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论如何在攻略游戏里找对象 > 第29章 民国画家很吃香18
  “兄长,回家吧。”西门羽看杜夏喝醉,压低声音说。

  杜夏也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上次喝醉后西门羽看起来有些奇怪,他怕自己醉后做了什么不合时宜的事。

  西门羽扶着他离席,几个没醉的上前拦住他们。

  “怎么就要走了?再玩会儿不好吗?”

  “改日再玩。”西门羽说着,步伐不停。

  这时,杜夏眼前出现了选择肢。

  “回家”、“不回”

  杜夏几乎是立刻做出了选择,他实在不知道继续留在这里做什么。

  =>回家

  “西门羽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130”

  西门羽扶着杜夏,虽然缓慢但是步伐平稳的离开了。

  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楚云叹息了一声,没想到旁边的秦降也叹了一声。

  “你叹什么?”楚云问。

  “叹兄弟之间毕竟和平常人不一样。”

  “自然,他们有同一个家可回,哪怕不是亲的兄弟。”

  “不是亲生么。”秦降若有所思。

  陈鸿听他们两个言语间有些说不出的阴阳怪气,讥笑了一声,也离开了。

  这个弟弟的心事,他是最清楚不过的。正所谓冷暖自知,半分不容人言。

  他也是最近才明白,在背后默默守候亲人的道理,然而想到那人时,内心深处还是会蹿过一抹难以言说的情绪。

  杜夏跟着西门羽回了家,他路上又记不清发生了什么,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往日的床上。

  头脑一片模糊,不过从胃部传来的一阵剧痛让他忍不住蜷曲起了身体。

  刚才睡着还不觉得,醒来竟然觉得这烈酒像炸.药一样,把自己的胃倒腾的翻江倒海。

  然而,没有想要呕吐的感觉,仅仅是很痛,很不舒服。

  杜夏死死的捂着胃,唇间差点漏出一丝痛苦的呻.吟,不过在出口之前就被他咬牙堵住了。

  打水过来准备给他擦脸的西门羽看状况不对,水盆砰的一声放在桌上。他匆匆走来,帮杜夏把遮住脸的濡湿发丝分开,看到他眼神因为痛苦而虚弱,又带着醉后的迷离,苍白的肤色,汗湿的面颊,比平时红润的双唇,平时见不到的虚弱之中显露出平时见不到的艳色,看起来真真是可怜到极点。

  “胃不舒服?”西门羽柔声问。

  杜夏点点头,身体更弯曲了,恨不得把自己蜷曲成一个蚕茧,不过西门羽在,他还是顾及体面,没有那么做。

  杜夏把旁边的薄被拽过来,盖在身上。

  看他这种时候也顾及仪态,西门羽把被子从他身上扯了下来。

  正在被子下勉力挣扎的杜夏顿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西门羽有些狼狈的移开了眼,说:“你出汗了,先换身衣服,小心着凉。”

  他说的对,确实如此,杜夏觉得身上的衣服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本来喝酒的时候前襟就被打湿了,现在更不好受。

  可是他感觉浑身无力,动一下就痛得要命,身体更是冷的在不断颤抖,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西门羽把准备的衣服拿在手上,看了他一眼,杜夏死死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挺尸,只想挺过这阵凌迟一样的痛,别的也顾不上许多。

  西门羽便动手给他更衣了,手指触碰到他的腰带,杜夏一动不动,西门羽便快速把衣服脱了下来,用干毛巾擦了一遍,把新衣换上。

  西门羽用热毛巾给杜夏擦脸的时候,杜夏才猛的睁眼,握住了手上的毛巾。

  他只是觉得这个东西很舒服,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西门羽把毛巾从他手里扯出来,接着擦脸。

  把脸擦干净,西门羽又拿了一粒药丸和一杯微烫的水。

  “郎中说这药可以缓解酒后腹痛……”

  他还没说完,杜夏就把药丸拿过,放进嘴里,二话不说把水喝完了。他不知道西门羽从哪里备的这药,觉得他的体贴简直达到了人类的最高境界。

  换了衣服后,他就感觉好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喝了药和水后,胃好像不那么痛了。

  西门羽隔着衣服摸了摸杜夏的腹部,如果杜夏不是太虚弱,肯定要吓一跳,不过因为没有力气,他只是微睁着眼睛看着他。

  “胃还是凉的。”西门羽说,“兄长,以后切不可如此胡来,让自己疼成这样,何必。”

  “嗯。”

  杜夏也觉得失策了,早知道这酒喝下去这么难受,就是抵赖也不该喝。

  西门羽的手暖暖的,贴在他的腹部,很是舒服,杜夏就没让他把手挪开。

  西门羽帮他按摩了几下,特别舒服,杜夏差点发出奇怪的声音,后来就干脆躺平让他按摩了。

  过了一刻钟左右,西门羽把手收回,杜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暖暖的,比刚才舒服很多,不过热源离开了,总觉得像是少了什么似的。

  不过经过这一番倒腾,杜夏又来了睡意,喃喃了一句什么,好像是对西门羽道了谢,他自己都记不清了,立刻就进入了梦乡。

  西门羽注视着他的睡颜,吹灭了灯,在床边默默的看着他。

  杜夏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有人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我们不做兄弟了,好不好。”

  杜夏胸口一烫,本来要立刻醒来,不过又有些惊疑醒来后该怎样面对,就接着睡了下去。

  这夜,西门羽在他身边守着,用手指描摹他的面容,一遍又一遍,似乎永远也不会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