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今天就买了一堆的好吃的去招待他们嘛?
但是他们只是路过我家还有其他的事情想要去做。
最迟明天早上就要走。
但是他们的马儿经过长途的奔波都已经不能再骑了。
想要两匹新的马儿带他们上路。
可我又想要有多一点时间去陪着他们。
我家离卖马的地方也远,不想在这个事情上面耽搁了时间去。
我今天来买鸡肉的时候就知道老板您是一个好人。
我这才起了心思想着让您帮我买马儿。
这样我既可以把马儿给我家亲戚给买到。
也能好好的陪陪我家这两位多年不见的亲戚呀呐!”
张宴洋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
谎话张口就来了。
张宴洋知道自己今天要是不把这鸡老板给说服了的话,她很有可能会有大麻烦。
这鸡老板是一个老实实在的人。
她给张宴洋买到的马儿都是上等的好马。
银钱都是用到了点上的。
就是让张宴洋自己去买,都不一定能够以这么个价钱买到这么好的马儿。
很明显老实的鸡老板是跟马贩子讲价了的。
但是一些老实人还有一个特点。
那就是一根筋。
张宴洋要是露出来一丁点的自己是打算骑着这马儿偷跑的意思。
这位老实的鸡老板可能就会以为她是啥坏人。
很有可能就会跑到官府去举报她的。
所以张宴洋不得不临时给编了这么一个故事。
找这陌生人买马,就是有一定的风险的。
不过好处是朱高裕的人压根就不会想到她会这么做。
鸡老板:“哦,原来是这样的呀,那你和你家这两位亲戚的感情还真是好呀!”
张宴洋敷衍性的点了点头:“对的,对的,那鸡老板我就不与你多聊了哈,我还得赶回去,家里家人们都还等着的呐,你人真好,下次我还来你家买鸡肉。”
“哎,好,小公子你慢走呀!”
鸡老板听到张宴洋的最后一句话很是开心。
热情的挥舞着双手送走了张宴洋。
然后才把大门的门阀也给扣上。
鸡老板一转身就看见了看着从里屋走出来的老婆子。
他对妻子憨笑道:“看吧,我都说了这位小公子不是那能做坏事的人吧?
人就是帮亲戚买马而已。
我说看着他今天手上提着一大堆的东西,原来是家里来亲戚了呀!
再说了这世上那里会有那么多的坏人?
人还给了我一大笔的跑腿费呐!
今天这买卖一点也不亏的!”
鸡老板的老婆子可不像他那么一根筋:“不是就好,不过你以后呀!还是不要再给别人做这种事情了,要是遇到了坏人,反倒把你给坑了这么办!”
鸡老板对着妻子笑着点了点头:“好好好,我都听你的,以后不会了。”
显然鸡老板的老婆子是相当的了解他的为人的:“哼,每次都说不会了,但是事后每次别人来叫你帮忙的,很多没理没由的,你还是上赶着要去为别人做?”
鸡老板知道不能再与他这老婆子一直争辩下去了。
不然今天晚上他就别想睡觉了。
鸡老板:“哎呀,老婆子今天累了一天了,我都累了……也都困了……走,我们快进屋歇着了吧!”
听到自己的男人说累了。
鸡老板的妻子也不在多说什么了。
赶忙催促着他去睡觉。
张宴洋一开始是牵着两匹马步行的。
但是过了一会她发现这样不行。
速度太慢了。
她干脆骑到了一只马儿的身上。
然后一手拿着身下骑着的这匹马儿的马绳。
另外一只手牵着另外一只马儿的马绳。
一开始的时候没有被她骑的那一只马儿,总是跟不上被她骑着的那一只马儿的节奏。
不过慢慢的,就好了。
这两匹马应该是从小就生活在一起的。
默契很好。
最后张宴洋完全的把那匹没有被骑的马儿的马绳给松开了。
那马儿还是跟着她坐下的这匹马儿一起快速的奔跑着。
没多久。
张宴洋就带着两匹马儿到了欧阳左住的地方了。
“扣、扣、扣……”
“来了,来了。”
“快进来……哎,怎么还牵着两匹马?我们不是有马吗?”
欧阳左把大门给关上之后。
看到张宴洋牵着两匹马儿。
奇怪的问道。
他们这都是准备逃走的人了。
买那么多马干什么?
张宴洋一边把马儿的马绳随意给栓到了两根柱子上,反正一会都马上就要骑走了。
一边对欧阳左道:“为了不惹人注意,我们所有的东西都要换了,包括马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被守城门的人给发现了,我们就功亏一篑了。”
欧阳左认同的点了点头:“对的,不能再出任何的意外了,还是小心为好。”
把马儿给套好了之后。
张宴洋就往院子里面走。
一边走一边问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都弄好了”欧阳左把今天花了好长的时间给弄出来的令牌递给张宴洋:“不错吧?”
“恩”张宴洋看着这块与真的相似度高代百分之九十九的令牌。
高兴点了点头:“把东西都给收拾好,我们今天晚上就走。”
“今天晚上?”
“怎么?不想走?”
“怎么会、怎么会……”
欧阳左做梦都想走呐!
他以为至少得是明天早上去了,没有想到今天晚上就要连夜出发了。
张宴洋想了想还是给他解释了几句:“我们得在没有被发现之前,尽可能的走远一些。
还有,我们不能走官道。
所以这一路上可能会吃很多的苦。
欧阳左你得提前做一个心理准备哈。”
欧阳左完全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个女娃儿都不怕,我欧阳左一个糙汉子还怕啥?”
“恩,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做”张宴洋把从朱高裕那里偷来的公文给取了出来:“你先看看到这两本公文。”
欧阳左看着一本写好了字,盖好了印章,另外一本盖好了印章但是没有写字的公文。
心中惊讶了一下:“宴洋你……你……可真大胆哈,连裕王的公文你都敢偷。”
张宴洋翻了一个白眼。
这个白眼是对欧阳左翻的也是对自己翻的。
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她连裕王都敢给迷晕掉呢!
何况几本公文?
一切阻挡她的路的人。
她都不会对他们客气的!
张宴洋:“你别管我大胆不大胆的了,你快研究研究这朱高裕的字迹,然后临摹一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