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往前走了。
只好继续扯着嗓门自己对对方喊道:“你们到底是想要干嘛?”
对方的头头:“你……你想要干嘛?”
张宴洋:“……哎呦,我去,你们一直都追着我跑,还问我想干嘛?
我说你们是不是追错人了呀?
也许我根本就不是你们真正想要追的人?
要不你们在回去问问你们的主事的?
说不定还真的搞错了呐?”
对方的头头心中更加的谨慎了起来:“你是不是叫张宴阳?”
张宴洋毫不犹豫的摇头:“我不是呀!
原来你们是找的一位叫张宴洋的人呀?
那你们可是真的找错来了哈!
我们这就是误会一场嘛!
我就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你们慢慢找吧,我就先走了哈。”
张宴洋现在发现可以她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她想赌一把。
现在打的是心理战。
她说完就淡定的用双腿夹了夹马腹。
然后就准备调头走了。
“都给我上,他们没有后手了,把人给我拿下”
对方那头头,发现自己被骗了。
他们面前的这人绝对是他们要找的人。
这个是绝对没有错的。
他们是提前看过的画像的。
他之前犹豫的是怕对方有诈!
现在知道对方一直是在忽悠着他的。
头头觉得自己的在属下的脸面都给丢失了一些,就更加的气愤了。
张宴洋还没有跑出去多远,就发现对方已经反应了过来了。
但是她这次没有停下了。
她想要在拼一拼。
拼不过再说吧!
“驾”
“驾”
……
王寄犹豫道:“爷?”
这小张公子都有危险了,您还在犹豫什么?
这时朱高裕对着身后的他带来的众人做了一个手势。
然后大家都拿起各自的武器,冲了上去。
朱高裕直接奔向了张宴洋那里。
那头头的马离张宴洋的马只有一步之遥了。
眼看张宴洋马上就要被那人拽下马儿来了。
这时朱高裕的利剑直接向那头头的手臂袭了过去。
那头头没有料到还有第三人来阻拦他。
为了保住自己的手臂。
他只有好收回已经都已经拽住张宴洋衣袖的手。
然后与朱高裕对打了起来。
张宴洋也听见了身后想起来了刀剑声。
心里在想着。
玛德!
到底是什么事情刺激到他们了。
刚刚还只是想要抓住她,现在都直接动刀子了?
我去!
老娘还不想死呀!
张宴洋颤抖着自己的小心肝,回头瞧了瞧。
这一瞧……
嘿!
张宴洋一开始还天真的以为是他们自己人跟自己人对打了起来呐!
因为他们都是穿的黑衣服。
在这黑夜里面,张宴洋这个场外人还真的不是很好分辨出那一群纷乱的对打着的是两路人马。
但是当她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的时候。
恩,她知道了,这是有人来救她了。
“小张公子快跟我走。”
这时王寄带着一小队的人马来接应张宴洋了。
张宴洋楞了楞。
然后笑道:“嘿,王寄,真是巧呀!”
前方战况激烈。
王寄没有心情跟她贫:“可不巧,我们是跟着王爷专程来找您的!”
张宴洋:“……”
紧接着王寄把张宴洋与梁丘谨带离了战场。
张宴洋是知道朱高裕的厉害的。
当看见朱高裕来的那一刻。
她就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没有危险的了。
她的紧绷着的心也彻底的松懈了下来。
几人远离了战场之后,她下了马直接跟着王寄悠闲的聊起了天来。
张宴洋:“王寄,那群人你认识几个?”
王寄:“一个。”
张宴洋:“那头头?”
王寄点头:“恩。”
张宴洋:“是你们对头的人?”
王寄一惊:“小……张公子您怎么知道?”
张宴洋直道:“因为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我在云安这地儿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呀!
那就只有我身边的人得罪了,然后就牵连到我了呗!”
其实不仅仅是云安。
就是南川,张宴洋也没有那个机会去得罪谁。
因为基本上所有的明面上的事情都是卫大哥在做。
而他做事一向稳妥。
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的。
可以这样说,张宴洋来到这个世界没有得罪过任何一个人,也没有那个机会去得罪。
咳咳!
如果真的要算的话,也就是朱高裕这一人了。
王寄:“……”
张宴洋:“给我说说是你们的哪一个对头?这么执着的要抓我?”
她都从云安城内跑到了这荒地来了,还紧跟着她不放。
这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执着呀!
王寄想了想道:“那头头是高建宏的人,高建宏又是闻得标的人,恩,闻得标就是我们云安的巡抚。
我估计今天这事儿就是闻得标在幕后策划的。
这闻得标在云安一直都与咱们爷处处作对着。”
张宴洋有点奇怪:“可是那个叫闻得标的人,干嘛要抓我?
他直接去抓那家爷,不是省事多了?”
王寄:“这……我们爷可不是那么好抓的。”
张宴洋:“……”
言下之意就是她好抓是吧?
她不想要跟王寄聊天了。
没劲透了都!
王寄见张宴洋不与他说话了。
反而主动凑上去与张宴洋道:“其实……其实咱们爷还是挺不错的,虽然你不辞而别了,但是当您遇到了危险的时候,您看?爷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的。”
王寄心里当然是相当的明白自家的爷以前对小张公子做的事情是挺过分的。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在小张公子为自家爷说说好话。
说不定还真就是有点用呐?
反正现在这情况。
小张公子是别想逃出他家爷的手掌心了。
王寄知道自家爷这样做是不妥当的。
但是他是没有那个本事与能力劝说自家爷不要这样做的。
他能做的就是让这小张公子自己能够清晰的认识到他现在身处的境地。
他希望小张公子就不要再做那多余的无用的反抗了。
咳咳!
简单的来说就是他的主子是裕王。
那他要做的就是为他家主子分忧。
张宴洋翻了个白眼:“呵呵!搞到好像这些人都是我招来的一样?
没有你家爷,我现在用得着在这窝囊的地方待着?”
王寄:“……但是爷终归还是想要对您好的。
小张公子也许您……您可以尝试着接受一下,也许到时候的情况会在你的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