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林暖恼火的摔门出来,给 iss 夏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先走了。
……
林暖到吕晗子的工作室时,吕晗子还在接待别的病人,林暖去了洗手间,手腕都快搓脱皮了,要不是吕晗子的助理过来请林暖,她还在洗手腕儿。
林暖一进办公室,吕晗子就敏锐的察觉到林暖手背和手腕儿的通红,她让林暖先坐,和她聊了聊近况,并未触及这个话题……
吕晗子这里的环境舒适,适当的音乐最能让人放下防御。
吕晗子引到林暖说了很多,林暖不愿意说出傅怀安的名字,吕晗子便让林暖以 a 男代替。
当听到林暖说不愿意在a 男面前被贴上放荡的标签时,吕晗子在本子上记录的签字笔一顿……
她幽深的瞳仁注视着林暖,问:“暖暖……你心底是不是有什么难以忘记的记忆,瞒着没有和我说?!”
林暖抿唇不吭声。
“暖暖我是你的心理医生,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舒解你心里巨大的压力,藏在心底里不说……我没法帮你。”
见林暖沉默了良久,吕晗子把本子和比放在一旁,起身把音乐声调大,倒了红酒杯,一杯递给林暖:“我们来休息一下,一会儿再继续……”
她沉默着,伸手接过酒杯,看着酒杯里暗红如宝石的液体,道:“我林家的堂姐,林夏在浴缸自杀的时候,是我先发现的,我记得三天前林夏穿着新买的洋装,在我耳边偷偷告诉我,她要把自己交给她最爱的男人了,可是三天后她躺在在满是鲜血的浴缸里,原因是……”
吕晗子见林暖喉头微哽,没有催促,耐心等着。
林暖一口喝完那杯红酒喝完,双眸通红,攥着高脚杯杯柄的指节泛白,柔软的嗓音里带着几不可闻的哭腔:“那个混蛋男人,前脚和林夏说很喜欢她做爱时的样子,后脚和那群狐朋狗友说林夏床上很骚得开,一点儿都不像个雏,要不是见血他真以为林夏是放荡的妓女。晗子姐……他说很喜欢昨晚的我,可我怕……我怕他也是那么认为我的。”
这句话说出口,林暖血液里都像流淌着冰渣,把她刺得血肉模糊。
“他对你的意义如此不同,除了因为他曾经在伊拉克救过你之外,还因为你爱他?!”
吕晗子没有用喜欢这两个字,轻描淡写的爱字,让林暖忍在眼眶里的泪水藏不住。
“因为认识时间不久,你不确定他对你是否只是一时兴趣,你怕太早交付了整颗心,会让他觉得轻浮随便,也怕会败的从此再也爬不起来。”
吕晗子把酒杯放在办公桌上:“暖暖,我年长你很多,离过三次婚,不以你心理医生的身份,只以你一个姐姐的身份,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以我的经验来说,幸福婚姻最基本的构成,不是你想的什么两个人供一套房子,工作或是收入上的势均力敌,而是性事上我对你上瘾,恰巧你也喜欢和我做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