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如心里其实在说:岂止是好听,这首歌是她前世时最喜欢听的啊。只是涵月星怎么会有这首歌呢?是巧合还是说涵月星和地球也有着莫大的联系?
“能说说你们的涵月星吗?”看着沈沫儿也是一副怀念故土的样子,温瑾如心中一动。
“涵月星,怎么说呢?曾经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星球,不过那只是在传说中。我出生的时候,涵月星表面已经如同荒漠了。到处是丑陋残忍的异虫,我们异兽人生活在地下城。地下城里虽然安全平静,可是只有水泥和化合物。如果说到涵月星最美丽的地方,是涵月星未被虫族入侵时的景观模型。我们每一个涵月星人都曾喜欢那个模型,把它当做我们心中的梦,希望有一天能让涵月星变成曾经那个样子。”
“原来是这样。那涵月星有大山大海吗?”
“有啊,虽然海水干涸,山已荒凉,可是痕迹还在。对了,我有模型的照片,你等一下,我找出来给你看。”沈沫儿觉得自己的解释有所欠缺,正为难着,突然想起自己珍藏着的照片。
温瑾如不动声色的看着那些与地球风光无异的涵月星景观照,心情颇为郁闷。她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人生或命运了。
怎么看怎么觉得命运的棋子。
韦可澜飞艇中播放的歌曲真的每一首都是温瑾如前世听过的歌,歌曲的每一个旋律,每一句词都让温瑾如既觉得温暖,又感到深深的恶意。
此时播放的而是一首《时间煮雨》
风吹雨成花
时间追不上白马
你年少掌心的梦话
依然紧握着吗
云翻涌成夏
眼泪被岁月蒸发
这条路上的你我她
有谁迷路了吗
我们说好不分离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就算与时间为敌
就算与全世界背离
风吹亮雪花
吹白我们的头发
当初说一起闯天下
你们还记得吗
那一年盛夏
心愿许的无限大
我们手拉手也成舟
划过悲伤河流
你曾说过不分离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现在我想问问你
是否只是童言无忌
天真岁月不忍欺
青春荒唐我不负你
大雪求你别抹去
我们在一起的痕迹
大雪也无法抹去
我们给彼此的印记
今夕何夕
青草离离
明月夜送君千里
等来年
秋风起
听着熟悉的旋律,温瑾如神情仿似有些恍惚,柯敏铄虽然不清楚,可还是大抵猜到了一些。他对一直在与自己交谈的韦可澜说了声对不起,便走到温瑾如身边,拥着她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别想那么多,记住我永远在你身边。”
“阿铄……”温瑾如转身靠着柯敏铄,伏在他怀里轻轻回答道:“我突然很害怕,害怕我们只是老天的一颗棋子,如果是这样,人生该有多么不值。”
“如果能遇见你,做棋子又何妨?”
柯敏铄想也不想就在温瑾如耳边述说了这宛如惊雷般的一句。
韦可澜和沈沫儿原本还在羡慕柯、温二人情深,此时听到柯敏铄这么一说,心中亦是大为震撼。就因为这一句,他们心中一直若隐若现的不平和不甘瞬间化为乌有。
两人起先还觉得柯敏铄与温瑾如二人在人前公然亲昵有些不妥,此时也情不自禁的紧紧拥抱在一起。
没有说任何甜蜜或者神情的话语,两人只是相视一笑,便拥抱着静静感受能够与对方相守的幸运与幸福。
时间之水轻轻淌过,当《时间煮雨》唱罢,一曲《带着月光上路》轻轻拉开了旋律。这也是温瑾如前世非常喜欢的一首歌曲。她心中欢喜之余,不禁跟着哼了出来:
不要让,那夜色裹住迈出的的脚步
趁今宵,月色正美,带上月光上路
带上一个圆圆的期盼
带上一个圆圆的祝福
让泪花和微笑,都融进
我心深处
不要让,那秋风
吹落故乡的跌落
趁今宵,与月共舞,带上月光上路
带上一片亲人的爱心
带上一个闪光的画图
让眷恋和幸福,都融进
我心深处
带上月光上路,带上圆圆的祝福
在明天那正是一个辉煌的日出
带上月光上路,带上圆圆的祝福
在明天那正是一个辉煌的日出
不要让,那秋风
吹落故乡的甜梦
趁今宵,与月共舞,带上月光上路
带上一片亲人的爱心
带上一个闪光的画图
让眷恋和幸福,都融进
我心深处
带上月光上路,带上圆圆的祝福
在明天那正是一个辉煌的日出
带上月光上路,带上圆圆的祝福
在明天那正是一个辉煌的日出
……
“你怎么会唱这首歌?”如果说柯敏铄刚才那句话让沈沫儿很震惊,那温瑾如会唱涵月星老歌这件事就是震撼了。
“当然是因为听过。”
“你怎么会听过?这些都是我们涵月星的老歌,是我临行前从博物馆里弄出来的。”
“从博物馆里弄出来?为什么会存在博物馆?不是该让大家任意收听吗?”
“看来你不是从涵月星来。我还以为……”本来还怀疑温瑾如是与自己一样是从涵月星过来的沈沫儿松了一口气。她看着温瑾如乌黑光滑的秀发,心里直为自己刚才情急之下的荒唐想法感到难为情。
也是,温瑾如怎么可能是韦可世的人。自己真是太愚蠢了。
“你以为我是间谍啊?放心我不是。我之所以会唱这些歌,是因为我也是从异时空来的。不过,你所谓的这些老歌,在我那个时代都是当时出品的新歌。”
“你是说,你生活在古涵月星?”韦可澜和沈沫儿觉得他们的心灵再次受到了巨大冲击。
“我也不知道,我那个时代,星球上居住的都是人类,和你们是不同的。”
“这就有些难以解释了。”
韦可澜有些失望,沈沫儿却不以为然,她冲韦可澜微微一笑:“怎么会难以解释呢?时空应该是纵横交错的吧?而且,所有生物的出现都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所以,有些东西相似是很正常的。”
“沫儿说的正是我的观点。”温瑾如忍不住对沈沫儿竖了个大拇指。
“好吧!虽然我还是有点想不通,但两位女士的话我也无从反驳。好了,这个问题我们以后有机会再谈,现在我们要进入目的地了。”韦可澜话说的洒脱,内心却是有些郁闷的,他很想现在就将这个论题弄清楚。只是很不巧的玉石街已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