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心中思量着这些,眼神不断的在叶千灵和宇文朗之间晃动,别的不说,单就从容貌上来看,这两人还真是般配。如果这两人最终走在一起,那自己的可爱的孙子和孙女要多俊俏就有多俊俏了。宇文邕想到这里,嘴角的笑意都是不由自主的向外扩散。看着眼前的这一对儿璧人,那是越看越顺眼。
不管怎么说,宇文邕觉着自己的这第七个儿子对待漂亮女人还真是有一套。他看的出来,金吾卫将军武思思那个武家俊俏丫头也是对自己的七儿子有些好感呢,现在就连漂亮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叶千灵也是能选中他。
自己的这个帅儿子还真是桃花缠身呢,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身为王爷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吗,大不了一块娶了不就得了。对了,还有自己母后非常中意的那个叫素素的姑娘,看她那知书达理的模样,定然也是个不错的贤妻良母。一个是娶,三个也是娶,只要姑娘愿意,都嫁给自己这帅儿子又有何妨,那他岂不是就会有数不清的俊俏孙子和孙女了。
想着这些的宇文邕,心里都是乐开了花了。
宇文邕心中美过之后,便是回转到今日的正题之上。宇文邕走到叶千灵身前,他身旁的大监忙是走上前将黑盒子的盖子打开,就这样,这块让他无比头疼的天石便是呈现在他的面前。
果然,这天石和叶君集给自己的奏报中描述的一样。天石通体黝黑,往外散发着让人心寒的冷芒,在天石的正面有一个仿佛是用红色颜料写成的‘凶’字,但看那‘凶’字嵌入天石中的样子,宇文邕知道这个‘凶’字定然不会是人力写上去的。
看到这里宇文邕心中惊颤不已,难道这真的是上天降下世间来警醒自己的物件吗。难道自己这个皇帝真的做的如此失败,让上天对自己失望了吗。那这天石的反面真的写有上苍劫书吗?虽然叶君集给他的奏报中并没有提及天石上有劫书一事,但是心中惊慌的宇文邕还是亲眼看一看才能放心。想到这里的宇文邕,便是伸手去抓木盒里的天石。
就在宇文邕的手掌快要触碰到天石之时,却见叶千灵托着黑木盒往后退了一步,让宇文邕一把抓了个空。没有料到叶千灵会有这样举动的宇文邕显然一愣,就是那些文武百官看到这一幕一个个的也是瞠目结舌,不知何故。
而那些站在宇文邕身后的金吾卫军卒也是霎时间手握兵器打起十二分精神杀气腾腾的警惕着叶千灵,即便是无比崇拜叶千灵的武思思,见到叶千灵刚才的动作也是秀眉微蹙握紧虬龙鞭,毕竟不管她再如何崇拜叶千灵,皇上的安危还是第一位的。
没有料到叶千灵会有这番动作的大监反应似乎也是慢了一拍,待他反应过来时,便是操着尖锐的嗓音冲着叶千灵道:
“大胆!”
叶千灵看着周围人的反应,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引起了大家的误会,便忙是双手将黑盒子托过头顶,双膝跪地,同时道:
“还请皇上恕罪,千灵鲁莽了。”
宇文朗见叶千灵这番样态,自然知道她为何会有此番动作。自然是需要把误会解开,让叶千灵解释清楚,要不然被小心眼的父皇怪罪,即便叶千灵初衷是好的,恐怕也要吃些苦头了。于是乎,便见宇文朗忙是上前解围,假装斥责叶千灵,道:
“大胆叶千灵,竟敢戏耍皇上,你要是说不出个缘由来,本王定不饶你。”
叶千灵闻言,便是偷偷的给宇文朗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便是接着宇文朗的话头解释道:
“还请皇上恕罪,千灵并非要戏耍皇上,而是害怕天石会伤害皇上。”
宇文邕面露不悦的说道:
“怎么,这天石莫非长了牙,还能咬朕不成?”
“回皇上,这天石乃是天外寒铁坠地,其质奇寒无比,如果皇上直接用手触碰恐怕会遭寒气入体,会对龙体有损。而且,天石在坠地前被天火淬炼,天石表面玄铁有熔炼迹象,这些被天火熔炼的玄铁冷却后在天石表面形成一层分布不均的尖刺,一个不小心就会划破手掌。”
听到叶千灵解释,宇文邕面色果然缓和下来,看来刚才的确是自己心急了。要不然自己刚才非得被这天石伤了不可。原来叶千灵这丫头全是好意,于是乎,便听宇文邕对着叶千灵说道:
“起来吧。”
“谢皇上。”
等叶千灵站起身来,便见宇文邕身旁的大监递给宇文邕一块棉手帕。宇文邕把棉手帕对折两下而后放在天石之上,对着叶千灵道:
“这次,朕可以把它拿起来看一看了吧?”
叶千灵见状,面露为难之色,支支吾吾的说道:
“这行是行,但是就怕皇上拿不动。”
宇文邕闻言,心中笑道,开玩笑,你一个小姑娘能轻易托在手中的东西,朕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拿不动。况且,这块石头看上去也就这么大,大不了自己多使点力气罢了。于是乎,便见不听劝告的宇文邕便是伸手去抓天石。
宇文邕使劲一提,天石竟然纹丝不动,宇文邕心中惊异一声‘咦!怪了’。
宇文邕又是加大力气尝试了一次,天石还是纹丝不动,几番尝试之后,宇文邕这才终于知晓叶千灵果真说的是实话。可这天石是明明一个小姑娘都是拿的如此轻松的,不信邪的宇文邕便又是让身旁的大监尝试一番,结果大监脸都憋红了,可天石还是纹丝不动。
宇文邕又是把身旁的金吾卫军卒叫过来尝试,他们倒是能够颤颤巍巍的将天石抓起,可不待将天石拿出黑木盒,便又是支撑不住放了回去。就是武思思也是被被叫过去尝试了一番,她双掌用力倒是能够勉强将天石拿起,但也是不能支撑太久。
真正的体验过天石的重量之后,武思思等人对于叶千灵更是感觉不可思议,她怎么能托着这样一个重物,面不改色的坚持这么久,而且看起来还丝毫的不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