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不满道:“我救了你两命,帮你除掉了仇人,你连句谢谢都没有吗?”
“说谢多俗啊!你都跟老君称兄道弟了,还在乎小女子的一句谢谢吗?”
“我厉害是我厉害,我大度归我大度,但说不说谢谢却是一个礼数和家教的问题,由你刚才的话就可以看出来,你礼数不周,家教不好!”
“你才家教不好!”对于颖琪这样出身的人而言,被人骂家教不好,可是很严重的指责。颖琪作势要打。
凌越很配合的飞到了一边。
颖琪没好气的看着凌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凌越道:“别这么看我,我会害羞!”
颖琪一阵无语,片刻后郑重的问道:“神棍,你到底从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救我?”
凌越想了想也一本正经的回道:“其实我是九阴派的信鸽,打算到北海龙宫了解些情况。却不想在这里遇上了受伤的你,也知道了北海龙宫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呦,你不是很厉害的吗?都跟老君称兄道弟了,都与天同寿了,怎么连一个小小的妖魔都对付不了?”
凌越干笑两声,他没想到自己正经起来了,这小妮子又开始泛酸起来,于是反击道:“琪妹妹,别闹了好不好,哥哥跟你说正事呢?”
颖琪尖叫道:“以后不许你再叫我琪妹妹”
“好的,琪妹妹!哥哥知道了。”
“不!许!再!叫!”
“叫什么?”
“琪妹妹!”颖琪气鼓鼓的看着凌越,半晌后说道:“还能不能正常的交流了?”
“当然可以了,琪妹妹。”
颖琪不等凌越说完,驾起祥云,向南飞去。
说不得,凌越也跟了上去。
“神棍,不许跟着我!”颖琪气急败坏的说道。
“神棍哥哥要保护琪妹妹!”
颖琪捂住耳朵,又是一声尖叫。
就这样,两人一路斗嘴斗到了深目国。
颖琪离着国都百里就嗅到了一股腐臭之气,脸色不由的变的凝重起来。
一路上不断耍贫的凌越也意识到了不妙,正经了起来。
他通过分身尝试跟戚落和小六联系,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与分身的联系。他心感不妙,加紧赶路。
飞近国都,见犬戎国的军队非但没有退去,且在当地拉了数万壮丁,建立工事,堵住了通往国都的河道。
国都内,死气凝重,街道上,河道边随处可见腐臭的尸体。
颖琪进入皇宫找到国师,却见国师满面愁容,问道:“国师,我不在的这几天里发生了什么?”
国师叹道:“犬戎国没有再下冰雪,而是绝了国都的水,并在城中的水井里散播瘟疫。城里缺干净的水缺药材,百万百姓和难民,每天都有几千人因感染瘟疫死去。早知道如此,还不如当初让他们把雪下下来!”
颖琪听国师话中有责怪的意思,本想要反驳,想想还是救人要紧,便忍住了,她四处看了看,又问道:“那三个妖怪呢?”
国师道:“他们昨天不告而别。”
“你们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犬戎人建坝拦水,难道你们不知道,对国都而言,河水是比井水更重要的水源?难道你们不知道,他们现在蓄积的水,几天后突然决堤,就会把国都变成汪洋大海?”
国师很无奈的说道:“怎么没阻止,只是军队刚出城就遭遇到了犬戎的骑兵。”
“那三个妖怪呢?它们没有参与吗?”
“它们直接听命于深水冰潭,我使不动啊!”
凌越放开神念搜索了整个国都,也没有发现戚落和小六的下落,忙问道:“国师,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头戴斗笠的女子和一个性格顽劣的少年?”
“看到过,他们曾经开仓放粮,并且瘟疫爆发前,他们还跟人发生了争斗,不过当时只看到一片五彩神光,接着他们就消失了。”
凌越心里大惊,以戚落和小六当前的修为,被一举拿下,对手显然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很有可能已经进入凌虚期。“难道渔夫已经出手了?”
他心急如焚的问国师道:“那五彩神光,你可看出了来历?”
国师摇了摇头。
“会不会你看错了?是成片成片的荧光而不是五彩神光?”
“我年级虽然大了点,但还不至于老眼昏花,确实是五彩神光。”
凌越心道:“那就不是渔夫了,到底是谁呢?十有八九跟瘟疫有关,解决了瘟疫或许能引出此人。”他决定从查瘟疫入手。
颖琪入城,看到河道已干,城中的水井也被圈禁了起来。她简单的查看了民众的病情,然后让士兵们百姓们找出了上千个水缸,施法移水,将这千余水缸全都填满。这些水是她能够私自动用的水的全部。
她看着下面在生死线上挣扎的难民,咬咬牙,向城外的湖泊飞去。
凌越一眼便看出她想要干什么,拦住她说道:“你这么做会触犯天条的?”
“你让开,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宁愿触犯天条,也不愿看着下面的百万百姓渴死!”
“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你为什么要一根筋的自己找死?”
“还能有什么办法?杀犬戎人还是去天庭找玉帝?杀犬戎人一样犯天条,去见玉帝,玉帝肯见我这个小角色吗?就算他肯见我,等我奏准了,他也调查清楚了,批准了,然后再来行云布雨,再去借水,这恐怕要两三个月以后了,两三个月的时间,百姓们怕是早就死光了。”
“谁说要去见玉帝了,玉帝公务繁忙,那有空理咱们!杀犬戎人这样的骚主意,我也是绝对不会考虑的。”
“那你还有什么办法?”
“跟我来!”凌越拉起颖琪往下边飞。
“你干什么?有什么好主意趁早讲出来?”
“分三步走,第一步,咱们要劫富!”
“什么时间了,还在玩劫富济贫的游戏!”颖琪很生气。
凌越郑重的看着颖琪,道:“相信我吗?相信我就跟我走。”
颖琪撅嘴道:“相信你个大头鬼!”不过嘴上这样讲,但脚上却老老实实的跟上了凌越的行动。
国都里有钱人多,凌越随便找了个大府邸飞了进去,藏了起来。
一个穿着官服的钦差说道:“国库空虚,前线吃紧,饷银发不下去,士兵们闹情绪,百姓们又嗷嗷待脯,若再这样下去,不用等犬戎兵攻城,咱们要么饿死,渴死,要么得瘟疫病死,要么在士兵和难民的哗乱中,被杀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