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并不是这样,暗中还有一个原因,这样的尸体,怨气太大了,尤其是肚子里的孩子,还没见天日就死了,可想而追会有多么大的怨气,要是发生变化,极为厉害。
所以才说,这女子肚里的孩子已经露出了脑袋,也算见了天,不然的话,绝对是个大凶。
其实,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了。
当初王寡妇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摆平。
这时,我突然发现女子衣服下面有些不对劲,稍一犹豫,悄悄将女尸衣服大的下摆掀开一角,小心往里面观看。
当然,我可不不是因为饥不择食急不可耐连一具死了几千年的女尸都不放过,而是真的感觉有些问题,比如,这孩子的头在外面,怎么会难产呢?
接下来,我非常庆幸我的这次举动,只看了一眼,脸色变得非常古怪,虽然手已经放下了,但眼睛还是盯着童尸脑袋的位置怔怔出神。忍不住喃喃的说道:“不是人。”
我的天,怎么可能,我竟然发现,这个孩子,它不是人。
童尸的脑袋竟然只是表象,它的脖子以下的部位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整体就像一个长满黑色毛发的皮球,而身体下面类似章鱼一般的触手竟多达十几条,从女尸的下身深入到女尸体内。
从这种情况看来,女尸并不是难产,她是根本就生不下来,这个童尸就像是寄生虫一般,将女尸的身体当做汲取养分的源泉。不管是这具童尸还是这种现象,都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这究竟是什鬼东西?人怎么可能会生出这种东西?”
在我看来,哪怕是天生畸形的婴儿,再严重也不可能是这样子。只有一种解释,女尸怀的孩子,并不是单纯的人,而是人类的基因和别的物种结合产生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因为科学实验,人类是不可能和动物繁殖后代的,但若否定了这一点,眼前的怪物是怎么产生的?
“难道是巫蛊之术?”我心中暗想。
在古代,巫蛊之术可是非常盛行的。一些邪恶的黑巫术,往往能造成一些耸人听闻的现象,别说是这种让人生下怪物的事情了,就是让人变成怪物,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也有可能可能是别的原因。我突然想到了“不死之身”,人死亡之后依然可能像正常人一样错过,或许,有某种东西可以改变人的基因也说不定。
毕竟,人与动物的基因无法融合,这只是一些科学实验的结果,并不是绝对,也许在这里就可以实现。
就在这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童尸原本有些干瘪的身体竟然慢慢变得圆满起来,就好像气球被一点点灌上水一般,非常诡异。
看到这种状况,心头便忍不住一阵急跳,有种很不祥的预感,我好像又遇到麻烦了。
很快就弄清楚原因,因为女尸的身体尤其是肚子部位慢慢的干瘪下去,很明显,这个童尸正在吸收女尸体内的养分,或者是液体。
何其相似的画面,我的脑海中顿时就想到王寡妇与婴尸出世的场景,简直如出一辙。
再结合青麟花纹和戮尸一脉的关系,一条明显的线索顿时浮现出来。
当初在十字集借用王寡妇养婴尸的事件中,就是属于一种邪恶的非常少见神秘的养尸术,后来经过真实,这种养尸术是戮尸一脉特有的,后来发现青麟花纹跟戮尸一脉之间的关联,后来又经过“不死”两个古字证明青麟花纹就是出自于这里,而现在我又在这里看到了这种养尸术,也就证明了,这里就是养尸术的源头之一。
一条完整的线索终于被彻底的串联了起来,让我心中颇有些复杂的感觉。
这真是绕了一个大圈子啊,最终,还是回归到这个问题。
当然,这个过程中,我也了解了许多的隐秘,抛开重重危险和磨难外,还是非常值得的。
此时,这种情况比之前看到的那些黑水螫更恐怖,与王寡妇那种情况不同的是,这个女尸生出来的就是这么个东西,而王寡妇和婴尸纯粹是后天养出来的,显然,我眼前这种手段更加的高明。
棺椁中的女尸已经死透了,可她生下的东西为隔了这么长时间还活着,我心中突然有个古怪的想法,这个童尸它究竟是一个生物,还是一个小僵尸呢?如果它是活的,那就是怪物,如果是死的,那就是僵尸,可是现在我竟然无法分辨它究竟是死的还是活的。
这种情况下我只能用另外一个名字称呼它:“尸魃。”
我急忙将铜棺的盖子合上,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在我看来,这口青铜棺的盖子又长又厚十分沉重,设计十分巧妙,从外面可以轻易打开,但是从里面,要沉重十倍不止,那小尸魃再凶悍也就那么点大,是不可能打开的。
可是就在我以为暂时还十分安全的时候,脚下突然震动起来,原本看起来十分坚固的白骨祭台,竟然开始快速坍塌。
这一变故是我始料未及的,现实根本没有给我们去疑惑去抱怨的时间,因为白骨祭台坍塌的实在太快了,是从面向古船的一面开始,顷刻之间便有将近一半都散落掉进了水中。
好在并不是整体突然坍塌,只是从一面方向,这给我留了一点自救的时间。
这个时候根本来不及思索,只能看本事和运气,而我就恰恰做出了最愚蠢的一个决定,直接一狠心朝坍塌的地方跳了下去。
其实,我本来的想法很简单,这些白骨并不是石头,坍塌也是顺着一些斜坡塌下去的,如果我反应快一点,可以逃出坍塌的位置,而就算失败被埋进骨堆里面也没有什么,这些骨头还压不死我们。
想法是好的,开始也非常顺利,虽然我没有逃离坍塌的位置,但最后也只有腿部被埋进骨头堆里面。可这时身后突然传来轰然一声巨响,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白骨台上的青铜棺竟然也倾倒下来,直接滑向我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