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面空空如也,脑子不见了,却看到这么多奇怪的东西,这事太怪异了。
既然藏在这个脑袋里面,就说明这些东西非常重要,不然也不会用这种方式隐藏。
这些东西应该就是那个人给我的,虽然暂时不知道他最终的意图,但显然这个目的是肯定。
想了想,我将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来。
此时也顾不得奇怪这个人头里面连脑子都没有它为什么还可以睁开眼睛了,开始研究这些东西。
那些物件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的,只将那张布条取了出来,看看上面到底有什么。
布条上面有一些字迹,看的不太清楚,我好一番辨认,最终还是认了出来。
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信息,只是一个地名和一个确切的位置。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去过,甚至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地方的名字。
但是,既然藏在这里,就说明很重要,那个地方,一定藏着很重要的东西或者信息。
我将人头简单埋了,但是这件事情,我准备追查下去。
我太好奇了,好奇这个脑袋,好奇这些东西,好奇那个地方,更好奇这件事情背后隐藏的东西,既然它找上我,自然我就要把事情弄清楚。
我知道,这件事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但是,我不可能放弃。
至于十字集发生的事情,我准备先放一放,虽然,这件事也非常重要。毕竟,爷爷的尸体都丢失了,照理说,我应该先解决这件事。
还是那隐藏在黑暗中的幕后黑手,同样非常重要。但是我总感觉,这个人头的事情,需要更加优先处理,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我没有耽搁,将人头处理掉之后,我便查了一些资料,找到了布条上的那个地方确切位置之后,我便带着这些东西出发了,我内某任何准备,甚至连一件衣服都没有带,自己一个人悄悄离开了十字集。
两天之后,我来到了西北方向极为接近边陲的一个小镇,赫拉克勒小镇。
这是个少数民族聚集的小镇,说是小镇,实际上它的大小,最多也就如内地一个村子差不多。所以,这里人数并不多,也就是两排房子,用石块和夯土建造的,很简陋,很落后。
这里几乎没有外地人会来,只有当地人聚集,偶尔也会有行脚商人在这里做些小生意,很快也会离开。
地方虽然很小,但是五脏俱全,有饭店,有商铺,甚至还有住宿的地方,r若是外人来到这里,也不用担心衣食住行的问题。
我按照布条上的内容,想到了最终的目的地。就是小镇上唯一的一家饭店,其实也就是个小吃铺子,后面有几间土房子,是用来给客人居住的地方。
风尘仆仆的来到这里,我首先饱餐了一顿,这里的物价很便宜,少量的钱就可以大吃一顿不错的饭菜。倒是水比较贵,因为这里太缺水了,洗澡洗脸啥的,就不要想了。
一进租住的房子,我倒头便睡,这一觉直到快傍晚的时候才醒过来。简单吃了点东西,我又继续睡了,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我这才起床,悄悄出了房门,离开了小吃铺子,往小镇中间的地方走去。
小镇的中央,有一棵老树,这是赫拉克勒小镇上唯一的一棵树,虽然只有碗口那么粗,但是已经上百年了。
这棵树是赫拉克勒小镇所有人民的信仰,说这棵树就是神灵幻化而成的来保护小镇人民的,甚至不允许外人靠近这棵树,怕被遭到破坏。
很快我就来到树下,然后在树根之下挖掘。
很快,一个木盒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个盒子看起来很古老,看款式材质等各方面,绝对不应该出自于这里。
看来,应该是被人埋在这里的,想必就是那个将人头邮寄给我的那个人做的。
我小心打开了盒子,里面有两样东西。
一把剑和一张布条。
剑是青铜剑,看起来比木盒还要古老的多,布条则是现代的,跟人头里面发现的是同一种,上面同样有字迹。
但这次我先将青铜剑取了出来,它给我的感觉跟特别,有些熟悉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到过。而且,当我握住它的时候,那种熟悉感也变得越来越强烈了,但总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不过我可以肯定,曾经我对这把剑很熟悉,甚至有可能朝夕相处过,之所以想不起来,肯定又是因为失忆的事情。
我皱着眉头,我讨厌这种感觉,之前还没觉得怎么样,这段时间,总是会发生这种情况,让我觉得越来越难受了,我恨不得马上恢复记忆,但是我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左看右看了很久,我才将注意力放在布条上面。
跟上一个一样,只有一个地名和确切的地址,其它的什么都没有。
“到底想干什么?”
我心中越来越好奇,背后布置这一切的人究竟是谁?它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但既然已经决定追查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
当下,我便出发了。
我甚至没有等到天亮,回到小吃铺子取回东西后,连夜便离开了。
两天后,我来到了南方一个沿海的城市,不是什么大城市,只是一个比较普通的城市。
我包了一辆车,带着我来到了一个靠近海边的渔村。
这里的人都是世代打鱼为生,以前都是用网,现在都是用大船了,比起赫拉克勒镇要伤的多了。
离这个村子不远处有一个集镇,我就住在镇子里,按照布条上留下的内容找到了这个地方。
我以为这次应该会跟赫拉克勒的情况差不多,找到一个很有标志性的地方,然后找到人藏在那里的东西。
但是这次我错了,我还没有找到那个地方,就发生了意外。
那是我刚到这个集镇发生的事情,我前脚刚住进旅馆,就有人敲响了房门,一开门,一个衣着鲜艳的年轻女人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