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我的蠢萌夫君 > 第四十章 没有落红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要是梁未如还听不明白就是傻子了。梁未如故意说道,“韵儿不懂这事和旭尧哥哥有什么关系,两位婶婶有话就不妨直说。韵儿自从落水之后,脑子愚笨了不少,这话如果太过委婉,韵儿这脑子转不过来。”

  “难不成,大嫂之前的男人还不止温公子一人。哦,对了,我忘了大嫂落水失忆,想必有些男人也是忘了吧。”一个站在一旁的少女捂着嘴笑道,只是这话太恶毒了。

  “冉儿,不得胡说。”陈氏制止着大女儿陆梓冉。

  陆梓冉反驳着,“娘,这事她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不成。”

  “不知道我做了怎么样的丑事,还请妹妹明说?”梁未如笑道。反正那个药她是死都不会喝的,喝了不就证明是自己有问题了。她还记得自己是顶着夏书韵的身份,可不能将她的名声给毁了。

  “婚前失贞,新婚之夜没有落红,这还不算丑事吗?”陆梓冉说道。

  “原来是这事啊,各位婶婶早说就是,也就没有这么多的误会了。这,韵儿可以解释的。”梁未如没有一丝窘迫,

  “不知韵儿有何解释?”李氏温柔的说道。

  梁未如看了陆一鸣一眼,随即红着脸低头,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事,其实不能怪韵儿的,我和夫君没有圆房,如何会有落红。”

  梁未如绞着手帕,咬着下唇,脸红的要命,“昨晚,昨晚夫君努力了好久,都不能圆房,韵儿,韵儿有失一个妻子的资格。”梁未如委屈巴巴的看向陆一鸣。

  这句话无疑是平地一声雷,惊的众人将目光齐齐看向陆一鸣,久久不能回过神来。担心有之,但更多是幸灾乐祸。陆一鸣不举的消息在当天很快就传遍了江州城,成了江州城的一大谈资。

  陆一鸣是气得牙痒痒的,昨晚他就不该委屈自己。这个死丫头,亏他还一直担心她,他的担心就是多余的,回头再收拾她。陆一鸣内心很气,可是面上还是面无表情。陆一鸣看向梁未如,梁未如还偷偷的对他眨眨眼。

  “既然是误会,这事就这么算了。大家都散了,鸣儿你到我书房来一趟。”陆老太爷沉声说道。

  书房内。

  “她说的都是真的?”陆老太爷的盯着陆一鸣。

  陆一鸣打着哈欠,“爷爷,你觉得这种事情,是她能随便撒谎的?”算是默认了这件事。

  “这件事情,你怎么不早说。我去给你找大夫。”陆老太爷说道。

  “这种事情我能随便说出来吗?我不要面子吗?今天要不是你们闹了这么一出,我还能体面的死去。现在好了,这事也被爆出来了,死前还要被笑话一顿。”陆一鸣无所谓的耸着肩。

  “胡说,你不会死的。只要有她在你就不会有事的。”陆老太爷怒道。

  “爷爷,生死有命,您又何必执着。因为我而搭上了一个无辜的女孩的一辈子,因此不惜和陆家闹翻何必呢。”陆一鸣说道。

  “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你哪里配不上她了。既然已经娶了,你不要在胡说八道了。爷爷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的。”

  “掩耳盗铃,自欺欺人。”陆一鸣将轮椅转向门口的方向,“我饿了,去吃早饭了。”

  “你,”书房中只留下气得说不出话的陆老太爷。

  书房外,陆一鸣看了看天,陆川马上就迎了上来。

  “少夫人呢?”陆一鸣问道。

  “少夫人和绿竹说是去厨房找吃的了。”陆川回答道。

  “给她找间厢房让她搬进去住吧。”陆一鸣说道。

  梁未如和绿竹拿着几个包子,坐在墙角边啃着。

  “小姐,你有没有被欺负?”绿竹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开玩笑,我是谁,我还能被他欺负到。”

  “那陆大少爷真的不能吗?”

  “那我怎么知道。”梁未如啃着包子。

  “啊?”绿竹惊讶道,“那小姐你还敢这么说。你就不怕被穿帮吗?”

  “有什么好怕的,我呢,肯定是清白的。我们新婚之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却还是清白之身。他说不清的,这叫有口难辨。”梁未如说道。

  “可是你就不怕大公子报复吗?听说这陆公子是最小气,最爱记仇的。”绿竹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一个大男人,应该没这么小气吧?”梁未如不确定的看着绿竹。

  “奴婢听之前听那些家丁说过,男人最听不得别人说他们不行,这是一个男人的尊严。”绿竹咬着唇,纠结的说道。

  “不是吧?这男人的尊严也太那个什么了吧。”梁未如有些心虚了,很快就心大的自我安慰着,“管他呢,如今我说都说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什么声音?你听见了吗?”梁未如听见她们不远处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绿竹点点头,表示她也听见了。

  “走,我们去看看。”梁未如好奇的说道。

  “小姐,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绿竹劝道。

  “去看看又不会什么关系。”梁未如拉着绿竹去寻找声音的来源。

  梁未如和绿竹在一处院子门口停住,“应该就是这里了,声音就是在这里面传来的。”

  “快点干活,没吃饭吗?做了几天的少爷就正当自己是主子了,呸。”男子用鞭子抽打这一个少年,“今天的柴不劈完,就别想吃饭。”

  院子很荒凉,堆满了未劈的柴。窗户都破了,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是在贴切不过的。陆府竟然还有这么破的地方,这是梁未如的第一反应。

  现在已是深秋了,那个少年却还是只穿着单衣,袖子挽起来了一些。还能看到触目惊心的伤痕。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少年的表情无悲无喜,仿佛早已习以为常了。那个少年的年纪看着和梁未如差不多大,十六七岁。

  “陆府就是这么欺负下人的吗?太不人道了。”梁未如气愤的说道。

  “小姐,我们不能多管闲事的。也许是犯了错的在这受罚。”绿竹说道。

  绿竹知道大户人家总会有这些事情的,就是夏府也能有这种管事的欺负下人的行为。那些管事的最会阳奉阴违,只要主子看不见,就属他们最大。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