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站了起来,走出办公室,在他四人离开前,石逸拍了下二鬼子和白幽的肩:“你们也别太晚上,这个任务最少也得是银级。”
“现在看来不止,应该更高一点。”二鬼子认真的看着他们。
“别呀,好不容易谈回来的大生意,这要是定到银级上,就不是我们的活了,到时候不是给别人做嫁衣?”石逸一听急了。
“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如果不正确的定级,万一出了什么事,后果很严重的。”二鬼子皱眉。
石逸马上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下:“别皱,应该没问题,我们现在商量一个万全的对策,放心吧,这个活,我们自己接。”
“石头……”二鬼子不同意的喊出声来。
飞儿却伸手制止了他:“听逸哥哥的,这个活,能接。”
“飞儿!”二鬼子转成喊着她。
“放心吧,培养了这么久的默契,如果真不行,就算白费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么强大的阵容了,我有分寸,定银级。”飞儿对他点着头,完全一副不容置疑的态度。
二鬼子还想再劝,白幽拉住了他:“听少主吧,也是一个历练。”
“我怕出人命。”二鬼子不高兴的甩开白幽的手。
“放心,有我俩,保她安全。”白冥开口。
二鬼子叹了口气:“不是信不过,你俩同时可以兼顾那几个吗?都是愣头青,哪个服管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飞儿轻轻的一笑:“放心吧,那四个,已经不是一开始来的菜鸟了,有我压着呢,没事。”
二鬼子也没话说了,该劝的都劝了,都不听,他有什么办法,也只能祈祷他们平安归来了。
回到宿舍区的四人,直接进了飞儿的宿舍,让小尸自己洗漱完后去睡觉,三人坐在沙发里商量着明天的作战方案。
其实二鬼子的担心不是没道理,面对比他们高很多的敌人,他们从来不会轻敌,不然,早就没活路了。
三人正商量着呢,房间的门被敲响了,石逸开门,看到济云站在那里。
“你怎么来了?”石逸纳闷。
“想与你们一起讨论一下明天的行动。”济云有礼的对他点头。
“进来说吧。”石逸闪开身子,让他进来。
坐下后,济云先开口:“今天在那栋大厦里,少主感觉到了僵尸傀儡的存在,对于傀儡,我没遇到过,所以不知道应该怎么应付,明天要是真的动手,我怕会……”
“不用怕,你明天的任务只有一个,将大厦里面的那几个怨灵收了,再马上返回地下停车场,就站在今天我们站的地方,进行超渡,那里有被困的怨灵。”飞儿淡淡的打断了他的话。
“可是,你们真的要进去吗?如果真如你神识所感应到的情况,那里应该是个阵法。”济云担心的看着她。
飞儿点头:“对,应该是个阵法,不过我却怎么也看不出来是个什么阵,这就尴尬了。”
“能画出来吗?”白冥看着她。
“嗯!”飞儿灵动的大眼睛转了下,点头。
石逸马上起身去拿纸和笔,递给她,飞儿闭着眼,想了想,然后在纸上画出了那个图。
将图放在茶几中间,四个脑袋抵在一块,仔细的看着,可半个小时后,除了济云外,其他三人全部放弃了。
飞儿靠在沙发背上拍着额头道:“这回我明白黑师傅说的那句‘书到用时方恨少’是怎么回事了,这个阵法看似很熟,实则是真的没见过,会是个什么阵呢?”
石逸笑了起来,伸手轻拍着飞儿的肩:“拉倒吧,要说你书念的少,谁信呀?地府里的存书有你没看过的吗?”
“有呀,只要我没兴趣的,就都没看过。”飞嘟着嘴。
“有多少?”白冥看她。
飞儿托着下巴还真认真的想了好一会儿,再撇了下嘴:“好像没多少,有百八十本?”
“噗……”白冥笑出声来。
“啊……没天理呀……”石逸捂着脸,哀嚎了起来。
此时,济云抬头看向飞儿:“少主,我好像知道是什么阵法了。”
“啊?”石逸马上正经的坐正了身子,白冥和飞儿也看着他。
济云深吸了口气:“伏魔图中有一个‘九星复魂阵’的阵法,意在用九个至阴的魂魄做阵法,就可以复活一个人的魂魄,但这种阵法非比寻常,是需要九个身体孱弱,但魂魄齐全的生灵,不过在阵法完毕后,这九个人,就会死了。”
“啊?这啥玩意儿?不是,这伏魔图不是你们佛门的东西吗?怎么会这么残忍呢?”石逸惊讶的看着他。
“对,就是因为这种阵法太过阴损,太过霸道,所以在佛门中是禁用的几种阵法其中一个。”济云不太自然的眨着眼,这应该算是自报丑闻了吧。
“那你说这个也是?”白冥指着桌上的图。
济云微点了下头:“是一种变异,本用九个活人,现在用了十八个,是原来的一倍,那么,我想这个阵法就不是复活魂魄那么简单了,可能是借着这些阵法,吸取更大的能量,然后制造出更强大的东西。”
“什么东西?”石逸皱眉的扭头想着。
猛然,他回头看着大家:“傀儡?!”
“可能比那个更可怕!”飞儿淡淡的道,眼睛盯着桌上的图。
“啥呀?”石逸问。
飞儿摇头:“不知道,但我在阵法中,看到一个黑布包裹的东西,看上去有人形,但却看不清是个什么,如果是为了让它复活的话,那这个人,是谁?”
济云又道:“还有一点,九星复魂阵所需的是活人,而不是死人,可你说过,那里已经有十三个僵尸,这就不对了。”
“如果,是要制做有战斗力的傀儡呢?结合这十三个僵尸,成为一个,那样的战斗力,得有多强?”石逸问道。
飞儿和白冥互看一眼,再看向石逸,三人同时想到的就是在西山冷库对付的那个傀儡,虽然当时三人得手了,可战斗的有多艰难,只有他们三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