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涅茧利歪着头,看着建筑边缘的多弗朗明哥:“怎么了?送上门的傀儡,难道你都没有勇气来操控嘛?还是说……”
“滐滐滐,你~~~怕了嘛?”
多弗朗明哥眉头顿时拧到了一起,不得不说眼前这个神经病一样的人物,让他心中都是有了一丝异样感……
不过,转而他便是嗤笑一声:“你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啊,感到荣幸吧,一位至高无上的王对你产生了兴趣。当然……你大概会感到恐惧的吧!”
话语间,食指和无名指收起,翘起中指、大拇指和小拇指,这并不是寄生线的操控方法,只是操控他人的时候,他本身的习惯罢了。
就仿佛是在弹奏曲乐一般,**控之人那惊恐的模样,就仿佛一曲优美的交响乐。
随即……
涅茧利那枯瘦的手爪抬起,中指那特长的指甲直接伸向了自己脖子。
看着颤抖抬起,不停上下抖动的手掌,涅茧利眼中瞳孔往左一转,看向了自己的左手。
“原来控制的并不是大脑,而是控制驱动中枢,大脑的信息依然还是会传达。也就是说可以反抗,但中枢受控,大脑的信号却是断断续续,导致只能勉强克制,但却无法阻止。”
多弗朗明哥眉头一挑,饶有兴趣的看着涅茧利,虽然知道科学家大多都是疯子,但疯到这种地步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任由自己的寄生线寄生,结果不止没有在那脸上看到慌张惊悚,反而满是感兴趣的神采。
“你难道就不怕我现在出手杀了你嘛?”
几乎就在他话语落下时,涅茧利的手掌便已经掐住了自己脖子,中指那极长的指甲更是狠狠扣进了肉里,血液沿着指甲滴落。
同时,涅茧利步伐踉跄的向着多弗朗明哥走去。
“放心,我是不会杀你的!”多弗朗明哥咈咈一笑,右手五指开始了抖动,在阳光照射下隐约可以看到五根若隐若现的丝线。
“毕竟,我可是对你们这些人的来历很好奇呢,不过嘛……只要能开口的话,四肢什么的就用不到了。”
涅茧利没有开口,身形颤动的走向多弗朗明哥,看的出来,其本人正处于剧烈挣扎的状态。脑部发出的信号不间断的阻碍着驱动中枢的行动。
可是,却无法达到有效的控制,整个人就仿佛僵尸一般,走一步停一下,走一步晃一下,看起来怪异无比。
“这能力还真是有些无解啊。”
涅茧利轻声呢喃,让多弗朗明哥脸上残虐的笑容越加浓郁:“我也这么觉得……”
话语间,多弗朗明哥食指微微向下一按。
噗——!
微不可查的切割声响起,血液瞬间迸射而出,一条手臂‘啪’的一声便掉在了地上。
涅茧利瞳孔转下,看了一眼掉落在地面上的手臂。
“这是第一个,接下来究竟是右手呢,还是左脚呢,亦或者右脚也可以。反正在我的控制下,你就算只剩一个脑袋,也会如同狗一般,用下巴点地,蜷在我的脚下。”
多弗朗明哥笑的越加残暴,同时也为自己心中先前升起的慌乱而感到恼火,眼前这个自称科学家的人,也只是一个神经病罢了。
一条手臂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被自己折断,此人基本可以说是废了。
自大至极的小丑。
现在表面上这么平静,其实心中早都已经泛起恐惧了吧。
“太有意思了!”
涅茧利突然一脸狂热的抬起头,那瞳孔在眼眶中打转个不停:“竟然仅仅利用一根细的不能在细的线,对这么多人造成控制,而且看得出来,这些控制并没有让你的思想混乱,就仿佛大脑向着自己身体投放信号一般的自然。”
“太有趣了,这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多弗朗明哥准备继续切割的手指一顿,额头上面青筋微微滚动而起。
不爽!
这个精神病实在是太让人不爽了,难道这个精神病都不怕……
“你不怕死嘛?”
“不不不,我很怕死。”
涅茧利呲起牙齿,露出极为诡异的笑容:“我可是一个科学家啊,很多的苦恼和疑惑正等待我去探索,所以我还需要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所以,要加快进程啊,不然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很冤枉。”
多弗朗明哥舒展的眉头渐渐伸开,一脸戏虐的看着涅茧利:“这倒是让我感觉好奇了,你究竟要如何来走出这条死路。”
“虽说控制了驱动中枢,但大脑还是能有一瞬间的控制权,只要是速度够快,在这一瞬间也是能够做到……”
涅茧利掐住脖子的右手瞬间消失,当再次出现时,他那绑在两腿之间的斩魄刀便已然出鞘。
“这种事情的。”
“骚动吧,疋杀地藏。”
随着他的话语,那把样式普通的斩魄刀顿时变换了一个模样,三把刀身,刀刃根部为婴孩脸孔般,在那一看便含有剧毒的紫色毒气的缭绕下,仅仅只是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
“咈咈咈咈咈……”
多弗朗明哥见状愣了一下,随即便是一阵大笑:“这武器挺让人好奇的,不过……这难道是用来给我操控的嘛?”
唰——!
涅茧利手中刀身一顿,随即猛地斩向自己的左腿,一块血肉顿时脱落而下。
“这样更有趣不是嘛,让你拿着自己的刀,然后将双腿上的血肉一点点割下,看着自己洁白的腿骨渐渐出现,这也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吧。”
“从未有过?”
涅茧利嗤笑:“这种体验没什么意义,不过你可要注意一下,只要是下刀的部位够稳,完美的规避开神经,哪怕是露出骨头以后,依然还能能够在你的操控下走路的哦。只不过……”
他的话语一顿,整个人直接就停在了原地,那张脸上浮现出一抹恐怖的怪笑:“你应该是看不到了,因为现在我就要过去杀你了。”
说着话,涅茧利再一次向着多弗朗明哥走去,步伐极快并且极为平稳,就仿佛是在悠闲散步一般,脸上的怪笑越显浓郁,呲着的牙齿闪耀着森森寒芒。
“不可能!!”
这一幕,让多弗朗明哥的瞳孔立时一缩,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惊色。
自己无往不利的寄生线,竟然就这么被解除了?
是……那把刀?
多弗朗明哥将目光转向涅茧利右手中的怪异刀刃,端坐在建筑围墙上的身体渐渐站起,目光冷然的看向涅茧利:“我玩够了,既然已经脱离了控制,那就由我亲自动手削去你的四肢吧。”
话语落下,多弗朗明哥的身体猛地冲了出去,几乎仅在一瞬之间便已经来到了涅茧利的身前。
五指一挥。
呼咻——!
割裂空气的声音在刹那间响起,五道近乎透明的细状丝线直接向着涅茧利割裂而去。
摪!
涅茧利手中的疋杀地藏瞬间抬起,直接与那割裂而来的五条丝线撞击在了一起,透明的视线与刀身的碰撞,竟是在两人之间迸射出了火花。
发出的声响也完全是金属交击之音。
这一幕,让涅茧利脸上的狂热更甚:“有意思,你的这些线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我一定要把你带回去,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带回去,实在是太棒了。”
这狂热的神情与语气,还有那如同看到爱人一般的眼神,让多弗朗明哥都不由感到一阵恶寒。
多弗朗明哥冷哼一声。
“这个你在挡下来看看!”
话语间,他空闲的左手猛地凝聚出五根丝线,直接就向着涅茧利横扫而来。同时右手的丝线下压,直接就这么向着涅茧利的头颅割裂而去。
当然,他并没有准备就这么杀死涅茧利,这种攻击想要杀死眼前这个人基本不可能。
毕竟从刚刚那出刀的角度就能够看得出来,这个看似精神病的科学家,实力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么弱。
只要在这一击之下,眼前这个人抽身格挡,他裤管中悄然延伸而出的线锯,就能将眼前这人的右臂割下,到时候失去双手的涅茧利自然是任他凌虐。
可是……
鲜血与洁白的脑浆迸射而起,溅射到了多弗朗明哥的脸上,那分裂成六节的脑袋直接就散落了一地。
死了?
怎么可能?
……
“从未有过?”
涅茧利嗤笑:“这种体验没什么意义,不过你可要注意一下,只要是下刀的部位够稳,完美的规避开神经,哪怕是露出骨头以后,依然还能能够在你的操控下走路的哦。只不过……”
似曾相识的对话?
对面之人的话语一顿,整个人直接就停在了原地,那张脸上浮现出一抹恐怖的怪笑:“你应该是看不到了,因为现在我就要过去杀你了。”
说着话,涅茧利再一次向着多弗朗明哥走去,步伐极快并且极为平稳,就仿佛是在悠闲散步一般,脸上的怪笑越显浓郁,呲着的牙齿闪耀着森森寒芒。
似曾相识的一幕?
“不可能!!”
多弗朗明哥下意识的惊呼,瞳孔一缩,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惊色。
自己无往不利的寄生线,竟然就这么被解除了?
是……那把刀?
多弗朗明哥将目光转向涅茧利右手中的怪异刀刃,端坐在建筑围墙上的身体渐渐站起,目光冷然的看向涅茧利:“我玩够了,既然已经脱离了控制,那就由我亲自动手削去你的四肢吧。”
话语落下,多弗朗明哥的身体猛地冲了出去,几乎仅在一瞬之间便已经来到了涅茧利的身前。
五指一挥。
呼咻——!
割裂空气的声音在刹那间响起,五道近乎透明的细状丝线直接向着涅茧利割裂而去。
摪!
涅茧利手中的疋杀地藏瞬间抬起,直接与那割裂而来的五条丝线撞击在了一起,透明的视线与刀身的碰撞,竟是在两人之间迸射出了火花。
发出的声响也完全是金属交击之音。
这一幕,让涅茧利脸上的狂热更甚:“有意思,你的这些线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我一定要把你带回去,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带回去,实在是太棒了。”
这狂热的神情与语气,还有那如同看到爱人一般的眼神,让多弗朗明哥都不由感到一阵恶寒。
多弗朗明哥冷哼一声。
“这个你在挡下来看看!”
话语间,他空闲的左手猛地凝聚出五根丝线,直接就向着涅茧利横扫而来。同时右手的丝线下压,直接就这么向着涅茧利的头颅割裂而去。
当然,他并没有准备就这么杀死涅茧利,这种攻击想要杀死眼前这个人基本不可能。
毕竟从刚刚那出刀的角度就能够看得出来,这个看似精神病的科学家,实力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么弱。
只要在这一击之下,眼前这个人抽身格挡,他裤管中悄然延伸而出的线锯,就能将眼前这人的右臂割下,到时候失去双手的涅茧利自然是任他凌虐。
可是……
鲜血与洁白的脑浆迸射而起,溅射到了多弗朗明哥的脸上,那分裂成六节的脑袋直接就散落了一地。
死了?
怎么可能?
……
“从未有过?”
涅茧利嗤笑:“这种体验没什么意义,不过你可要注意一下,只要是下刀的部位够稳,完美的规避开神经,哪怕是露出骨头以后,依然还能能够在你的操控下走路的哦。只不过……”
又是这样?
我为什么要说又?
又发生了什么?
……
“从未有过?”
……
“从未有过?”
“嗯?”
听着这不知多少次的话语,多弗朗明哥整个人都是一呆,目光中突然浮现出了惊恐之色。
“哦呀~~终于反映过来了嘛?”
涅茧利瞳孔一转:“这种看穿过去的能力如何?是不是很很神奇,也很疑惑对吧。”
“没关系,接下来就是科学家的详解时间。”
“这个药可是我最新创造出来的过去旅行药剂,在战斗中,每通过一个关键点就会让被下药者意识过去特定的时间点,只要不通过那个关键点就会继续被下药者的未来,而这个关键点就是……杀死我哦?”
“当然,这么厉害的药剂自然不可能没有副作用。”
“因为药作用于脑部的海马体,所以每次回去被下药者都没有对此的回忆。一旦回去旅行超过十次,掌管脑部平衡的部位就会完全麻痹30秒。”
几乎就在涅茧利话语落下的瞬间,多弗朗明哥的身体就倒了下去,唯独那双眼眸依然直勾勾的盯着涅茧利,其内有骇然,却也有着疑惑。
“啊——!”涅茧利一脸的恍然大悟,随即怪笑一声:“我想你是在疑惑,为什么我没有碰到你,你却中毒了这件事吧。”
多弗朗明哥没有说话,亦或者说他现在除了看和听以外,已经什么都做不到了。
“其实很简单哦,因为这药是下在我体内的,从你的线寄生到我身上后,就已经转移到了你的身上。”
“我说过的,我很怕死,所以没有完全的把握,我根本不会从结界中走出。”
说罢,涅茧利依然那样持刀站在原地,可是其身后却有一个人走了出来,是一个面目呆滞的海军,一步步走到多弗朗明哥面前,将一副手铐戴在了其身上。
涅茧利这才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很是邪恶的一笑:“啊,还有一件事忘记说了,其实就在数秒前,你的寄生线还是有效的,我之所以走向你,完全是因为你的下意识操控哦。”
“本来倒是没准备砍我自己一刀,只不过我漏算了一点,那就是大脑的本能抗拒反应,会下意识克制让驱动中枢,让我产生颤动。”
“好在我斩魄刀的能力是将我大脑传达给四肢的信号切断,让我的大脑不在控制四肢,能够如同没被控制一般,稀松而又平常的走向你。”
“对了,我想你还在疑惑,那我为什么能够格挡你的攻击。这个就更简单了,就在走出结界时,我就在斩魄刀上安装了感应装置,可以自主的防御攻击,然后在刀柄上抹上强力胶,任凭刀来控制我的手就可以了。”
“解说完毕。”
“现在该开始实验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