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菜地浇完水,高雪梅跟随李无言来到了马凤魁的卧室。马凤魁正在客厅里接电话。
“龙耀祖,我暂时不去公司,你全权处理吧。”马凤魁微笑的说:“你办事,我放心。”
高雪梅突然冲上前对着电话喊道:“绑架啊!救命啊!”李无言连忙跑上前拉回高雪梅,捂住了高雪梅的嘴,高雪梅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马凤魁没想到高雪梅竟会来这么一下子,他立刻捂上电话,无语的看着高雪梅。这个女人还真有胆量。
李无言紧张的看着马凤魁。高雪梅埋怨的看着李无言捂着她嘴的那只手,看着高雪梅憋红的脸,马凤魁都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平静一下心神,马凤魁打开电话,“喂,龙耀祖。”马凤魁看着高雪梅对电话说:“啊,我从外面请了个工人来这打扫房间。如果有事情随时打我电话,好了。”
关上手机,马凤魁脸色一变,他对高雪梅冷冷道:“你可真行呀?”一把抓过高雪梅的手腕,将高雪梅拉到他的身边。
高雪梅推拉着他的手,惊慌失措道:“你……你?”马凤魁邪邪的一笑:“现在到我房里去工作。”
“我不去。”高雪梅大吃一惊,她拼命的挣脱着马凤魁的束缚,但人已经被马凤魁拉到了屋里。
李无言见屋外面有个人影一闪。他追了出去,果然是西门晓娟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在偷看。李无言忙将她拉走。
西门晓娟生气的喝道:“凭啥要我离开,我不能过去瞧瞧吗?马凤魁总是和那个女孩粘在一起,恐怕目的不纯。”
李无言忙快步带她离开,边走边做着噤声的手势。
西门晓娟甩开他的手独自走开,一边走一边骂道:“倘若他们睡在一起,我就让他们不得安宁。”
李无言心情复杂的看着西门晓娟。
李无言喜欢西门晓娟,从马凤魁带她回到墓地就开始喜欢,马凤魁不喜欢西门晓娟,只是为了责任将她带到墓地,也算给她个交代。可是西门晓娟竟然如此对待马凤魁,竟和吴星做出了羞辱马凤魁的苟且之事。
愤怒的马凤魁将西门晓娟送回了宾馆,不想再搭理她。李无言原以为西门晓娟会离开四平远走他乡,他再也看不见西门晓娟了呢,没想到西门晓娟又回来了,竟然还以为马凤魁对她还有留恋。
那天夜里李无言幸福的渡过了他有生以来最开心的时刻,他以为西门晓娟对马凤魁死心了,因此才会来爱他。可是没想到她只不过是利用李无言来偷钥匙,心灵的伤痛远盛于马凤魁的鞭笞,看着西门晓娟远去的身影,李无言的脸上有些凄凉。
打来满满一桶水,马凤魁拿来一把椅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悠闲的坐在床边,看着高雪梅。高雪梅拿着抹布,爬上了椅子,而她上去后那把椅子左摇右晃的,吓得高雪梅连忙紧紧地抓住窗子。马凤魁看着她狼狈地样子,嘴角不觉露出一丝狞笑。
高雪梅抓着窗框,极力使自己身子平衡,身后传来马凤魁慢悠悠的声音:“要擦干净点,别糊弄。”
高雪梅站在摇摇晃晃的椅子上恨声道:“既然站这么高,难道你就不能找一个稳一点的椅子给我吗?”
“正是因为它不牢靠,我才让你上的。”
高雪梅转过身来,“你——?”
“你就是摔断的了腿,与我又有何干?”
高雪梅气的浑身发抖,椅子更是颤悠的厉害。
她愤怒的将手中的抹布扔到马凤魁的身上:“马凤魁,你太过分了!”
马凤魁见一团黑影飞过来,不偏不倚正好拍在他的肩膀上,回头一瞧竟然是那块抹布。马凤魁生气的站起来,冲着高雪梅吼道:“喂,周月红,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抹布扔在我的头上。”说着作势要把抹布反扔向高雪梅。
高雪梅惊叫着用一只手紧抓着窗子,只能挪出另一只手护着面部和头。
突然手机声响起,马凤魁将抹布放到另一只手,拿出手机一看,是龙耀祖的电话。马凤魁一边瞪着高雪梅一边心不在焉的接通电话。电话里面传来龙耀祖急促的声音。
马凤魁忙道:“龙耀祖,发生什么事情了?地下泉眼?”马凤魁马上关了电话,来不及再和高雪梅纠缠转身而去。
高雪梅正在奇怪到底发生的什么事,只听外面马凤魁大声的喊着李无言。“看好她,我要去建筑工地。”
马凤魁急促的声音在加上不断响起的电话,让高雪梅知道一定是建筑工地出了什么大事。
高雪梅连忙跳下椅子,就这么一转身的功夫,马凤魁已经跑出了大门。
高雪梅见李无言站在客厅。不禁好奇的问道:“李无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马凤魁看起来就象是地球要爆炸了?”
李无言没有回答她,他表情严肃的上前拉着高雪梅的手就走。高雪梅挣扎着甩脱李无言的手:“李无言,马凤魁遇到麻烦了吗?”
李无言焦急的打着手势,比比划划的,看的高雪梅如堕五里云中。高雪梅迷惑的说:“我猜是他的建筑工地出了什么事,我听到他说什么地下泉眼,后果很严重吗?”李无言严肃的点点头。高雪梅“呵”了一声,难怪马凤魁跑的那么快。
这次的地下泉眼水流非常猛,建筑工人们正在挖地下防空洞,便挖出地下泉。马凤魁匆匆赶到后,命令工人们堵死泉眼。
马凤魁自己更是身先士卒,亲自填土。当龙耀祖来到建筑工地的时候,马凤魁已经和员工结束奋战。
马凤魁又填了几锹土,秦长友连忙将他拉起。邹正仁赞叹道:“马总,你可真厉害。这么一阵子,我都快累型态了,马总您居然汗不出气不喘。”马凤魁脸色有些苍白,这么半天的劳作让他有些疲累。马凤魁道:“说不累,那是唬人的。”马凤魁抬起头看着他的员工:“谢谢大家,大家辛苦了!”建筑工人们虽然很累,但都纷纷摇摇头说:“这点活不算什么。”
此时已日落西山,落日下的建筑工地更显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