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人,都往着大门外望去,一个抱着猫,稍有些脏的女子,而在她旁边,则是天道集团的叶不语,他的面色很阴冷,带着气愤。
“他,刚才在喊着夫子……”
“天道集团的真正拥有着,夫子!”
极大部分人都很错愕,在寻找着夫子的存在,这一个传奇之人。
然而,找不到。
无论目光多么锐利的人,还是感觉出众的人,都寻找不到夫子的存在。
“厄呵呵……夫子……在哪儿?”
朱宇空含着笑容,询问了几乎所有人都想要问的问题。
叶不语一步一步前来,望着朱宇空,一字一字说道:““你刚才不是说一个夫子算什么东西,想死吗?”
“你刚才不是说,夫子靠女人,可他女人也不行,如今他这个废物能够依靠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夫子没有势力,没有力量,没有权,甚至钱又有多少?”
“你刚才不是说,像夫子这样的蝼蚁,你想怎么捏死他,就怎么捏他!”
“你刚才不是跟夫子说,说吧,你想怎么死?”
“怎么,现在不认得了?”
叶不语每走前一步,就让得朱宇空数不清的冷汗流出,每说出一个字,就犹如巨石轰炸在心脏上,感觉有些痛。
他缓缓退步,一脸惊骇。
除了夜明和姒丽丽之外,所有人都看向了坐着,眼眸带着凌厉的张天鱼。
“他是夫子,这怎么可能,才二十四岁!!!”
“八年前他不是上山去当道士,怎么会拥有一座庞大的商业帝国,不、不……夫子掌握的不仅仅是天道集团……”
“天鱼……天……天道……”
“谁人能够告诉我,夫子这个称号怎么能和道人联系在一起?”
“刚才我们好像说他配不上玲珑丽人……这怎么可能配不上,他的势力,他的权力,他的金钱……全部加起来,影响力不亚于真人啊!”
“我们还说了他是一个庸人,那现在我们算什么……垃圾还是虫子?”
所有人的哗然,很激烈,这一个消息太过震撼,原本是一个普通人的张天鱼,二十四岁啊,显露出一角,就是世间仰望的夫子。
这就像是一条蛇,眨眼之间变成了腾于天宇之间的真龙,呼风唤雨,傲视万物。
“夫……子!”铁心瞪大着眼,露出了一个笑容,真心为姒丽丽开心。
“天道集团的拥有者……”白居感觉自己的腿有些软,零局是怎么崛起的,一个是药,第二个是作战器具,两者一个主修行,一个保证存活,任务完成……这两个,都是由天道集团带来的。
而天道集团唯一拥有者,就是张天鱼。
他刚才在做什么脑残事情,说了什么白痴话语?
赶紧道歉,必须得赔罪。
“张天鱼……我认输,我比不过你!”
林非凡脸色更苦,他原本认为张天鱼是运气罢了,得到了玲珑丽人的欢心,却是依靠实力。
夫子的力量或许是不大,但夫子绝对是中央核心的那几人。
他比不过,自己的力量对比起来,根本就是个废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怎么可能,我将他的资料查得清清楚楚,就是一个山上默默无闻的道人,怎么可能是夫子!!!”朱宇空感觉自己的精气神不断地消散,只要夫子点头,他就不用低声下气,只要夫子点头,他就能成为候补局长……
可现在看来,一切都没有了。
天知道他压抑了多么久,奢想了多么久,可就像一个泡泡一样,被自己亲手戳破。
“不对,他只是个普通人……”
朱宇空心中猛的狠下心来,想要将张天鱼杀死。
可随后,他恐惧的否决。
他是怎么进一局的,如今依然记的清清楚楚,在少年的时候,偶然觉醒了天赋,很非凡,藐视一切普通人。
可就在不久,他想要利用能力做一点事的时候,被一个青年人寻找到,青年人直白的说出两个选择,一个是加入国家组织,得到荣华富贵;第二个是去死!
他没有选择,蔑视的攻击了过去,然而,青年人伸出一根手指而已,隔空七八米,就将他打成重伤。
就在前些年,他还遇到了那个青年人,青年人模样没有变,当他露出了怨恨之后,青年人没有伸出一根手指,单单是一个眼神,就让自己动弹不得,立刻想要自杀。
赵龙树,就是个屁。
甚至是一局的局长,这个掌握极大权力的职位,都只是个小角色。
整个国家的中央核心,就是围绕主席、长老和青年人等的“时代旅行者”而形成,夫子就是新加入的一员。
在这个新时代,所有人都能够不去在意以往的真人,却不能不在意过去那悠长的岁月,翻滚的时代。
哪怕张天鱼手无缚鸡之力,但他被其他时代旅行者承认,便绝然是站在最巅峰中的一员。
朱宇空心中千思百转,略微一个犹豫,便重重的跪了下来,挥起手“啪”的一巴掌就扇向自己的脸,立刻肿了起来,他显露出惊颤而卑微的笑说道:“夫子,我错了,错的很离谱……”
“我没有资格跟你说话,更不能说法律这两个字。”
“夫子,你是天……而我不算什么东西,只是一个垃圾。”
“夫子,请原谅我刚才冒失的话,你和你的妻子天生一对,是一段金玉良缘,小人就是个脑残,是一个煞笔……”
“夫子,你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我,想我做什么事情,就做什么事情……”
“请饶我一命,让我活着离开。”
一句话,一个巴掌,不一会,朱宇空整个脸就肿胀了起来,原本俊逸的面容此刻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附近的人不知所谓,可很快,就对原本模糊的夫子,有了一个清晰的了解。
当即就认为这样做是非常正确的。
他们为什么加入国家势力,而没有为私人服务,那是因为一条路是康庄大道,而另一条路,也只是仅有的第二条路,则是断绝,直通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