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的夜,微凉。(?
没落的乡道边内,一处隐在茂密树林里违规搭建的铁硼,男人此刻正享受般的在女人姣好身段上耕耘着,情到浓处时满嘴跑火车。
只见女人额角伤口上贴着的纱布,正慢慢渗出血来,浓郁的红和紧咬得白的唇瓣成了对比。男人嘶吼着,黑灯瞎火低下头胡乱的寻她的唇,见她紧咬得厉害,气急直接一耳光挥在她的脸颊上。
“你这什么意思?!给老子张嘴!快点。”他威胁,一脸凶神恶煞,女人忍不住他的毒打,终于还是妥协。
男人见此,乐不知疲放软声音的哄,“来,把嘴长开点,哥哥喂你好吃的。”
不等女人有没有适应,对方已经抽离开重新进到另一张小嘴里,接着前后律动起来。女人被堵住了嘴,反抗无能,只能是呜呜咽咽的表示无声抗议,直到猛的被注入了一股热流,才得以解放。
女人躺在床上,看着脏乱不显洁白的纱幔,无声的苦笑着。耳边回荡残破的电风扇似哀痛般的鸣叫声,她闭上眼睛不再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得到释放的男人四仰八叉的坐在椅子上,眯着眼享受着事后烟。打断这阵静默无声的是手机来电铃声,男人看了眼手机,骂骂咧咧扔掉手里的烟,套上裤子走出铁硼。
他一走,床上的女人立刻支起身,眉目间哪有刚才的面如死灰。她心生一计,不顾腿上软得直打飘,下了地拉开地上的黑色行李袋,精美包装盒上写着伟哥二字后,嘴角绽放微笑如花般美好。
男人打完电话进来,看到她这般笑,心下一动又开始毛手毛脚。
她服软从他,哄骗他就着水过量的服下了那种药丸,然后柔媚的将他按在椅背上,按部就班用黑胶带一层又一层的圈住了他的手脚,和嘴。没多久男人药效上来,心痒难耐等待着她下一步动作,她也不用别的,直接上手。
在察觉到那些浊白液体即将喷射而出的同时,她绕过身子,手里掌握力道,将那些液体射得到处都是,接连好几次,直到男人无力瘫软在椅背上,女人也没有如他所愿坐上去。
她只是用尽毕生所学的各种方法让他射出来。
女人自开始后手下根本没有停歇过,那双眼睛片刻不离过男人的脸。她丁点也不愿过错他从刚开始的享受,再到现在的面色青也抗拒不了药效的强大。
女人笑着,眉目间一如他初次见她那般耀眼的美。
忍不住夸她,“丫头,你还是那么漂亮,女孩子就该这么笑,我可不爱看着你整天板着个脸对我。”
她突然噙住了笑,转而冷漠问他:“是吗?”
“当然了,你现在跟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一模一样。”
男人并不知道,此刻从他嘴里说出的回忆第一次见面,会成为加快他奔赴黄泉的导火线。如果说,早前女人还念及旧情,让他到最后一刻都是身心愉悦的话,那么现在,她只想手刃眼前这个纠缠了她将近六年的男人。
她连做梦都想让他死得尸骨无存,同时,她有多恨他,就有多恨那个让她深陷泥潭足足六年的罪魁祸。
等着吧,我收拾完他,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她那双眼睛黑得渗人,看着人的时候好像有股魔力会把对方吸进去一样。男人最怕她不说话又一副深沉的摸样,讨好的开口:“丫头……你在想什么?快继续啊!”
话音一落,她冷笑,“好的,你等着哈。”
她面无表情,浑身散着冷意,在送对方上云端最高点的同时,右手拿过事先备好的枕头,按在他的脸上。用尽全身力气般双手泛白,也不让枕头有偏差过五公分。
身下七尺男儿人高马大挣扎起来,实在是让人无力招架。她想,要不是早有防备,先把他双手双脚束缚绑牢了,否则就算她压上自己全身重量,也会功亏一篑。
不过一分来钟的时间,却像极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渐渐的,男人挣扎幅度小了下来,最后瘫软在整张椅子上。
他已经断了气这个事实,女人像是不知情一样,双手连同身子,依旧用尽全身力气压在了枕头上,好久好久,才回过神来松开手去查看枕头下的状况。男人窒息死亡眼睛自然闭不上,只不过那双眼睛瞪得老大,吓得她后仰摔在地上,还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醒过神来,女人立即丢掉了手里的枕头,凑过去确认他是真的没了呼吸心跳后,开始按照早前的想法布置现场。
为了不让现场留下太多不属于他本人的痕迹,再者他人高马大,体重几乎是她的两倍。女人根本不敢把他连人带椅的往外拖,只能咬牙背着,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男人从铁硼里拖出来,在一步步挪移到河边,毫不犹豫的直接撒手,把已经变成一具冰冷尸体的男人抛下了河。
她站在岸沿,看着涨潮的河水蔓延上来,一点点的盖过男人的身体,然后消失在她的眼皮底下。
那双黑得渗人的眼睛里在这一刻满满都是笑意,她无声的笑着。
“你终于死了,终于死了啊!从现在开始,我的人生,我美好的人生终于要重新开始了!”
“哈哈哈哈,如果不是你那句话,或许我还能留你到最后,在好心告诉你一个秘密,可惜啊你等不到了。不过现在我告诉你也不迟,也许你到死都没想到,赵顾文给的那笔让你自动消失的封口费,其实是给我的。那个女人和你一样蠢,她还以为只要你死了,就能死无对证了。你说她是不是傻,还真以为二十四岁就能破了跨国际连环杀人案的徐骁湳是吃素的吗?!
还有还有,她还不知道啊,她不知道就算没有那笔钱,我也不会要你活过明天。”
“因为我受够了!我他/妈/的受够了!”
她一个人对着流淌度极快的河道,告别那悲惨的六年精神与**的囚禁。
浑身舒爽后,才重新回到铁硼里,继续她的收尾工作。
陈旧的电视机被打开,cd盘里放映着从黑色行李袋翻出来的爱情动作片,声音不大不小的回荡着。再然后,现场留下的一大堆浊白液体,她都巧妙的避过。来到床前拿走了自己的头,还有抹去了写有“伟哥”二字盒子上的指纹。
最后慢慢扫除自己的脚印,和每一处地方的指纹。
女人花了三四个小时的时间来整理现场,在确保自己一丁点痕迹都不留,撒手放心的离开。
那三四个小时里,她感觉不到半点疲累和辛苦,有的只是值得和理所应当。
因为这些比起未来的自由生活,根本不算什么。
她一个人离开了。
和过去的六年道别,和那个足足折磨了她六年的恶魔,划清了一条阴阳相隔的分界线,然后一个人身心轻快的往着光明的方向奔跑着。
她说:“现在,我收拾完他了,下一个轮到你了。”
她说:“你一定要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