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旁若无人地擦完嘴角的口红，Jessica满意地捧着尹又溪的脸，左看右看，前面金元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时间，终于忍不住道：
“社长nim，代表nim，那个，时间......”
“啊，知道了。”
下了车，尹又溪和Jessica走在前面，金元在后面跟着，尹又溪转身想说什么，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尴尬的事，摸了摸鼻子，还是没说。
“欧尼要不在车上等着吧，都走很多遍了，我们自己过去就好。”Jessica说。
尹又溪拉了拉她的袖子，想说点什么，没来得及，金元就开口了：
“万一再迷路就不好了，重新订机票可能来不及。”
“......”
“咳，还是让元欧尼跟着一起吧。”尹又溪说，“欧尼还不知道吧，上次那个，在网上都有饭绘了。”
“mo？”Jessica一愣，“你不是说都说过要保密的嘛？”
“本来是这样的，但有其他人看见了据说，后来也就没什么保密的价值了。”尹又溪说，“也是刚刚去公司的路上，一河xi和我说的。”
“......”
“欧尼？”
Jessica抬手，捂脸：“我暂时不想说话。”
总之，这么一来，也就没脸再说什么让人别跟着之类的话了。
把Jessica送出关，尹又溪就和金元直接回去了，路上给顾一河发了消息，约了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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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酒店里，顾一河用肩膀夹着手机，翻找着行李箱里的东西。
“嗯，还可以吧，我觉得他们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也不完全是因为那个。”
“其实也是差不多时候回到正轨了。”
“啊，那个，柯秘书......没什么，算了，哥你早点睡，时间也不早了。”
挂断电话，顾一河怔怔发了会呆。
尹又溪也问，Jessica也问，其实确实没什么理由，家里希望她“长大”，这边看起来也挺需要这样一个契机，她也没什么反感，抵触的情绪，算是半推半就？
其实顾一河心里也清楚，她不可能一辈子窝在家里不出去，就靠着画那一两幅画，成绩也一般，说多喜欢也不是，顶多就是在逃避现实的时候给自己找点事做的同时确实还挺感兴趣。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顾一河揉了揉眼睛，给柯以柟打去电话：“那边再确认一下，确保名额给留着。”
“顾总，万一那两位拒绝了怎么办？”柯以柟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关系，就算拒绝也把那个给她，一个节目罢了，无所谓。”顾一河说，“倒是柯秘书你......”
“我？我怎么了？”
“感觉跟在我身边有点屈才了呢。”顾一河说，试探开口，“或许，没想过回去吗？”
“哪里，跟在顾总您身边也是一样的，”说着，嘟囔着加了一句，“反正工资拿得都差不多。”
“呀，后面那句可以不加！”顾一河笑骂道。
“呵呵，那顾总，我去和电视台那边再确认一下。”
“嗯。”
这边柯秘书认真工作去了，顾一河就收拾一下，差不多看着时间和尹又溪吃夜宵去了。
“炸鸡？”
尹又溪公寓里，顾一河看着摆满了一茶几的小吃，以及最中间最显眼的炸鸡，有些没反应过来，没想到约的是炸鸡？
“本来还有啤酒的，不过......”尹又溪笑笑。
顾一河倒是没问不过什么，拿起一次性手套，一边戴着，一边好奇开口：“是有什么想问的吧，如果是那个问题，就还是没什么可说的。”
“好吧。”尹又溪说，拿起一块炸鸡，吃了起来。
顾一河等了会，怔愣看着她：“没了？”
“没了啊。”尹又溪说，“我想问的也只有那个而已。来点炒年糕吗？这家店比较好吃，我专门换不同店订的不同东西。”
“不是，”顾一河失笑，“除了这个就真的没别的了？”
“嗯。”
“......”尹又溪这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让顾一河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了。
吃了几块炸鸡，顾一河忍不住说道：“所以现在是拒绝了的意思吗？”
“那倒也没有。”尹又溪说，“你们的诚意，都看的很清楚，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那么，想知道那个就纯粹是好奇？”
“差不多。”尹又溪说，“不过现在也不是很想知道了。”
“为什么？”
“感觉是私人理由。”
顾一河为尹又溪的敏锐感叹了一下，笑笑没再说什么，也是默认了。
“这样的话，就说说其他的吧。”顾一河说，喝了口饮料润了润嗓子，“又溪对自己的发展有什么想法？”
“啊，对了，听说过，好像也想签我的代理权？”
“对，主要还是Jessica，你签不签都不影响她那边。”顾一河说。
尹又溪点点头：“可我没有想出道的想法。”
顾一河一愣，没忍住笑了起来：“好像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让表达产生了误会。我们没打算让你出道，当然，以你的资质愿意出道那还是很好的。”
“所以贵司的意思是？”
“我们要签的是你的作家代理权。”顾一河说，“这边的工作归这边的，华夏那边也还是要公司运作的吧，顾氏正好有自己的出版社，也有小说网站的股权，整个运作系统完善，你肯定不会吃亏。”
“但是我没有在那边发展的意向。”
“你总不能在这么个小国家——或许不大好，这么说，但是事实也是这样，这边的市场没有华夏大，你如果不去开辟其他的市场，迟早会越来越......”
这是事实，不得不承认。
尹又溪皱眉：“不同国家有不同的文化，我的文字未必适合华夏的读者。”她清楚得很，之前销量因为Jessica的关系在华夏这边比以往多卖出不少，可实际上占比还是不多的。
“这就需要商业营销了。”顾一河说，“市场那么大，摆在那里，就算只有一小部分比例被吸引，实际也是个不小的数字，尤其未必要做实体书这块。现在都喜欢电子书，做成网络连载模式也可以。因为文字不同，两边也不会受影响，只要你把翻译权独家给我们。”
具体的运作尹又溪没有了解过，即使是韩国市场，她也未必多清楚，但是顾一河的意思很简单易懂，所以她思索一阵，没有直接拒绝：“我需要和现在的出版社商议一下。”
她和星汇的合约签的松，其实没什么大的束缚，但到底合作第六年，马上第七年了，还是要沟通下。
顾一河做了个随意的手势。
“方便说说那个节目吗？”尹又溪问，“就是那个你们给Jessica准备的。”
“《天天向上》，”顾一河说，“17号录制，正好主题也是时尚相关，Jessica很合适，可以宣传一下她的品牌，也在那里露个脸，和Kris炒炒cp上个热搜，还能扩大下知名度，啊，Kris知道吧？现在在华夏很有人气的，以前也是韩国出道过，说起来和Jessica原来是同门呢，差不多一前一后走的。”
“......炒cp？”
“哦，cp就是——”
“不是，我知道cp是什么，但是......”
“但是什么？”顾一河好奇看着她。
“和当红男艺人炒作的话，恐怕会被粉丝骂的吧？”尹又溪试探开口。
“本来就有说冰山姐弟什么的，适度炒一下没什么的。”顾一河说，“至于被骂之类，你不是自己都说了，Jessica的体质比较奇怪，反正莫名其妙不管怎么样都被骂，这种程度的其实也没什么吧？”
“那也是......”尹又溪嘟囔着，没再说什么。
其实也确实没什么可说的，Jessica好歹不怎么演戏，如果是和演员恋爱的话，也许时不时就是吻戏床戏的，炒作这种程度，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才怪。
就是很不爽啊！
“比起担心Jessica被指责，又溪好像是有其他原因吧？”顾一河问。
“没有啊，怎么会，呵呵。”尹又溪干笑。
“总觉得有呢......”顾一河小声说着，吃起了米肠汤。
“既然都说了这么多，不妨说说你们的计划？关于Jessica的。”尹又溪说。
“主要还是演戏吧。华夏那边不像这里有比较系统的音乐类平台，所以一般要打造人气，影视这块比较重要。哦，还有综艺，但是综艺这块，Jessica的汉语也没法接很多的梗，基本去一些节目就可以，真想做不如像你们之前那样自己做，然后卖版权多平台播放这种模式。”
尹又溪点点头：“那影视这块呢？”
“其实最近有一部电影需要客串的角色，大概几分钟的镜头吧，感觉可以让Jessica试试。”顾一河说。
“要配音的吧？”尹又溪说。
“对，设定是华夏人，土生土长的，就算Jessica会说也不能用，除非能没有口音。”
没有口音这个，尹又溪都没做到，也不能要求Jessica。
“那还是不要了。”尹又溪说，“Jessica的脸和她的声音，浑然天成，谁配音都不行。”
“真不要？都不看看剧本？”顾一河惊讶道，“男主也是正当红呢。”
“客串的看什么剧本。”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