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自然是被莫笙的血伤着了,但是仍不死心,她就是想让莫笙死,不管用什么办法,就像当年自己不折手段弄死莫南邪一样。
莫南邪一把将温瑶推开,衬着温瑶疼痛的机会,扑向地上那半截的桃木剑。
莫笙生生的将桃木剑插在温瑶的胸口,自己瘫坐在地上,杀不了她,也能暂时保住自己的性命。
“草人?”莫笙看着地上插着半截桃木剑的草人,比小婴灵要大上一圈,红色的布抱着。自己挣扎了这么半天原来只是个草人。
“嗯!”白临沂淡淡开口“草人你都打不过,你认为你有几成能抓住温瑶?”
“不管几成,她不能再害人了!”莫笙将断成两截的桃木剑收起来。
“温瑶和我同出师门,包括莫南邪!”白临沂关于莫南邪和他的?这些事也是听他人所说也没用多少依据。
“你在和我解释?”莫笙现在要去送葬队伍那里,她替小婴灵将身上粘住的纸钱都撕了下来。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莫笙生性太倔强“你斗不过她!”温瑶是女煞,况且师祖一直宠溺温瑶和碧天,造成现在肆意妄为的温瑶。
“那就同归于尽!”莫笙说的平淡,她想想温瑶刚才说的那番话“她说的可都是真的?”
白临沂刚想否认,意味深长的点点头,莫笙从怀中拿出还带有血腥的匕首,她划断自己的头发“从今天起,如若在你身上发生人命人命,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股头发凌乱的掉在地上。
莫笙抱着小婴灵赶紧去追送葬的队伍,晚了可就要出事儿了,她没有时间和白临沂卿卿我我,儿女情长,父亲曾经和她说过,莫笙天生就是来保护那些被妖魔所困扰的无辜的人。上天替她铺好了路,可是在路上却给她电闪雷鸣致命一击,让她爱上这一辈子不可能在一起的一个人。
白临沂拾起地上的头发,轻笑道“很在意吗?”他冲着她的背影,唇角微动“我也很在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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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玉叔一身黑色正装骑着马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面,金花黑色长裙,胸口记着一枚腕儿大的白花,紧跟其后,眼睛红肿,双手捧着银花的遗照,尽管这世上再无一个叫银花,绝代芳华的歌女,但是她永远都存在她最重要的人记忆的深处。
“嘶!”一阵长啸,万玉叔的马儿前蹄后倾,不肯继续再往前走,显然受到了惊吓,要掉头往相反的方向跑。
他使劲的蹬着马鞍,那只马狂躁的差点儿把他从马背上甩下来。他只好拉紧缰绳,不敢继续往前进。
“靠后!”绿箩将金花护在身后。金花一系列举动,就好像身边站了个人似的。
这一切都太诡异了,有人开始低头私语。
万玉叔拿出手枪,猛的一蹬马鞍“接着走!”他才不怕什么鬼神,今天无论谁拦他,只有死路一条。
绿箩跟着金花,这里只有金花可以看见自己,可以听见自己的说话。他听说今天银花出葬便来看看。想当初的银花还是一个小毛丫头,现在天人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