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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菲菲和金玉儿,黄曼这三人组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桃花身边,此时正一脸讥诮的看着桃花,四丫有些害怕的躲到了桃花身后,结果又惹来唐菲菲的皱眉,自己有这么可怕么?
“我是真好心还是假好心,与你无关吧!”桃花无奈,自己不惹别人,架不住别人上赶着来惹自己呀。
“是与我无关,但让人看了恶心。”唐菲菲恶毒的道。
“我就是喜欢恶心人,你能怎么样呢?”桃花笑眯眯的道。
唐菲菲心头火大,明知道这丫头伶牙俐齿,自己不该过来,但看到表哥目光看向这个贱丫头她就不喜,虽然只是随意一撇,那也不允许!表哥是她的,谁也别想抢走!于是怎么也忍不住想要过来嘲笑一番,她见不得表哥看那贱丫头时候的眼神,柔软的像一汪水,每次看到她心里都快撕裂了似的痛。
“桃花,快给菲菲姐姐道歉,看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旁边金玉儿插言道,一副大姐的样子。
桃花只冷笑着盯着她,也不说话,只看得金玉儿心底发毛。
唐菲菲和黄曼看着桃花的样子不禁也退后一步,感觉慎得慌。
“你这是什么眼神,心里是不是又存了什么鬼心思!“金玉儿娇声喝道,总觉得这个妹妹自从那次落水之后就变的不一样了,让人看不透,心底也越发的没了底气。
“我可不像你,事事算计。”桃花慢条斯理道,说实话无论是之前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她和这个姐姐都不是很熟,实在不明白她对自己的敌意从何而来。
唐菲菲在一边冷眼旁观,眼里闪过幸灾乐祸。
黄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也不说话,只站到了唐菲菲身边,一脸巴结。
金玉儿虽然气愤,但努力压住了,胸口一阵起伏,脑子里飞快转动着,最后换了笑颜,一副无辜的样子,眨着眼道:“桃花呀,你和姐姐怎么能这么说话,如此没有规矩,让人看了岂不笑话?你母亲都没有教你如何与人讲话么?“
桃花看着金玉儿的样子,笑颜如花,眉眼娇媚,神情无辜,若旁人见了,不明前因,定要夸赞她懂事乖巧。可桃花只觉得心里发凉,这种人最是可怕,能迅速压制怒气,面上还摆出一副好人模样,心底的城府不知有多深。难道古人都这么早熟么?桃花不禁惭愧,枉她两世为人,自认做不到金玉儿这般收放自如。只不过她金玉儿找错了人,她可不是那么软弱可欺的。
桃花看了一眼金玉儿,那眼里有怜悯,有同情,有淡淡的嘲讽意味,淡淡开口道:“我娘有没有教我如何与人说话,这个我没必要告诉你,可我想说的是,你是人么?”
金玉儿微笑的面容僵硬,然后渐渐龟裂,眼里的羞恼无论如何也藏不住了,可桃花没时间看她发货,留下一句“白痴!”然后直接走到了一边,留给目瞪口呆的三人一个冷漠的背影,毫不掩饰对她们的厌恶。
金玉儿看着桃花的背影,手握成拳,恨得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却也丝毫不觉得疼。
“好歹是你妹妹,那么生气做什么?”唐菲菲冷笑道。
“我看她能笑到几时。”金玉儿脸色阴沉,低声道,眼里闪着算计的光。
正巧唐菲菲看过来,心不由一紧,这个金玉儿心思可不简单,唐菲菲也掩了神色,只做不知。
人慢慢多了,夜色深沉,还好有灯笼散出的光芒,照在人们的脸上,暖暖的,带着温度。金大忠和张氏他们也来了,张氏和李婶她们站在一起,金大忠被几个老哥叫在一起,景生则去了里正家里,看有什么要帮忙的没有,梨花到了桃花身边,见四丫也在,就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问她喜不喜欢看烟花。
“里正出来了!”有人喊道。
桃花抬头望去,果然见里正从屋里出来,一身青布长衫,头发灰白,面容和蔼。身边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眉目清朗,一脸笑意。苏锦臣站在中年人身边,神色间倒是有几分相似。
“那是苏锦臣的父亲,苏运举。在城里的书院教书,听说他教的学生有很多都考出了很好的成绩,有两个去年还考上了秀才。”梨花见桃花盯着瞧,便解释道。
“那倒是不错。”桃花赞叹。
里正举起手往下压了压,场中顿时一片安静,由此可见里正在村人心中威望极高。
“乡亲们,“里正扬声说道:”我当里正数十载,作为一村之长,理当为大家谋福利,但仍有人吃不饱穿不暖,对此,我很惭愧!“
苏老爷子语声哽咽。
“里正,我们过得很好。”
“对呀,里正,你做的够好了,我们大家都知道。”
“是呀,里正你不要多想,保证身体才好。”
村人纷纷喊道。
苏老爷子望着眼前一脸关切的人们,心里百感交集,数十年间的画面从眼前闪过,不管当年的选择是对是错,这一刻,至少自己是满足的。
“以往就不说了,新的一年新的开始,今后我定将更加尽心竭力为大家寻出路,谋发展,共建四棵树美好未来。今日元宵节,我特意置办烟花,供大家观赏,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尽量远观。闲话少叙,我们开始吧。“
里正话音刚落,便有两个仆役从院子里搬了一筒筒烟火出来。众人顿时欢呼,更有小娃禁不住围了上去,却被自家大人呵斥了回来。只得苦着脸眼巴巴的望着。
桃花也是一脸喜意,单看着热闹劲,就让人忍不住开心。
一蓬蓬的烟花从地上窜起,然后到空中炸开,这片天地便被染了颜色。
孩子们欢呼着,跳跃着,追逐着那自烟花筒中**下的一个个彩色小纸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