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那两个男人脸色也是一变,完全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余笙心里更加慌乱了。
“怎么了?”余笙脚步几乎都快站不稳,赶紧走出去,这才发现,这是私人飞机。
“飞机出现故障了,已经控制不住了,准备跳伞吧!”耳边传来一个男人惊慌失措的大喊声。
余笙心里也吓了一跳,私人飞机上只有几个人,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除了身系自己的安危,哪里还能管的上别人。
余笙慌的不行,脚都快站不稳了,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呜呜,她都还没有跟小叔叔说自己有他的宝宝了,她不会只能当一天妈妈吧!
余笙这会求生欲爆棚,大眼睛东张西望的,“降落伞呢?在哪里?”她声嘶力竭的喊道。
周围的嘈杂声音很大,可能因为惊吓过度,只觉得肚子里泛起阵阵的痛感,忽然,面前扔来了一个降落伞包,余笙脑子里忽然犹豫了起来,她就算跳下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她坐在地上,心里害怕的不行,脸色惨白,虽然她平时是没心没肺的,可是到了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候,她却是一点主张都没有。
机身倾斜的厉害,余笙拉紧旁边座位柱子,余笙看见了有人已经跳出了机门,余笙望过去,下面是一望无际的高空,从来都不恐高的她都害怕的不行,完全没有了分寸。
忽然,余笙只觉得后面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
余笙转过头,便看见男人狰狞的侧脸,棱角分明的轮廓,然后便是望进男人一双深沉的没有一丝波澜的眸子。
“你是谁?”余笙睁着大大的眼睛,圆溜溜的杏眸雾蒙蒙的,白皙的小脸蛋上还带着泪花。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这姑娘倒是有趣得很,这种情况了倒还有心情问他是谁。
他勾了勾唇角,声音低沉有嘶哑,磁性十足,“你的救命恩人。”
男人虽然说着话,可是手指飞快的在她身上穿梭着,很快,余笙就发现已经和他绑一块了。
“准备好,享受一下高空带来的刺激感觉。”
余笙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很快,他们就滑到了舱门口。
只是片刻,余笙便感觉到一阵失重的感觉。
“啊……你跳过伞吗?”余笙尖叫的喊道。
“我也是第一次啊!”余笙望下去,下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就这么落下去就算不被摔死也是会被淹死的吧!
而远在渝城的临城的楚然,只觉得右眼微跳,整个人心神不宁的,拿出了手机,看到了余笙的好几个未接电话。
赶紧给她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冰冷的机械女声传来,楚然眉头皱紧,他上次已经跟余笙交代过了,随时都要能打通她的电话,
这会打她电话没人接,忽然觉得心慌意乱的。
“先回渝城吧!”楚然开口说。
一旁的程舟愣了愣,看了看时间,这会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这边开车回去的话,走高速也得两三个小时,等到家都得凌晨两三点了。
程舟眉头蹙了蹙,说道:“总裁,现在这么晚了,你可以等到明天一早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上这边还有一个会议要参加。”
楚然抬眸,语气微冷的说:“我联系不上小笙,不放心。”
程舟看了楚然一脸担心的样子,又说:“这会已经很晚了,小笙小姐应该是睡着了。”
“今天一天没怎么跟她通电话,不跟她说会话我会睡不着的。”
程舟:“……”他没想到总裁爱余笙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都说总裁找了一个年龄这么小的小姑娘只是一时觉得有趣,随便玩玩,可是再他看来,他从来没有看见过楚然对谁有如此上心过。
“总裁,我去喊车。”因为他们白天是坐的飞机,但是楚然一直都打算今晚回去的,所以一直都有司机等着。
等车子到了小区楼下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又一次的坐车连夜回来。
余笙在自己的生命中已经成为不可缺失一般的存在。
当他走上了楼,屋子里里一片漆黑,他已经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轻手轻脚的换了鞋走进卧室,迎着月光,看见床上平坦的样子,楚然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打开灯,一室寂静,床上被子铺的平坦,哪里是有人样子。
楚然脸色难看极了,拿着手机打余笙的电话,还是关机。
眼睛扫了周围一圈,楚然看见床头上放着的一张纸条,上面有着少女歪歪扭扭的字迹。
“楚然,对不起,我暂时没办法跟你在一起了,我决定去国外读书了,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再等我两年,如果那个时候,我们双方都还有想在一起的想法的话,那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白纸上,是少女歪歪扭扭的笔迹,楚然只是拧着眉,随后唇角挂着一抹极冷的笑意,快速的扫了一眼,将纸条揣进口袋里。
因为上次去美国的事情所以余笙的护照都是他放的,拉开最下面层的抽屉,果然,护照身份证户口本的证件都不见了。
男人漆黑的眸子里迸射出冰冷的寒光,很好。
楚然走出门,到了车库里,取了车就往楚家老宅赶。
因为是凌晨,路上的行人本来就少,车速不知不困已经飙到了130码。
车子停在老宅门口,值班的保安都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回来。
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喇叭声,被吓醒了之后揉了揉眼睛,看清楚车里的人之后赶紧放行。
门一打开,车子便嗖的一下进去了。
保安揉了揉眼睛,面前的车已经不见了,刚刚那个是楚然少爷吧?他都差点被他冷戾的面容吓到了,这三更半夜的,他都有点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看错了,赶紧给内宅通电话。
楚然走到门口的时候,芳姨便来开门,她身上穿的还是睡衣,听说楚然先生回来,她一开门,果然外面站的笔直修长的男人不是楚然是谁?
只是那一身冷酷肃杀的模样把她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