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我跟着小七来到他家的古董铺子。
这边有古玩一条街,小七的铺子在最中央地段最好的地方,虽然算不得太大,但与一般的比较起来,却豪华多了。
铺子里面摆放了许多东西,琳琅满目的,但是小七告诉我,这些东西,大多都是赝品和西贝货,真正的正品,也就是只有那么有限的几件而已。
我们走到里面的隔间,这里很封闭,在里面讲话不用担心被人我听了去。
一进来,我便将东西都取了出来。
有玉扳指,有玉佩……这些东西都是从小湖下面取上来的,我不懂这个,我估算不出他们的价值。
但小七已经目瞪口呆了,看着桌子上面那些东西,眼皮都止不住的乱跳,伸手抓起一件东西,小心观看起来。
“老张,你,你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小七震惊的说道
“这个,很重要吗?”
“不重要,兄弟,要不我以后跟你混得了,我这辛辛苦苦干两年,也不抵你这一趟啊。”
“怎么?这些东西很值钱?”
“当然,这都是极品。”
“我用命换来的。”
小七一愣,讪讪一笑:“那还是算了,我还是做我这小生意吧,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起码也能吃喝不愁,玩命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
小七将东西收了下来,这东西就算要出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得需要时间去运作。
我本来想离开的,但小七非要留我住两天,说什么也不让我走。
盛情难却,我只好答应下来,不过只住一晚。我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一天的时间都不想耽搁。
小七的家离铺子不远,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他是本地人,这处宅子也是从祖上传下来的产业,它的价值,就是十个八个铺子也比不上。
老宅子很大,是两进式的,前后两个院子,还有花园,比一般的豪宅还要大。
客厅也非常讲究,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个大大的红木架子,上面摆放着许多的收藏品,以瓷器居多,还有一些别的藏品。
小七给我安排了一间客房,吃过晚饭后,两人又说了很长时间的话,等感到疲倦的时候,一看表,都已经过了凌晨了。
不过毕竟是在陌生的环境,第二天一早我便醒了,出来锻炼了一会,天色慢慢大亮,但是直到太阳高升,仍然没有看到小七。
这家伙睡过了?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这家伙睡懒觉的毛病还没有改。
我本来想离开,但是又觉得不告而别不太好,犹豫了一下,便来到小七休息的地方敲响了房门,但没想到的是小七并没有应答。
难道这小子起来的比我还早?为了让我多睡一会所以没有叫醒我而是直接去铺子里了?要是这样,那就尴尬了。
我忙拿出手机拨打了他的电话,很快,房间里传出一阵响铃声。
我有些不解了,我刚才拍门的声音很大,就算他睡得再死也不可能听不到吧?
这样一想,我顿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当下急忙踢了一脚,房门被闩上,根本打不开。我赶紧摸出一把匕首,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将房门打开。
小七躺在床上,脸色煞白,身体在瑟瑟发抖,但额头却出了一层细密汗珠,嘴唇是乌青的,紧闭着双眼好像非常难受的样子。
“喂,小七?你怎么了?”
我摸了摸,小七的身体滚烫的厉害,整个人已经呈现一种快要脱水的症状,但我实在看不出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他可能有什么疾病,正好赶上发作的时间。
我不是医生,依然无法判断他得的什么病,只能以最快的速度送他去医院。经过一番抢救和治疗,情况终于稳定下来,但是依然在昏迷中没有醒过来。
我有些担心,同时又觉得非常无语,我不过来请他帮个忙,没想到就遇到这种事情,搞得我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像小九说的那样拥有倒霉体质,不管谁粘上都要倒大霉。
原本的计划被阉割了,暂时我是走不掉了,因为我联系不上小七的家人,他和他的父母并不住在一起,我又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在小七没有醒过来之前,我是不可能离开的。
但这次小七昏迷的时间比我预想中要长的多,从早上昏迷一直到晚上都没有醒过来,我也只能在一旁陪护着,直到实在坚持不住了,只能躺在旁边的病床上将就着休息片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觉但身边有些动静,顿时惊醒过来。
病房中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的,只能依靠窗外朦胧的光,依稀能看到房间中一些景色。
小七躺着的病床上,一道身影在古怪的扭动着,就像一条蛇一般时而蜷缩起来时而伸展开。
我下意识心中一喜,觉得小七醒了过来,正想叫他的名字,但他的一个奇怪举动让我按捺下来。
正扭动的小七突然从床上坐起了身,非常突兀,没有一点征兆,就像一个瘫痪的人突然恢复了正常一样。
小七坐在床边大约十来分钟时间,突然转头看向桌边,然后低头,将嘴巴凑到水杯上,伸出舌头往里舔。
我十分疑惑,他要喝水吗?但水杯里面明明没有水,而且,他为什么不用手拿?难道没力气?还是双手出了什么问题。
很快,他就放弃了,然后抬起收从桌子上拿起一个东西,是刚买回来还没来得及用的吃饭用的叉子,但奇怪的是他拿着叉子不是要吃东西,而是在自己的脑袋上戳啊戳的。
他将自己的头发当成面条了吗?不对,我看清了,他的动作是在梳头,用叉子给自己梳头。
动作非常妖娆,就像古时的女子给自己梳辫子一般,而且最后还发出几声怪异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卧槽,他怎么了?变成神经病了?还是特么的是在梦游?
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风骚,最后甚至看的我有些恶心。他解开自己的纽扣,露出一个肩膀,然后陶醉的在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