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甫生带着江母坐在二鬼子的办公室是在一周后,二鬼子依旧一张冰冻的脸,不过精神已经完全恢复了。
因为从新西服里发现了佛印符的事,他将济云带到他的宿舍,将所有的衣服都查了一遍,再又清除了三个佛印符后,他才敢放心的穿那些西装。
王甫生十分喜欢二鬼子这里的茶,就算他花大价钱买回来的茶,都煮不出这么香的味道来,喝着这里的茶,身心无比的畅快。
二鬼子也看出他的心思来了,就是来这里蹭他的茶来的,要知道这茶,可是他好不容易从飞儿那里要来的,那可是无常星君送给飞儿的武夷山的茶,他也真敢喝,价都不问。
江母可就没那么有闲心品茶了,她如坐针毡,左顾右盼的,着急的心和猫抓一样,可她看着面前坐着的这个帅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冰雕男,她又不敢开口催,只能等。
飞儿今天根本没活干,上午把小尸扣下来,带着他去了商场,给他买了些换季的衣服,自己也买了两件,当然了,“顺便”也给白冥和石逸也买了,还给二鬼子买了两件T恤,天天看着他穿西装,不舒服。
拎着大包小包的,还得拎着胖小尸进了公司的大门,已经是下午二点多了,好在她聪明,半路给白冥打了个电话,他顺道把两人接了回来,不然,就得累死她。
一进大厅,也算是到家了,飞儿无力的马上坐在大厅的长椅上,来了个“葛优瘫”,小尸特别会来事的,伸着小拳头,给飞儿捶着腿,时而的还会在她的脸上亲一下,算是奖励。
白冥进来时,正看到小尸在亲飞儿,眼中一冷,大步走过去,踢了小尸一脚:“帮我把货拎进来。”
“哦……”小尸揉着被踢疼的小屁股,转身跑去外面的车里拎货去了。
这时二鬼子也开门出来,看到瘫在那里的飞儿,不由皱眉:“死了没,没死进来,等你一天了。”
飞儿“扑棱”的从长椅上蹦了起来,看着已经进办公室的二鬼子,眼睛眨了眨,马上笑了起来。
蹦跳到前台,轻拍了下白冥的肩:“来了。”
“嗯?”白冥没明白的看了她一眼。
“王胖子。”飞儿指着二鬼子的办公室。
白冥也明白了:“嗯!等着!”
飞儿嘟了下嘴,回身过去帮小尸拎着收回来的快递,对他说:“你把咱们买回来的东西拎回去吧,然后好好洗个澡,在家等着。”
小尸明白,一定是他们还有正事,点头转身从长椅上,费力的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吃力的一拐一拐的向后楼走去。
待到白冥全部处理好后,再与飞儿一起向二鬼子的办公室走去。
石逸回来时,正看他们要进去,大喊了一声:“干啥去?”
白冥向办公室扬了下头:“过来听听。”
“好嘞。”石逸今天没有货,直接就往办公室走去。
三人一进门,王甫生先站了起来,江母一看到白冥和飞儿,也当即认出是那天在王甫生店里见过的两个年轻人,但站在他们身边的这个年轻人,她不知道是谁,但她必须承认,这个小伙子也是帅到不行的主儿,这家公司的业务员的颜值不是一般的高。
王甫生走过来与石逸热情的握着手:“好久不见了石老弟。”可眼睛却看向飞儿,并对她眨着眼。
飞儿挑了下眉,表示明白。
大家重新落座后,白冥一直淡淡的在观察着江母的表情,石逸也不客气的把二鬼子的咖啡又煮了一小壶,分别倒在四个杯里,一人一杯的分了。
顿时整间办公室里,咖啡的香气四溢。
江母等了半天,这些人却没一个问她问题的,她又想端着架子,不想主动开口,就这样僵持着,她又着急,于是,她只能寄希望于王甫生了,在茶几下,伸脚轻踢了下还在品茶的王甫生的脚一下。
王甫生自然是个精明人,在得到这个暗号后,马上放下茶杯,清了下嗓子:“咳,任小姐,白先生,二经理,石兄弟,今天我来呢,不为别的,就是我这位老主顾,家里出了现不太寻常的事,看看各位能否帮个忙。”
“还是鬼附身的事?”飞儿直接的问道,眼睛盯着江母。
江母的脸上一红,她当然不会忘记在一周前,她在王甫生的店里是如何怀疑面前这两位年轻人的,现在又来求,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对,任小姐,您看……”王甫生马上打着圆场。
白冥淡淡的开口了:“这事,说难不难,但也不简单,看来这位女士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一般附身,是有目的的,行为异于原主,不知这位女士有什么发现?”
“就是发现了,你们真的能处理吗?别再像那个什么骗子大师一样,在我那里一顿折腾,骗了钱,啥也没改变,现在连人都找不到了。”江母一提这事就生气,虽然她在乎的不是钱,而是江杨的命,可是真是气人。
“王哥,我当时和你怎么说的?这种不相信,不信任的就给带来了,这个关,你可没把好……”飞儿手端着咖啡杯,往沙发里一窝,明显的不高兴,声音都淡出水来了。
“呃……不是,江姐,你在我那里不是这么说的,别让老弟为难呀,我这可是好心,如果我要是没经历过,自然也不知道在座几位的能耐,我是亲身经历的,这才敢介绍给您不是,要不是看着您一个劲的哭,我也不能……你看看……这事闹的……好像我怎么着了似的……得,任小姐、二经理,不好意思,全当今天我没来过,成不……”王甫生也是一脸的不高兴,他是个生意人不假,但这种让人装的里面不是人的坑里,他也难受,语气自然就重了些,声音也硬了些。
江母一听,到是没关心王甫生怎么想,而是眼睛盯盯的看着在场的这四个人,可让她失望的是,这些人全都一副淡然的样子,完全没有留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