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我是土地公公 > 第七章 白袍道人
  陈家宅子大堂。

  陈七坐在主位上,正在宴请内家高手与另一名邪异的白袍道人。

  这名道人年纪约四十来岁,一身白色道袍,双眼通红,脸上布满血丝,显得很是邪异。更为邪异的是,在她皮肤表面,能看到点点红色光泽在流动。

  “呵呵,李道长真是好手段,只是三招,就将那黑寡妇打成重伤,怕是九死一生。”

  陈七边敬酒边朗声笑道。

  “陈七,你不用客气,这次是应师弟之邀而来,这女人,折了我师弟的面子,就是折了我宗门的面子,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出手,至于那女人的死活,这也是她自找的,怪不得谁。”

  白袍道人淡淡一笑,举起酒杯回敬。原来,这白袍道人是内家高手的师兄。

  “陈七,我也要恭喜你,与烟愁三天之约马上就到,很快,你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内家高手也举起酒杯,敬酒。

  “哼,烟愁这女人,若不是以死相逼,本公子真想强行把她掳走,不过这样也好,她也说了,给她三天的时间,然后心甘情愿嫁到我陈家来。”

  陈七冷笑一声。

  ……

  正当陈七、内家高手与白袍道人饮宴时,孟一凡与二黑也来到了陈家宅子,正好出现在大堂内,只是孟一凡与二黑并没有灵显,因此,陈七他们并没有发现孟一凡与二黑的出现。

  “这就是陈七再找来的高手吗,样貌看起来很邪异。”陈宅大厅的一处角落里,孟一凡与二黑仔细的打量着厅内众人。

  “是先天高手,难怪这么厉害。”二黑想了想,说道。

  “二黑,什么是先天高手!?”

  孟一凡很是疑惑。

  “这个主人,可以这么说吧,在世俗武界,高手共分为三个级别,分别是二流高手,一流高手和先天高手,如果与普通人比的话,普通的二流高手,已经能一挑几,像那黑寡妇,就是二流高手,普通的三五个壮汉,不是她的对手。一流高手,则是属于内功修炼有成的人,这种人,气息绵长,内力源源不绝,以一敌百,都不是问题,而先天高手,则是内功已臻大成,修炼出护体真气,一名厉害的先天高手,已经能真气外放,杀人于百步之外,有万人敌之称。”

  二黑给孟一凡科普了一下世俗武界高手的划分。

  “先天高手这么厉害!”孟一凡大吃一惊,杀人于百步之外,这不比金庸老爷子里的绝顶高手还要厉害。

  “嘿嘿主人,先天高手虽然厉害,不过也只是对普通人而言,对上拥有神力的神灵,也是找死的份,主人只需要以神力灌入黑寡妇的身上,就能将其打败。”

  “这样最好!”孟一凡点头应是。

  “我看黑寡妇一定是被这先天高手所伤,他们这两天一定还会去逼烟愁过门,正好,主人,咱们就去鸿运客栈等他们,到时,主人再以神力加在黑寡妇的身上,就能将他打败。”

  主仆俩说走就走,往鸿运客栈等候。

  鸿运客栈内。

  “黑姨,你真的好了,这真是太好了,小云太高兴了!”

  烟小云抱着黑寡妇,喜出望外,双眼流出喜悦的泪。

  “这都要感谢小云,若不是你去土地庙求福,土地公公也不会显灵,把黑姨的伤治好!”

  黑寡妇摸了摸烟小云的头,带着宠腻。

  “嘻嘻,我就知道,土地公公会显灵的。”

  烟小云笑了起来,一双大眼弯成月牙儿。

  “唉,小云,你好好陪陪你黑姨,我下楼守着,免得客人来住店没有人接待。”

  烟愁轻叹一声,满脸愁容。

  “烟妹子,你不必忧愁,只要那陈七那伙人还敢来,我一定会把他们打跑。”

  黑寡妇看出了烟愁所想,立即出声。

  “黑姐,你的心意我领了,这些天你为了救我,险些丧命,如今得土地公公显灵,好不容易伤愈,我不忍你再冒死相救!”

  烟愁摇头叹息了一声。

  “烟妹子,你不必多说,别的闲事我可以不管,但你的事我管定了。”

  黑寡妇冷哼一声,声音带着杀气。

  “呵呵,这黑寡妇竟然这么自信。”

  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孟一凡与二黑正看着黑寡妇与烟愁的对话。

  此时见黑寡妇已经伤愈,孟一凡心里稍安。

  “主人,她大概知道了什么,料到咱们不会看着她们死呢。”

  二黑也跟着冷笑说道。他对这黑寡妇有偏见,因为,为了救黑寡妇,花了很多的功德。

  “这样也好,就与那陈七来个了断。”孟一凡狠狠的说道,双眼透出杀气。

  “烟大妹子,咱们之间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你是不是应该遵守约定!”

  孟一凡与二黑正说话间,鸿运客栈内,传出了一道很不和谐的声音。来人正是陈七,与之一起的还有内家高手与他的师兄白袍道人。

  “约定!?”烟愁玉容煞变,凤眸隐隐有泪珠闪现。此时,她已经重新遮上面纱,虽然看不清真容,但仍令陈七看得心神荡漾。

  “三天前,你拿刀自残相逼,言及,给你三天的时间,然后,你就自愿跟我走,怎么,难道你想要毁约不成。”

  陈七双目含煞。

  “哼,陈七,你还能更无耻些么,明明是你带人打上门来,威逼烟愁妹子跟你,现在却说是烟愁妹子毁约。”

  正说话间,忽然听到一声铿锵的女声自里堂传出。接着,便见一道黑影挡在烟愁的身前。

  她全身裹着黑袍,使人看不清真容,只从其声,可以听出,这是个女人。正是黑寡妇。

  “是你!?这怎么可能,你竟然没死!”白袍道人目光停留在黑寡妇的身上,一脸吃惊。

  “想不到,才三天的时间,你的伤竟然好了。”

  吃惊过后,白袍道人啧啧赞叹。

  “这都是拜你所赐。”

  黑寡妇冷哼一声,紧接着,欺身而上。

  “呵,我承认,你运气不错,不过,你的武功比起你的运气,就差远了。”白袍道人并不为黑寡妇的攻势所动,在他的身体外,正有一道真气罩挡住黑寡妇的攻势。

  这就是先天高手,武功已经臻化境,修炼出护体真气,能真气外放。

  “主人,这黑寡妇的武功差白袍道人太多,根本不是对手,该主人出手帮忙了。”客栈内,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二黑对孟一凡说道。

  “好,咱们再来个神力加身。”孟一凡很是严肃的点头。只见他手指轻弹,连续弹出了十道金光,落在黑寡妇的身上。

  此时,白袍道人戏谑的看着黑寡妇的功击,黑寡妇玉掌翻飞,接连打在白袍道人的真气罩上,始终无法攻破。

  受此影响,酒楼内的酒桌,椅子,纷纷被掌力与真气震飞。

  “李道长,不必手下留情,这黑寡妇三番五次坏我好事,今日你便将她杀了,免除后患。”

  酒楼外,陈七恶狠狠的说道。

  “不错,这女人确实该杀!”白袍道人阴恻恻笑道。

  “黑寡妇,我会让你知道,先天高手的厉害在哪里!”

  白袍道人终于出手了。也不见他身形有何动静,只是伸出手掌,隔空轻轻的震出了一掌,打在黑寡妇的身上。

  “隔空掌!”黑寡妇脸色大变,因为,她之前便是中了白袍道人的三掌‘隔空掌’而受重伤,显些死去。这是先天高手真气外放时的独门杀技。

  “该死,不是对手!”黑寡妇想要躲避,但发现对方的掌力太快了,才一闪身,就已经结实的吃了对方一掌,身形被震飞。

  “好,果然厉害!”黑寡妇身形一下站起,嘴角能看到一缘血迹溢出,刚才一掌,她再次受了内伤。不过她并不认输,只听得她大喝一声,玉掌连连使出掌法,攻向白袍道人。同时心理在想,难道是自己猜错了,那土地庙里的土地公公并不会来相助。

  正疑惑间,忽见几道金光隔空飞来,最后落在自己的身上。

  “来了!”黑寡妇这时大喜,金光一入体,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内,升起一股强大无匹的内功。这股内功强大到,足以让自己打败对手。

  砰!

  黑寡妇一掌印在白袍道人的真气罩上,并没有如之前般,被真气罩反弹回来,而是如同被打碎的杯子,发出一声碎响,紧接着,掌力不减,打在白袍道人的身上。

  “什么!?”白袍道人大吃了一惊,慌忙中,连出一掌,挡住黑寡妇,接着身形暴退,拉开与黑寡妇的距离。

  这一下逆转,令得在场的人都大吃了一惊。

  “又是这金光,是土地公公显灵了!”

  烟小云与烟愁注意到了刚才射来的几道金光,知道又是土地公公显灵。她们四处观瞧,但由于孟一凡与二黑便没有显灵神体,因此,他们无法看出孟一凡与二黑在哪里。

  “说实在的,本道人很佩服你,你的武功竟然一下长了这么多!”

  白袍道人冷声笑道。

  “这得感谢你!”

  黑寡妇哑声说道。

  “我猜的果然不错!”

  黑寡妇心里暗自想道。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接受到这金光,但仍吃惊于这金光的作用,只是加身的一刻,她体内紊乱的气息立即平息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的武功竟然快速提升,身上散发出的气势,比之刚才强了不下十倍。

  “那咱们就手底见高下吧!”白袍道人也眼到了那几道金光,他脸色巨变,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发狠,隔空掌连连打出,要出手将黑寡妇击杀。

  这时,黑寡妇也动了,迎着白袍道人的隔空掌,同样使出隔空掌接招。是的,她也使出了隔空掌,在金光进入她身体,完全衍化为内功后,他的武功不知不觉也提升到了先天之境,真气也能外放。

  金光加身前后,出手判若两人。此时的黑寡妇,武功还要胜白袍道人一筹。当两人交手五十招过后。

  “砰!”一声震鸣!

  白袍道人不敌,被黑寡妇一掌印在了胸膛,身体被击飞出客栈。

  “你很厉害,看来,我们都小看了你!”

  白袍道人被击飞的身体于空中一个翻转,接着,稳稳的落到地上,嘴角有一丝血丝冒出,显然是受了内伤。

  “李道长你的伤势如何,没有大碍吧。”

  陈七急匆匆近前,白袍道人现在是他唯一的倚仗,如果连他也无法打败黑寡妇,那就麻烦了,更为重要的是,白袍道人与内家高手两人不可能长时间在镇上保护自己,若是他们离开后,自己就要独自面对黑寡妇的怒火。

  想到对方是一位高手,陈七就觉得头皮发麻。

  “放心,我******从出道至今,与敌交手无数,还未曾一败。”

  尽管被黑寡击伤,但白袍道人仍旧一脸的自信,看向黑寡妇的目光,仍如居高临下般的高高在上。

  “你很幸运,能见识我李家的这件宝贝,在高手之中,你也可自傲了,不过,你也很不幸,因为见过我李家这件宝贝的敌人,都已经死了。”

  只见白袍道人缓缓自身上摸出样怪异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