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
吃饱喝足的张宴洋打了一个饱嗝。
她看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然后在看了一眼欧阳左
这老货!
大早上的弄这么多大菜来诱惑她?
欧阳左早就吃好了,就等着他这干女儿吃完。
欧阳左:“怎么样?今儿个的早饭你可满意?”
肉丝塞到了张宴洋的牙缝里面了。
让她有点子不舒服:“勉勉强强吧。”
欧阳左:“……现在可以说说那六根香肠是怎么回事了吧?”
六根香肠?
才吃完饭的张宴洋脑子反应有点慢。
大脑当机了几秒钟后,她才反应过来。
欧阳左这货说的香肠是那六个绑匪呀!
“哈哈哈,欧阳左你现在是越来越有幽默感了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昨儿个半夜,我正睡得香呐,结果我屋里就进来了这么好几个的蠢货。
然后我就把他们给绑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昨儿个晚上太晚了,我没来得及询问,我估计是想要绑架我吧,走……问问去。”
张宴洋直接来到了那个头头的脑袋前。
取掉了他嘴里面的布条。
问了一句:“你说还是不说?”
被吊了一整晚的吴天。
脑袋有点懵:“说什么?”
“说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我说,我说”
吴天不敢有丝毫的犹豫。
他是他几个兄弟中遭遇最惨的。
他的那几个兄弟都被迷烟给弄晕了,倒也还算安安稳稳的昏了一整个晚上。
到现在一个个的都还安稳的昏睡着的。
但是吴天就不一样了。
他一开始就没有被迷药给弄晕。
然后又被这样倒挂着,就是想要睡也睡不着呀。
只能一直的忍受着煎熬。
盼望着时间过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知道现在这个小个子男人是在给他机会说。
他根本不敢再有丝毫的隐瞒了。
吴天:“大侠绕了我呀,我什么都说,我不敢有丝毫的隐瞒,我……有人让……让我们来把你给绑了……”
“谁要绑她?”问话的是欧阳左。
他一开始以为这几人就是单纯的劫匪。
没有想到几人竟然是受人指使想要来绑架他这干女儿的?
这还了得?
他都舍不得伤害分毫的人,有人还想把她给绑了去?
吴天:“……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叫什么名字,干我们这一行都是直接收钱就办事的,不会问雇主那么多的……真的。”
欧阳左:“宴洋你怎么看?”
张宴洋想了想:“把他们身上的值钱的东西都给收刮出来。”
这人说的多半是真的。
这个壮汉头头一看就是个贪生怕死的摸样。
经过昨天晚上一晚上的折磨。
这会叫他说什么他都不会犹豫的。
吴天听到只有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给取走,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
小命保住了!
昨天晚上欧阳左与他这干女儿爆发出来的激励矛盾之后,欧阳左自己好好的想了一晚上。
也想明白了很多的东西。
他虽然不能说完全的赞同她这干女儿的想法。
但是看得出来,他已经开始有转变了。
欧阳左领着梁丘谨就去搜几人的身去了。
张宴洋看着被搜刮出来的银子。
她觉得还是不够。
自己的好睡眠被破坏了。
她还是有点不解恨呢。
“把他们都给放下来吧。”
一落地,吴天,就赶忙自己给自己双脚解着绳套。
他此时还有点想哭,大地的怀抱是如此的美好呀!
把自己脚上的绳子给解掉之后。
吴天对着张宴洋跪谢道:“对谢大侠的救命之恩。”
欧阳左有点犹豫:“宴洋,就这样把他们给放了?”
张宴洋也有点犹豫。
吴天见状赶忙表着自己的决心:“这位大侠您放心,小的……回去之后一定带着兄弟们好好的做人……绝对不会在做这类偷鸡摸狗的事情。”
张宴洋冷笑一声:“你们以后做什么我不管,我也管不着。
但是有一点,你给我记清楚了,以后要是再惹到了我的头上来。
我……会让你们到时候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明白。”
吴天:“……知道,我知道,我一定约束好自己与手下的兄弟,以后见到大侠您,我们都绕道走的,那里还敢在来惹您?就恳求您今天能够放我们一马!”
吴天非常的相信他面前的这个小个子。
是有那个能力让他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
看着他这几个到现在都还没有醒的兄弟们,他还敢有一丝的怀疑吗?
张宴洋:“恩,行了,你们可以走了”
吴天对着张宴洋磕头:“谢谢大侠,谢谢大侠,我们一定走得远远的。”
吴天感觉自己磕够了头,诚意已经表够了之后。
就准备去把自己那几个昏迷不醒的兄弟们都给拖出去。
哎,做大哥是真的挺累的呀!
“等等,人可以走,把裤子都给我留下。”
吴天:“……”
欧阳左:“……”
他这干女儿又要作什么妖?
不过欧阳左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要忍!
不就是要男人的裤子吗?
有啥大不了的?
梁丘谨:“……”
从头到尾就是纯看戏的他,表示脱绑匪的裤子是什么操作呀?
他是真的有点没有弄懂的。
张宴洋看着还楞着不动的土匪头头。
面露不悦的道:“干嘛,是想要我给你脱不成?”
吴天:“……不敢,不敢,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昨天晚上经过了一晚上的惊吓。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看着这小个子男人淡然的处理他与他的那些兄弟们的摸样。
吴天的直觉告诉他。
对方是一个狠人。
他一晚上都忐忑着心。
想着那小个子醒来了会把他们给怎么着?
不会是真的驾起火想要把他们给烤了吧?
现在能活着,四肢健全的走出这个房门就是吴天求之不得的事情了。
他利索的把自己的外裤给脱掉。
接着中裤。
恩,这里天冷,他们总的来说都穿得很厚。
中裤脱完就是里裤。
里裤脱掉之后。
吴天又把自己的粗手伸向了自己的褒裤。
“停,你还想把你那小鸟拿出来溜溜不成?”
张宴洋一直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直到他脱到了只剩下一条褒裤的时候,张宴洋才出声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