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个怪物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但我肯定,它是冲着我来的,而且是满怀着敌意和恶意而来,我只有两个选择,第一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能将它解决,那就更完美了。当然,我觉得这个选择不是解决麻烦,而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所以,只能是第二个选择,那就是有多快就跑多快。
所以,当下我只能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直接转身就跑。
我可是连吃奶得劲儿都使出来了,最关键的就是人在遗迹之中,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根本就跑不快。
这不,才只不过跑了不到百米,突然被绊到了,整个整体摔在一根石柱上面,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头奔跑中的野牛撞到了一般,痛的要命,眼泪鼻涕都忍不住流出来了。
玛德,顾不了这些了,我强撑着爬起身,可是这时才突然发现,我并不是被绊倒的,而是我的脚腕被紧紧抓着,根本就跑不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砖缝之中,一条血糊糊的手臂伸了过来紧紧抓着我,不正是那个怪物么。
这时候我看的更清楚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它的全身都是血肉模糊的了,因为它的身上根本就没有皮,它的皮竟然飞整个剥掉了。
我倒抽口气,简直就触目惊心,以前涌听人说过剥皮之类的事情,并没有什么概念,此时一见,比我想象中的要可怕多了,给人视觉上的刺激简直太强烈了。
我狠狠一脚踹了过去,但是根本没有效果,反而两只脚就都抓住了。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顿时让我毛骨悚然,他并没有打我或者咬我之类,而是直接用指甲将我的腿部划开了一道口子,然后便要将伤口起来。
瞬间我就明白了它的意图,它,它竟然想剥了我的皮。
它自己的皮没有了,所以它想把我的皮剥了变成它自己的。
特么的,这下我彻底的毛了。这种感觉比被追杀还要可怕的多,一张到一个血肉模糊的怪物剥了我的皮披在自己身上变成另外一个“我”,我就感觉不寒而栗。
所以,条件反射的我猛然挣扎了一下,扬起手中的长剑钉在怪物的手掌之上,将其穿透,直接钉在了石柱上。
但它太凶残了,直接挣脱了出去,继续向我的腿部抓过来。
我也被彻底的激起了凶性,忍着心中的惊悸,抽出一根镇尸钉,然后又掏出一张符纸裹在上面,然后再次的刺了上去。
这样的效果果然好了很多,被钉着手掌的血尸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出去,顿时凶性大减。
我长松口气,又拿出一根镇尸钉原法炮制将血尸的另一只手也钉在了石柱上。
可就在我放心觉得事情已经解决的时候,血尸的双眼突然流下两行血泪,然后滴在我的身上。瞬间我便惊骇的发现,被血水滴到的地方竟然快速的变色,大有腐败溃烂的驱使。
这个突然的变化吓坏我了,血尸的眼泪竟然还有腐蚀的效果?这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
面临这种情况,一时间我有些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直到最后身上传来阵阵钻心的剧痛我才猛然回过神来,突然想起一样东西,急忙从背包掏出一个玻璃瓶倒了一些药水涂抹在伤口上。
随着一阵凉意,感觉好了很多,溃烂的速度减缓了一些,但是并没有完全停止,仍然有继续下去的驱使。
我不得已又拿出一个黑色的墨玉瓶,倒了一些黑乎乎的药膏涂抹在上面。
情况顿时稳定住了,并且那些溃烂的地方开始进行修复。
我这才完全放心,抬头看了一眼,不由一惊,刚才只顾着处理自己的伤口,竟然没有发现血尸竟然消失不见了。
不过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我可没有打算将它彻底的解决,只要它不来纠缠我就行了。
我不敢在原地停留,急冲冲的离开原地,但是始终找不到进去的办法。不论我来到哪个方向,最终的结论都只有一个,我要想过去,就只能硬闯。但是以我自己一个人的力量,那就纯粹打灯笼上茅厕,找死。
就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黑暗之中,一点灯光突然映入眼帘。
我一愣,随后大喜。黑暗中的地下,一个人一条路实在太难走了,如果能有一个同伴相互扶持,有个照应,总要小很多。
但是,没有了解对方的身份之前,我可不好贸然上前,而是干脆关上了灯光。
但对方明显也发现我了,我这边一关灯,对方也马上关灯,这样一来,我们谁都看不到谁了,可是这可不是我希望的。
想了想,我再次打开灯光,但是却闪了几下。
这时我们来的时候约定好的方式,以明灯的多少次数和时间的长短来区分身份,就像密码一样,甚至每个人都是自己独有的“密码”,而且只有我和孙幽若两个人才知道所有人的“密码”。
让我惊喜的是,对方果然有了回应,而更让我惊喜的是,根据对方回过来的“密码”,经过判断,我发现对方的身份竟然是:小九。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有人盗用了小九的“密码”,怎么可能,怎么那么巧合,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就出现了这种转机,老子的运气也实在太好了点吧?
但是事实情况让我不得不相信,我们每个人的密码,都是单独告诉那个人的,也就是说,出了孙幽若和我以及小九自己,没有人知道他的“密码”是什么,我相信孙幽若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告诉别人。
当下,我急忙继续明灯将自己的身份表明出来,果然,对方快速的向这边移动过来,离我不远的时候,小九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鞋子,鞋子是你吗?”
“卧槽,九娃你丫的死哪里去了,老子找了你们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你们都去找阎王打麻将去了呢!”
兄弟二人见面,两人都非常激动,尤其是在这种关键,在无需要依赖和支持的地方,简直让人忍不住想抱头痛哭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