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帆瑜蓦的坐了起来,瞳孔张的大大的,旁边躺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而自己身上也是一件衣服也没有穿,白皙的胸膛上许多红痕,楚帆瑜把头僵硬的转过去,女人的一张脸惨不忍睹,大浓妆花了,眼睛也是肿的,让他基本上看不出是什么容貌。
目光向下,女人的胸大的不行,雪白的柔软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指印,楚帆瑜顿时觉得头疼,那是他干的?楚帆瑜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身上也汗涔涔的感觉,他从来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只觉得头痛欲裂,轻手轻脚的起床走到浴室里去,赶紧简单的冲了个凉水澡后,脑子才渐渐清醒。
他虽然喝了酒,但是还没断片,脑子里隐隐约约记得是他救了这个女人,可是救了就算了,他怎么把人家给睡了?
楚帆瑜只觉得头都大了,他从来没有在外面乱搞过,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把第一次给没了就算了,关键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脑子里思绪万千,想了许多种应对的办法之后,楚帆瑜才穿好昨天的衣服。
走出浴室,便看到原本还在熟睡的女人坐在床上,一脸愤恨的盯着他,配上那个妆容,当真狰狞的很,楚帆瑜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倒是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和妆容十分违和,看起来干净澄澈的样子。
“今天的事情不准说出去,听到没有。”女人恶狠狠的声音响起,音色确实十分甜美动听。
和本人相对违和的声线让楚帆瑜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看样子,对方也不想追究此时,他本来就生怕被莫名其妙的女人缠上,顿时松了一口气。
“要不是看你长得还可以的份上,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甜甜的娃娃音就算是说狠话也觉得十分可爱。
楚帆瑜怔了怔,唇角微抽,只觉得无言以对,面前的女人感觉像是十四岁的声音,却又有成熟女人火辣的身材,他都猜不出她到底多少岁。
楚帆瑜十分尴尬的站在那里,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他硬着头皮礼貌的问了一句,“我还有事,可以走了吗?”
坐在床上的女人忽然双眼通红,悲愤欲绝的样子,楚帆瑜只觉得尴尬的很,原本就是两个本来就十分陌生的人,可是偏偏又做了最亲密的事情。
好一会,女人才恢复情绪,沉默了一会才说:“给我钱!”
楚帆瑜睁大眼睛,原本心里还稍微有点愧疚的,他本来就是希望拿钱来摆平的,但是他知道她也是受害人才没有提出这个感觉践踏人尊严的事情。
没想到她竟然主动提出,楚帆瑜神情十分复杂的拿出自己的钱包,走过去,把自己所有的现金都放在了床头柜上。
等楚帆瑜出了酒吧,整个人都还恍恍惚惚的,只感觉浑身都不对劲,回了家,洗了好几个澡都不舒服,脑子里忽然想到她还找自己要钱,再一想到她的打扮,不会是那种女人吧?
楚帆瑜只觉得心理十分不舒服,忽然想起他们昨夜都没戴套,脸色忽然变了变,不会被传染什么病吧?
楚帆瑜第一次这么讨厌喝酒,而且他的酒量本来就不好,平时除了逢年过节喝一点外从来不在外面喝,昨天真的是被气昏了头了,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给了一个莫名奇妙的人,楚帆瑜只觉想吃了大便一样,虽然他似乎还能回忆起昨夜妙不可言的滋味,但是没有感情的结合他心里还是没有办法能接受。
楚帆瑜回了楚家,心里膈应的很,坐在客厅里陪着老太太看电视,孙子回来了,也打算在这边多住一久,楚帆瑜陪着老太太看着无聊的访谈节目。
“这个女孩也太不知廉耻了吧!竟然对自己的继父动了感情,就算她妈妈死了也不能这样吧!这个男人可比她大了快二十岁了,也太没有伦理了。”老太太看得起劲,嘴里也忍不住说道。
“妈,那些都是假的,电视的!你看看就好了,都是为了节目效果而已。”高心蕊手里端了一盘果盘出来放在茶几上。
边上的楚帆瑜听了,眸子里嘲讽明显,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扫向电视,里面的女主人公爱上了自己的继父,两人相差二十岁,但是因为保养得宜,和母亲结婚几年母亲因为意外去世,两人因为相处一室,日久生情,便不顾伦理在一起,可是却饱受周围邻居的非议,导致抑郁。
楚帆瑜脑子便想到楚然和余笙,眼睛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高心蕊,心底不由呵呵一声。
“你看看,这就是后果啊!周围的人怎么说她的,又承受不了流言蜚语,还割腕自杀。”眼睛看向自己的儿媳妇,感叹道:“你不知道啊!我在老家那边静养的时候,我们隔壁张家二叔你知道,他的女儿因为上学就借宿在城里的远方表叔家,结果没想到才大二就把肚子给搞大了,后来整个村子都在传,后来他父母去问是谁的,呵,竟然是她表叔的孩子。”
老太太皱着眉头,又说:“他那个表叔离异单身,但是谁能想到相差那么多岁的都搞在一起了,所以啊!现在这个社会,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就是上流社会,丑闻还不是一样的多。”
楚帆瑜挑了挑眉,附和着老太太的话,“奶奶说的对,现在这个社会,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很正常的。”
高心蕊柳眉轻皱,脑子里却闪过上次楚然怀里的女人手上带的一串手链,特别像家航送给小笙的那串手链,但是楚然这样的男人,和小笙?怎么可能,只不过听了这些话,只不过心里还是有点隐隐的有些不舒服。
高心蕊看了一眼楚帆瑜,笑了笑说:“你见过你小叔的女朋友吗?你知道是哪家的千金吗?”
楚帆瑜眉头微皱,掩下眼底的复杂情绪,云淡风轻的说:“不清楚,这个你应该问余笙吧!他们住在一起应该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