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者露宿有什么关系,每天枫林城外不知道有多少修炼者过夜。”周逸品冷哼道。
云凡不解道:“等等,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凌心月解释道:“天绝酒楼是天绝门的产业,里面的人都是天绝门的弟子。这家伙要我们去天绝酒楼,肯定有什么阴谋。”
就在众人以为云凡会离开枫林城的时候,突然看到云凡长叹一声。
“哎,我真的不想当什么大师兄啊。很累人的。不过第一次出来就带你们露宿荒野也说不过去,带路吧!”
赵绝睿一愣,愕然道:“真的要去?你就不怕我害你们?”
“害就害吧。不过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不好。万一砸了酒楼,杀了你。这可是你自找的。”
赵绝睿嘴角一抽。
尼玛,这叫什么事?
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赵绝睿根本就没有想过在枫林城脱身,天绝酒楼虽然是天绝门的产业,可是里面的弟子实力都不强。
一个宗门,根本不会将实力强的弟子安排来做这些俗事。最关键的是有着宗门的产业在这里,他可不想在城外露宿。
天绝酒楼是枫林城最大的酒楼,除了云凡之外,估计这里的人谁都知道天绝酒楼是天绝门的产业,根本没人敢在这里闹事。
五层酒楼占地几百平方,在酒楼一侧,有着几排三层楼,这些都是酒客留下住宿的地方。
此时五层酒楼人满为患,就连伙计端酒送菜都要挤进去。
赵绝睿拿出一块令牌丢在柜台,昂着头道:“来十二间上房,每间上一桌酒菜。”
柜台的弟子微笑道:“原来是赵师兄啊,不过赵师兄来的不巧,别说是上房了,就是普通的房间总共剩下不过四间了,酒菜倒是没有问题。”
“放屁,你他-妈-的忽悠我呢。天绝酒楼不管什么时候,都会留出十间上房给宗门的弟子。你敢违反宗门的规定,谁给你的胆子。”
赵绝睿气啊。
在流云宗受气就算了,到了天绝门的产业还受气。如果不是身后有人的话,他现在就想揍跟前的弟子。
柜台弟子苦笑道:“赵师兄,我真的没有违反宗门规定。宗门是有十间上房,可是全部给马师兄他们了啊!”
“马师兄?马成龙?”
“是啊,除了马成龙师兄,还会有谁啊。马师兄带着十四个宗门的弟子,十间上房他们都不够分的。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不光是各大宗门的弟子都来了,就连王室弟子也来了。每个宗门最少都是十人,如果不是我一早就对其他客人说没房的话,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赵绝睿还想说什么,云凡直接道:“四间就四间吧,总比待在城外好。”
“他-妈-的,你刚才不是说没有房了吗?看不起我们天罗宗是不是?”
一个彪悍的少年突然冲到了柜台前,古铜色的肤色,袖口撸起,结实的肌肉上,青筋虬起。
最有意思的是,他的嘴巴下面有一道刀疤,看起来就像是有两个下巴一样。
“罗永强,你想在这里撒野吗?你之前要的可是十间房,我说没有错了吗?你别忘了,这可是我们天绝门的产业,不给天绝门的弟子,难道还要留给你天罗宗不成。”
罗永强指着周逸品道:“你少他-妈-的骗老子,马成龙早就带着天绝门的弟子进去了。这几个明明就是流云宗的弟子。”
众人里面,除了云凡之外,其他人穿得可都是流云宗弟子的服饰。
柜台弟子第一眼就看出来了,可赵绝睿毕竟是天绝门的弟子,以他一个入门弟子的身份不便多问。
他刚想解释,赵绝睿就迎了上去。
赵绝睿和不想云凡开口,这丫的万一说不到两句就动手,那事情可就闹大了。
拿出天绝门弟子的令牌晃了晃,赵绝睿冷喝道:“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我可是天绝门的弟子,难道我带什么人进来,还要向你们天罗宗解释吗?
不想躺在这里,就老老实实喝酒吃饭,然后带着你们的人离开天绝酒楼。”
赵绝睿拿过门牌迈步就走。云凡刚想跟上,就看到罗永强挡在了周逸品的身前。
“天绝门的弟子自然不需要说什么,可是天绝门占一间,还有三间房,这三间房,我们天罗宗要了。”
众人一个个蹙起了眉头,杨凝霜低声道:“天罗宗虽然是三流宗门,在三流宗门中虽然同样排不上号,可是整体实力却比我们流云宗强。”
“然后呢?”
杨凝霜一愣,撇了撇嘴道:“然后什么?我们可不是来闹事的,我们”
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云凡一拳砸了过去。
罗永强猝不及防,整个人倒飞出去。
身体落在酒桌上,菜汁油水沾满全身,碗碟碎裂一地。周边的客人吓得连忙站了起来,退到了边上。
刚刚还喧闹的酒楼顿时安静了下来,即便是二层以上的客人也都静了下来。
这里可是天绝门的产业,即便是二流宗门和王室的弟子,也不敢在这里闹事。
天绝酒楼有史以来,还从未有过谁,这么大肆旗鼓的闹事。
一些眼尖的人看到周逸品等人的服饰,不由得惊声叫了出来:“他们是流云宗的弟子!”
“不是吧,流云宗弟子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居然敢在天绝门的地盘上闹事了?”
“流云宗可是三流宗门,还是那种排在后面的三流宗门。这里就算是青竹山等二流宗门都不敢在这里闹事啊!他们吃错药了?”
“呵呵,这下有戏看了。这可不光是在打天罗宗的脸啊,更是在打天绝门的脸啊。”
此时不光是上面几层的人盯着,就是客房里的人也都走了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云凡的身上。
“赵绝睿,这是怎么回事?”
客房那边一个满脸傲气的少年,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龙行虎步,身上充斥着一股冰冷的杀意,让周边的人不等靠近就匆匆的让开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