是放假,只要期间把伤养好应该就没有问题。
我下意识的想起什么摊开了手,却发现手上的号码早已经模糊了。
当时摔在地上手掌撑得地,等起来见了乌苏也没在意手的问题。
我看着一串模糊的数字,少了整整五位。
五位的组合何止上万种,而我跟乌苏几乎没有一点表示。
如果不给她打电话,她会不会理解我不喜欢她?
第二天九点,医生到了。
爸爸好说歹说我是跑步的腿一定要回复好,但医生的意思拍个片才知道问题如何。
当时拍出来的时候是骨裂,角度有些刁钻只能让他自己好。
包了纱布给了药,三天一换并且叮嘱了一些事宜。
爸爸一直在问医生会不会影响跑步,医生只是苦笑着说:“一切看孩子自己,我又不是他的跑步教练。”
之后的中考,我没有见到乌苏。
因为是分的考场,我和乌苏可能都不在一个学校。
每次考完我都会提前出来,在学校门口等着看能不能遇到乌苏。
但显然三天的考试下来,全部都没有遇到。
我也试着询问一些考场上遇到的同学,但他们几乎都表示不知道。
甚至有的说我不会真的和乌苏有什么吧,我只能表示无奈。
我似乎陷进去了,休息的那段时间我因为腿伤没有打工。
但我会找借口出去逛,我就回漫无目的走到那些曾经和乌苏去过的地方。
甚至在那位雯雯同学家楼下徘徊,希望能见到雯雯要到乌苏的电话。
那是一个漫长的暑假,中考成绩下来的时候我得知我考了475分。
不高也不低的成绩,读高中没有问题。
但读好的高中需要讨价还价,当时爸爸还帮着商量。
中考580的满分,520和530往上就是一线的高中了。
当时爸爸的意思是让我用市60米的金牌一家家的去问,看一二中那些好学校那个肯要我。
或者让我去学校找找韩东老师,有没有体育好的高中可以让我报名的。
当时听到学校,我想起了什么。
当时乌苏是如何知道我家不在那个方向的,不就是学校有资料吗?
我去了学校,但显然老师们跟我们一样也在放学。
在校的老师不多,我只问道了班主任的电话。
靠着班主任的电话,我想问问韩东老师和乌苏的电话。
前者我问道了,后者按班主任的意思我们学校发的通讯录里应该会有。再不济QQ群里也有,而且看班主任的说法似乎也知道了写我们的事情。班主任最后神秘兮兮的说不要早恋,但也别辜负了人家。
我才明白我参加田径队荒废了太多,跟班级里的同学几乎也没什么正常交际。
所以学校的什么QQ群,我连QQ都没有这么会知道。
还有学校的通讯录,我试着回家询问爸妈。
确实有那么一本,我打开的时候找到了我们全班同学的的名字和座机电话。
但显然那是个选填项目,很多同学都没有填上。
那些全空白的同学包括乌苏,甚至包括我。
因为家里的条件,我家根本没有座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