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jǐng,对严小开而言,仅仅只是为了寻找一种解脱与安慰而已!
因为郝婞的失踪,并不是被人捌卖,也不是发生什么意外,而是自主自愿的离开的。
尽管和严小开同居的这段时间,郝婞从来都没有表现过会武功的样子,可是从她体内那股浑厚强大的气息来看,她绝对是当世顶尖级别的高手,和钵兰街那个神秘的女人应该不相上下。
以她这样的身手,如果真心不愿被别人找到,jǐng察恐怕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只是她这样无声无息的不告而别,仍是让严小开无比的担心,所以不管是怎样,他都希望能够找到她,虽然这个希望很渺茫。
不过,他虽然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来报jǐng,陈东明却是十分的重视,不但亲自给他录了一份口供,而且还要了郝婞的相片,然后立即吩咐下属,在所管的辖区内展开搜索,同时,他也将郝婞的资料上传到了全国联网的失踪人口档案上。
寻找失踪人口,显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何况郝婞已经失踪了好几天,在辖区内找到她的希望极为渺茫。所以在陈东明把能做的都做了之后,严小开就道:“老陈,杜子强的案子怎样了?”
说起这件事,陈东明连连摇头叹气,“能查的基本都查了,可是查到最后,几乎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案子也没有丝毫的进展,专案组虽然没解散,但已经没有什么行动与指示了,我想,这个案子恐怕要成为悬案了!”
这个结果,和严小开之前料想的差不多,杜子强的案子显然非一般人所为,而一般的jǐng察又怎么能破案呢!
“那你们派出所之前的所长,那个叫黄什么科来着?”
“他的问题大发了,滥用职权,贪污受贿,数罪并罚,判了十二年。”
“那杜子强之前的老板呢?”
“周永东?他的问题更严重,除了组织卖婬和贩毒,身上还查出了一条人命案,判了无期,财产充公。”陈东明说着又道:“对了,严少,上次你不是让我留意海上夜总会拍卖的事情吗?”
严小开点头,海上夜总会地处华达街极为繁华的路段,占地近千平米,而且高达三层,如果能卖下来,改做一个专营红木家私的商城的话,那是极为理想的,所以忙问道:“现在什么情况?”
陈东明道:“人民法院已经委托泊利拍卖行进行公开拍卖,这两天已经在公开招标了!不过估价不少,要交的保证金也不少。”
严小开问道:“估价多少?”
陈东明道:“三千万起底,保证金交一半。”
严小开算了算,按照华达街那边寸土寸金的地价,这个价钱算是比较合理的了,可问题是他现在拿得出三千万吗?
莫说是三千万,就算是一千五百万保证金,他也还差一截啊!
对别人而言,钱,不是问题。没钱,那才是大问题。可是对严小开来说,没钱都不是问题,了不起就问别人借一些,再了不起,那就把宅子里的黄花梨通通拆去卖了!
想了想之后,严小开下了决心,“招标的具体流程是怎样的,怎么联系他们参与拍卖?”
陈东明这就详细的跟他说了一遍。
离开了四条派出所,严小开找了个柜员机,将自己的银行卡插了进去查看余额。
之前卖黄花梨的五百多万,他一直没怎么动,后来去香江做保镖分到手的二百五十万也存了进去,所以账上总共有七百八十多万。
一般人看到自己的账号上有这么多钱,肯定会笑得见牙不见眼,可是严小开看到之后却大皱眉头,因为这点钱与三千万相比,还差着好大的一截呢!
从柜员机出来,严小开有些头痛,只有七百多万,连保证金都交不上啊!
难不成真的要回去拆宅子里的黄花梨吗?这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主意啊!
黄花梨无比的珍贵,卖一点就少一点,何况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把宅子装修成一体,怎么能够轻易改动呢!
然而不卖黄花梨,又哪来的钱呢?
掏钥匙准备上车的时候,手不经意的在裤兜里碰到了另一样东西,掏出来看看,发现是郝婞留给他的那块帝王绿。
这块玉佩价值连城,如果将它变卖出去,那所有的问题都将不再是问题了。
可是严小开会这样做吗?不,他连这样的想法都没有。这个玉佩,可是郝婞留给他的唯一念想了。
将玉佩收好之后,严小开驱车回到了中锐安保。
进门之后,发现上官五素没在,眼球大叔也没在,若大的写字楼一个人都没有!
严小开有些纳闷,如果一个人都没有的话,为什么玻璃大门又没上锁呢?
仔细的凝神倾听一下,严小开发现总经理室那边有轻微的动静,这就走过去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冰冷的女人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毫无疑问,在里面的是夏冰,严小开没想到这个时候她竟然会在,可是已经敲了门,也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门走进去。
看见严小开,夏冰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看了他一眼后,又埋头手中的文件中。
严小开只好走过去,自顾自的拉开一张椅子坐到她的面前。
两人就这样默默的对坐着,谁也没说话,仿佛是在比试谁的忍耐力比较好似的。
不过过了一阵之后,还是夏冰忍不住了,抬起头喝问道:“没有什么要汇报的话,那就给我滚出去。”
一听这话,严小开就恼了,“哎,我们除了是上下级外,假假我也算是你的男人,前几天我差点就死了,你就没有什么和我说的?”
夏冰淡淡的反问:“那你现在死了吗?”
严小开:“……”
夏冰又道:“既然你现在好端端的坐在这儿,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严小开被气得差点吐血,“你……”
夏冰面无表情的道:“我什么我,我从来都不会关心别人,也不会说什么好话,而且我和你根本算不上在谈恋爱,所以如果你想在我这里找到什么安慰或浪漫,哼,我看你是找错人了!”
严小开这下无语了,郁闷了好一阵才低声嘟哝道:“这样的xìng格,难怪到了这个年纪还是老姑婆。”
夏冰将文件一下拍到桌上,柳眉竖起的喝问:“你说什么?”
严小开看见她马上就要去抓放在旁边的鞭子,心中微寒,改口道:“我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xìng格。”
夏冰冷冷的剜他一眼,又垂头去看文件。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严小开觉得自己和这女人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这就准备离开。
谁知道她刚站起来,夏冰就喝问道:“去哪?”
严小开道:“还能去哪?回家呗!难道在这儿看你的臭脸啊!”
为了免挨鞭子,后一句,严小开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尽管他有这样的胆子。
夏冰道:“回来!”
严小开瓮声瓮气的道:“干嘛?”
夏冰却又不吭声了。
严小开以为她有什么吩咐,这就重新坐下来,等待着。
只是等了好一阵,仍不见她出声,不由疑惑起来,抬眼仔细看看夏冰,发现她今天穿了一身职业套裙。
白sè的敞领小外套,里面是黑sè的圆领里衬,胸部被紧窄的衣服勒得高耸挺拔,有种呼出yù出之感,腰间一颗金属搭扣将腰束得细细的,下身是一条深黑sè的包臀短裙,一双修长的美腿被黑sè丝袜包裹着,脚下踩着一双高跟鞋。
这样的打扮,不但展现出她苗条优美的身段,还尽显她冷艳高贵的气质,尤其是看到她盘起的秀发下那冰冷如霜的艳美脸庞之时,严小开竟然怦的一下心动了,有种将她摁在桌上,从后面狠狠蹂躏她的冲动。
一种想法一涌起来,严小开就忍不住蠢蠢yù动了,“咦,你今天很漂亮哦!”
夏冰再次抬起头来看他,那目光仍然冷若冰霜,但这一次并没有从他的脸上挪开。
也正是这样的眼神,严重的刺激到了心情并不好,而且急yù寻求发泄的严小开,一股邪火从下腹腾腾的冒起来。
心动,有时候就得行动,否则想再多都是白搭,所以他把手伸到桌沿上,抓稳了用力一带,身下的滑轮椅子就走了个弧形,一下从前面滑到了夏冰的身侧,甚至还撞了夏冰的大班椅一下。
夏冰的目光变得更冷了一些,紧紧的盯着他。
她的眼神是十分凌厉慑人的,在她的注视下,没有几个人心里不感觉发怵,但严小开就是那没几个中的一个,所以他不但与她迎视,还sè胆包天的把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上,然后顺着裙摆,缓缓的爬了进去。
夏冰的手霍地探到了旁边放着的鞭子上,可是并没有扬起来打他,只是抓的紧紧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更显发白。
严小开在摸到一手好湿的时候,终于彻底明白夏冰叫住自己的意图了。
这女人是十月芥菜开花——思chūn了!呃,斯文一点,该说她力求进步,想和严小开练功了。
明白了她的意思后,严小开的动作就变得更大胆,更放肆了。
在夏冰的一张脸变得绯红,气息也微有些急促的时候,严小开就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办公桌上坐下来,然后蛮横的扳开她的双腿,极为粗鲁的撕扯开她的丝袜,然后就挤身而入……在严小开做这一切的时候,夏冰一声都不吭,只是目光紧紧的盯着他。
这,是一幅十分诡异的画面。
两人如仇人一般对视,凶狠的目光仿佛恨不能将对方撕碎,可是身下却在做着最亲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