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些并不是她想要的辣椒,这种辣椒的辣度让她打一个分的话,如果给一百分的,只能打十分。
这低于五十分的辣椒都是刺激不了她的味觉的。
佩刀侍卫:“要不我叫将士们给两位摘上一些带回去?”
铁七用眼神询问张宴洋的意见。
张宴洋摇了摇头:“不用了,走,我们去别处去看看还有些什么吧。”
……
两人在天黑透之前赶回到了裕王府。
第二天张宴洋与铁七那里也没有去,就待在了裕王府内。
铁七:“小张公子准备好了?”
张宴洋今天特意换了一身轻薄的衣裳:“恩,你呐?”
铁七:“我也是,我昨天晚上把我这双手给好好的泡了泡,今天早上又反复的洗了洗,感觉手上的老茧都要被洗没了。”
铁七看到自己的这双手,都感觉到有一点陌生了,好多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双手如此的干净与白嫩了。
“行,那我们就开始吧。”
“好”
昨天张宴洋被铁七缠得没有办法了,最后还是答应了铁七教他。
当然张宴洋也是不是白教的,条件就是他得教张宴洋习武。
这么好的机会,张宴洋觉得自己不能错过了。
她之前会的那些拳脚功夫基本上是以为健身为主,真正要保命时,这些根本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的。
既然有铁七这么好的师傅摆在她面前,她觉得自己必须得要抓住了。
多一项本领,在紧急情况下她就多了一个保命的手段,她永远不会嫌弃自己的保命手段会有多的。
反正在朱高裕的砖厂也还没有建好。
她短时间内也不能离开,每天除了吃吃喝喝玩玩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
还不如好好的把这时间给运用起来,学习一点保命实用的技能。
铁七:“我们先练习耐力,小张公子您需要先绕着这院子里面跑步。”
张宴洋:“行,跑多久?”
铁七:“跑到我说停为止。”
张宴洋:“……好。我手上有两颗珠子,其中一颗给你,来,拿着,另外一颗我会放到刚才我拿来的那个假人的衣服的外兜里面。
然后你把你手上的这颗珠子从那个假人的头顶旁边的上方往地上扔,与此同时你要在珠子落地上之前把假人外兜里面的珠子给取出来。”
铁七想了想,这个好像是没有什么难度的:“行,我觉得我一次应该就可以成功的。”
张宴洋笑着摇了摇头:“做这个的目的不是看你能不能做到的,是让你练习这一套动作,让身体记住这些动作。”
铁七:“哦,那我要练多久?”
张宴洋:“练到我跑完步为止。”
说完张宴洋就跑了到院子的边上去了,她要准备开跑了。
铁七:“……”小张公子您是在是在报复我吗?
然后两人就开始各自练习各自的项目。
“小张公子,速度慢了、慢了、跑起来、快……”
已经第一百零二次练习从假人的外兜里面摸珠子的铁七注意到他的新徒弟,有偷懒的趋势,忙大声喊着话的监督着他这新徒弟。
张宴洋本来是想乘着铁七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跑慢一点,歇歇的。
但是没想到这铁七平日里虽然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这做起她的师傅来还是有模有样的,看样子是一点水也没有打算放的。
张宴洋也绝了偷懒的念头了,正好乘此机会好好的练习练习她的耐力。
话说张宴洋的耐力真的不怎么着的。
就拿这跑步来说吧,她一般是跑到自己快要上气不接下气之前就会停下了休息的,直到休息好了才会继续接着跑的,很少有那种一刻不停的跑的时候。
张宴洋咬了咬呀,继续跑。
最后张宴洋已经数不清自己跑到到第多少圈了,铁七也已经记不清自己在地上捡了多少次珠子了。
张宴洋是颤抖着双脚吃完的午饭,铁七是颤抖着双手吃完的午饭。
吃完午饭两人对视一眼。
“走”
“走”
张宴洋:“你今天下午的任务与早上一样,只不过是把其中一颗珠子给放到衣服的内兜里面。”
铁七:“行,小张公子您今天下午的任务就是蹲马步。”
“恩”
这次两人都不需要问对方要练习多久了。
各自自觉的练习到都练不了的那一刻为止吧!
短时间的蹲马步对于张宴洋来说就是一种享受。
但是超长时间的蹲马步对于她来说就是折磨了。
铁七也好不到那里去。
从衣裳的外兜里面取珠子与从衣裳的内兜里面取珠子是两个难度级别的。
刚刚开始练习的那一段时间里面,铁七根本就没有办法在珠子落地之前把假人衣裳内兜里面的珠子给取出来。
在一旁蹲着马步的张宴洋非常的无聊。
院子里面又只有铁七这一个活物在那里动来动去,加上在这一刻铁七又是她的徒弟。
所以张宴洋不可避免的会把注意力放到了铁七的身上。
她发现这家伙貌似遇到问题了,其中一颗珠子已经落地了了,但是假人衣裳内兜里面珠子他连碰都还没有碰到。
如此反复了几次,铁七的心态有点不稳了。
张宴洋确定了下自己的底盘扎得是很稳的,然后平稳着呼吸对铁七道:“铁七,不要把注意力放到落下来的那颗珠子上面,把注意力收回放到你的身体上面。”
又一次的失败之后,铁七按照张宴洋说的做了。
手一松开珠子之后,就不去管它了,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然后竟然真的顺利的在珠子的落地声音响起了之前把假人衣裳内兜里面的那颗珠子给取了出来。
两人在夜幕结束之前被各自给解放了出来。
张宴洋挣扎着最后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直接瘫倒在了平日里休息的躺椅上。
摊在躺椅上面的张宴洋斜着眼睛瞟了一眼温暖柔软的床。
哎!
她实在是没有那个力气继续走到床边去了。
先摊着吧!
她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夜幕降临,朱高裕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面。
长树:“爷,您回来了。”
朱高裕瞧了一眼隔壁房间,发现灯是黑着的:“恩,张宴阳睡了?”
今天这么早?
以往从来没有见到那小矮子有睡过这么早的呀!
长树:“呃,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小张公子也不让奴才近身伺候他。
不过看灯熄了,应该是睡了吧?”
看着他家爷准备转身离开了,长树最后嘟囔了一句:“哎,连今天晚上的晚饭都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