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白了,我先回办公室等着了,冷!”二鬼子将衣服裹紧,小跑的回了办公室。
果然在一个小时后,二鬼子打开办公室的门,对三人招手,他们过去,二鬼子道:“济云来电话了,果然是贪鬼,而且这位万女士要问的也问出来了,遗嘱里只分给她百分之二十的财产。”
飞儿点头:“和她说吧,看看她还有什么要求,但记住,费用不能低。”
“明白!”二鬼子马上向会客厅走去,而三人却直接去了二鬼子的办公室等着,因为三人都确信,这个女人一定会回来找他们的。
石逸一点也不客套,一进来就开始给几人冲咖啡,要知道,二鬼子的咖啡可是要多正宗有多正宗,市面都难找的好东西。
白冥靠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飞儿却直接与济云联系了起来,好一会才挂上电话。
“怎么样?”白冥看着她。
“那东西的贪念太重,而且已经过了十几个的手了,不好驱,如果要驱的话,这个东西可能保不住,到时会连证物都没有了,结不了案。”飞儿嘟了下嘴。
白冥也皱眉,这时石逸放下三杯咖啡,呶了下嘴:“先喝一口,不然一会儿,二鬼子回来,就得吃人了。”
两人轻笑着,拿起咖啡喝了口后,就握在手中,想着要怎么解决这件事,这个东西放任一定是不行,但如果让他们动手,又感觉有些吃亏,不太好办。
这时飞儿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飞儿拿起电话一看,上面显示着“赵苍然”,他来电话干什么?
飞儿接听后,就听到对方道:“飞儿,我是你然哥哥,听说你们要对一尊佛像动手?”
“没动,正想着呢。”飞儿皱眉,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他是怎么知道的?
“行了,动吧,这东西有个买家已经出钱买了,而且与方老板已经都交易过了,昨天就应该由方老板亲自交货的,可一直没去,后来才得知出事了,这买家找我的意思是,虽然这东西现在可能是证物,但过后也是要按规定还回来的,如果这东西不干净,他也不敢要,现在你们能办,就办了吧,价钱好商量。”赵苍然的语气痞中不失大气,而且还很阔气。
“东西不在我手里,在路师兄那里,就算动手,也得求路师兄帮忙才行,我也正想这事儿呢,那东西挺邪的,如果不早点弄好,怕路师兄手下的人吃亏。”飞儿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明白,你的人不是在他那里吗?动手吧,我和老路说一声就是了。”赵苍然说完就挂了电话,飞儿看着被挂上的电话挑了下眉。
然后她再拨通了济云的电话:“干活!”
放下电话后,飞儿心情极好的细品着咖啡,石逸贼笑着:“怎么着?得逞了?”
“什么得逞了,估计是苏苏姐知道了什么,才让赵苍然来当财主的。”飞儿又得意的挑了下眉。
“不如去看看。”白冥淡淡的道。
飞儿也没见识过贪念过重的古董长什么样,一听这话,就要点头,正好这时二鬼子带着王甫生和那个女人再次回来,一进门见三人都喝上了,脸就冷了下来。
“我们去看看,有事打电话吧。”石逸没等二鬼子先发飚,马上开口。
二鬼子愣了下:“你们去干嘛?”
“那个古董已经不属于方老板的了,早在出事的前一天,已经有人买下了,只是他没交货呢,就出事了,所以,这货有人付钱处理了。”石逸马上解释了起来。
方太太看了他们三人一眼,不爽的撇了下嘴:“就百分之二十的财产,还要那么多的服务费,抢钱呀,就继续坑吧,看哪有碰到硬茬,就好受了……”
“女士,这百分之二十不是我们给你的财产,是和你过了五年的方老板给你的,要怪,怪他,我们只是负责帮你打听出来而已,别急,应该在一周之内,会有人联系你传达遗嘱事宜的,慢走,不送。”石逸的痞痞的笑着,可眼中全是警告。
白冥在路过她身边时,手指微不可见的轻弹一下,然后将走在后边发愣的飞儿一把拉过来,带出了办公室。
飞儿被圈在他怀里,轻声的问:“这样好吗?”
“教训!”白冥简短,明了的回答了飞儿的问题。
当然了,无常快递的人是都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身上背着一只很老、很丑的鬼,而她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还高傲的昂着头,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神气十足的走出了快递公司,在临上车前,二鬼子拉住了王甫生。
“以后就这样的人,别往公司介绍,这样的钱,我们宁可不赚,也一样会活得好好的,明白?”
王甫生不好意思的点头哈腰的,他可知道这公司里的每一个都不是好惹的,他也嫌弃的看了眼坐在车里还斜眼瞄着他的那个女人:“放心吧,不会了,一定不会了。”
“明白就好,走吧,开车小心点。”二鬼子善意的拍了拍王甫生的肩,转身优雅的走回公司。
飞儿与白冥和石逸一下车,就被路青云派来的人,直接带到了证物室,在那里她们看到了守在那里的济云和路青云。
“路师兄。”飞儿礼貌的对他点了下头。
“嗯,我听苏苏说了,这个东西真那么邪乎?”路青云看了眼已经被济云用佛珠困住的古董。
飞儿点了下头:“你看到那具干尸不就知道了,而且赵族长是不是已经打来电话了?”
路青云点了下头,靠在一边的桌子上,无奈的看着飞儿:“虽然我在局里已经是出名的灵异神探,不过这件事,还是第一次遇到,而且我看不到那具尸体的灵魂,这位小兄弟说,被它困住了。”
飞儿耸了下肩:“济云可是有道行的,别看年纪轻,可是师从得道高僧,这个东西是以人的魂魄为食,贪食打这个古董主意,想占为己有的人的灵魂,估计这位方老板,当时的心思不是很纯正,不然也不会有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