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带着伞,将木剑别在腰间,颇有种英雄出山之感,张清芷眼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个,好不羡慕。
三人互相打气一番,又觉得格外傻气,笑呵呵地道了别。
小厮在前面引路,沈从微走在前面,谢抒饶跟在后面,她的袖子有些长,正低头整理着,走在前面的小厮被人拦住了。
“呦……这不是沈家小姐吗?”
说此话之人又是讨人嫌一号严弯弯,待她看清沈从微身后之人,竟是惊悚后退。
“苏苏木?你你你还活着?”
谢抒饶一看严弯弯已经被吓得坐在了沈从微脚边,勾唇一笑,这莫不是亏心事做多了,天黑就开始害怕鬼敲门了?
“严小姐,你口中的苏木是何许人也?”她开启明知故问模式。
“你你”
走廊灯有些昏暗,待谢抒饶走进了,她才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前便觉得谢抒饶像极了苏木,现下她束起了长发,更加像了!
“怎样?”谢抒饶挑眉俯视她,眼带不屑。
“苏木不是已经死了吗?你不是她,你是谢家二小姐。”
许是严弯弯魔怔了,竟将心声完全吐露出来。
“你快起来吧,让旁人看到了还以为我们在欺负你。”
谢抒饶也不想去扶她,只是冷眼旁观。严弯弯跌倒在沈从微的旁边,沈从微与她不熟,见她折腾了半天起不来,便好意伸手扶她。
就在这时,严弯弯不小心又踉跄了一下,扑在了沈从微身上,如果沈姐姐是个男的,谢抒饶一定认为她是故意投怀送抱的。
没错!严弯弯在她的眼里就是这么不堪。
毕竟之前苏木真的被她害得不轻,那些传言,还有些无中生有的故事,甚至被排挤都是拜她所赐。
“谢谢沈小姐!”
没再多说话,两人就径直往练武场走去,独留严弯弯一人在走廊暗自发呆。
张颖儿走了过来,看她呆愣片刻,有些不耐烦地问她:“办好了吗?”
“颖儿姐姐,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我害怕,她真的不是苏木吗?”严弯弯感觉紧张不已抓住张颖儿的袖子不放。
“胡说什么!”张颖儿甩开她的手,不再理会她。
练武场水池边,有鱼儿在愉快的油着,小厮跟在他们身后,拿着她们的木剑和伞。
谢抒饶蹲在在水边思考什么,紧盯着水不放。沈从微好奇,凑到她身边,也跟着她看水里到底有什么?
突然谢抒饶手捧水往沈从微身上泼去,把她吓了一跳,站起身来低头看自己的衣服,一脸不可置信。
谢抒饶:“哈哈哈哈哈,沈姐姐,你上当了,哈哈哈哈!”
沈从微自幼习武,反应也比一般人快,立刻捧起水反击,一时间两个人竟然乐呵呵的开始戏水。
这节奏带的有点儿怪,但是两人也因此放松下来心情了。
那头铁花已被师傅们,打了起来,他们离得很近,又正好在侧面,能清楚看到他们打铁花时,先把熔好的铁汁注入事先准备好的“花棒”。
打花者一手拿着盛有铁汁的“花棒”,一手拿着未盛铁汁的“花棒”迅速跑至“花棚”下,用下棒猛击盛有铁汁的上棒,使棒中铁汁冲向花棚,打花者一棒接一棒,一人跟一人,铁汁遇到棚顶的柳枝而迸散开,又点燃棚上的鞭炮、烟花等,五彩缤纷、震天动地。
小厮赶紧请两位小姐起身整理衣服,宾客们聚集在一起,与打花者们隔了一湖之远。
乐师等着他们的信号,两人整理好衣服,刚刚笑闹了半天,反而不怎么紧张了,衣服微湿,正好在干热的铁花附近,反而凉爽了些。
两人各在一边站定,音乐起,打花者赶紧应声放下手里的花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