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的跟我杀啊!”
高勇泰突然一声大吼,挥刀冲了上去。司空鹏飞也不示弱,手中出现一根金色钢棍,一棍打碎了前面一头妖兽的脑袋。
凌心月双眼散发出一丝逼人的冷芒,双手出现两把银色弯刀,犹如一朵紫云,杀了出去。
前面三四头妖兽,在弯刀下,毫无抵抗之力,直接被切掉了头颅。
这个时候,谁都知道无法幸免,一个个大吼着冲了上去。
“这个凌心月很强!”冷风突然开口。
云凡重重的点了点头,如果不使用龙技和剑意的话,就是他也不是凌心月的对手。
凌心月看似先天境五重,可是真正的战斗,绝对在先天境六重之上。真正的越级挑战,真正的妖孽。
最可怕的还是凌心月的身法,犹如蝴蝶穿花一般,在妖兽中飘忽不定。这样的身法武技,最起码也是玄级中品。
“大哥,我忍不住了,我先上了!”
王大山抡起大锤就冲了上去,一锤轰击子一头一阶的妖兽头上,头颅顿时爆裂开来。
不等云凡开口,冷风和欧阳倩茹也冲了上去。
虽然不属于任何一方,可是这些妖兽在云凡的眼里,那可都是妖核啊!
身形闪动,长剑带起阵阵血雨。每次斩杀妖兽,左手直接将妖核拿在了手里。
这是难得的机会,他再也不想节外生枝,内门弟子的事情早就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此刻的云凡,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妖核。这些妖核在他的眼里那就等同于实力啊。有多少要多少!
大战开始,幽森狼也动手了,不光是幽森狼,就是雷暴晶猿也冲了上去。
有着幽森狼和雷暴晶猿加入,局势一边倒。
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挡住幽森狼的冲击,也没有人能够和雷暴晶猿正面硬撼。
十头雷暴晶猿,高勇泰、司空鹏飞、凌心月各牵制住一头,加上姜剑白和厉锋锐联手牵制住一头,剩下的六头如无人之境,直接横扫。
不到半个时辰,三千多弟子就死去了一千多。
遍地都是尸体,放眼全是妖兽,大部分弟子杀红了眼,还有一小部分弟子吓得面无人色,昏了过去。
“跟着大哥就是爽啊,那些大家伙没有一个过来的,正好可以多搞些妖核。”
王大山越打越兴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头雷暴晶猿和头狼和同伴说了。十头雷暴晶猿和幽森狼没有一个出现在云凡周边,这让王大山几人打上瘾了。
“虽然大哥那一剑龌-蹉了点,但是效果显著啊!”冷风笑道。
云凡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时候他已经看不上那些一阶妖兽了,正想着去猎杀二阶妖兽,突然一股威压从一侧席卷而来。
一阶的妖兽直接趴在了地上,二阶的仓皇后退。
刑岳三人的出现,让众多弟子围了上来。这个时候也只有三位长老能够力挽狂澜了。
突然又是一股威压袭来,压得众人喘不过气来。刚刚后退的妖兽,再次冲了上来,将所有人都围了起来。
看着当中一个巨大的雷暴晶猿,刑岳脸色凝重道:“真是没有想到,银月岛上居然有妖兽突破了四阶。”
四阶妖兽,等同于修炼者的脱凡境,刑岳三人也不过是脱凡境。面对四阶的雷暴晶猿,三人联手倒是能够挡住,可是这些弟子怕是一个都活不了了。
十头三阶雷暴晶猿,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抵挡的,加上还有那么多二阶的幽森狼,一旦冲锋,就是一场噩梦。
“人类,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雷暴晶猿突然开口,让众人吓了一跳。
妖兽突破四阶,就已经有了很高的灵智,并且能够说话了。只要进入五阶,那么就可以化成人形。
“你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和我们谈条件。你是怕宗门来人将你给灭了。”
“不错,虽然我突破了四阶,可还是无法和流云宗抗衡。如果不能满足我的条件,那么我只能让这些人陪我一起去死了。”
“我想到了,说吧,你要怎样才能放过这些弟子。”
“第一,银月岛以后不能出现脱凡境以上的强者。第二,流云宗过来试炼,脱凡境长老不能插手。”
刑岳冷笑道:“你觉得这可能吗?你有这个资格和我谈吗?只要我通知宗门,不到一个时辰就能将你们全部给灭了。”
四阶雷暴晶猿大吼道:“那你可以试试。我保证在我死之前,让银月岛消失。并且,你们也不要忘了,我是从哪里来的。
我已经通知了我的家族,虽然家族不一定会过来帮忙,但是以后流云宗弟子将再无试炼之地。”
刑岳沉默了。
雷暴晶猿是一个大家族,并且雷暴晶猿的底线不是四阶,大部分雷暴晶猿都能突破五阶。如果血脉浓郁的话,还有六阶出现。
天武国周边的试炼之地,只要有妖兽的地方,基本上就会有雷暴晶猿。
如果真的杀了这头雷暴晶猿的话,那么流云宗和雷暴晶猿就是不死不休了。虽然雷暴晶猿不敢去流云宗,但是以后流云宗的弟子,怕是遇到一个死一个。
更可怕的是,流云宗的强者根本不能去找雷暴晶猿开战,不管怎么说,雷暴晶猿都属于妖族。
“四阶以下,不管你们怎么玩都可以。可是只要突破四阶,那么我们就不是妖兽,而是妖族。
不用我和你说妖族的实力了,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那么银月岛还是流云宗的试炼之地,并且我保证,这里只属于流云宗。”
刑岳沉声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放这些弟子离开。”
“离开没有问题,既然是来历练的,那么谁有本事谁离开。我想流云宗也不想一直都护着他们吧。我妖兽这边死了这么多,我可什么都没有说。”
众人心头顿时冰冷一片,这还是要打啊。面对这么多妖兽,想要活命太难了。
此时不光是众多弟子,就是刑岳三人也沉寂了。空气异常紧张,仿佛被冻结,快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