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启虽然不再惊奇震惊,但是,却着着实实让岩浆震惊了一下,旋即,它便是暴怒,它笃定这家伙一定已经看了那件宝物了,他一定破坏了,不然,他不可能猜出自己身份的。
自己在没有打开,没有感悟如此漫长时间之前,也根本不知道那盒子里面是什么。
“给我纳命来!你这个外来者。”
声若轰雷,声震四方,暴怒的情绪简直如同岩浆一般炙热灼人。
夏启笑容反而更加祥和,开口道:“唉,我生性好静……”当说道这几个字的时候,女帝已经忍不住侧目看他了,嘴唇蠕动很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是咽了下去。
如果他算是生性好静的人,那么,这诸天万界便没有好战之人了。
不过,好歹女帝忍住没有说出口,夏启才能圆润自如的说完了整句话。
“我本不喜欢战斗的,你何苦要逼我呢!有本事你下来打啊!”
夏启之前心绪欺负,如今心中又积累了一些怒火,正想找人发泄呢,这岩浆就上赶着来了,当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
夏启残忍的笑着,此时此刻,他正怒火中烧呢!
自己女儿的梦境当中,居然有认为操控的影子,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还无法去说是好是坏,但是,总的来说,坏的应当是居多的。
虽然不知道,那位大人物为何有这等闲情逸致,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都能留下身影,但是,夏启心中的怒火却是无论如何都消不下去了。
无需其他原因,哪怕是好事,单单是有可能抢夺属于夏茗儿的东西的这一条原因,如若有一天,夏启真的踏足虚无中心,那么,这位大人物必将遭遇史上最可怕的袭击。
夏启但凡真正当作敌人的存在,哪有好下场?
不过,好歹夏启是聪明人,明白自身实力的强弱,还无法做到那一步,就只能放在心中,当实力超越过一定界限,计谋是没有太多作用的,所以,便只能拿眼前的小喽啰的泄愤了。
而作为小喽啰的岩浆,却是感觉自己的怒火更甚,根本就忽略了那小小的恐惧,只感觉自己的心灵好像身体一样,快要爆炸沸腾了,吼声震动的墙壁簌簌落下灰尘。
“无耻外来人,你侵入我们的世界,大肆消灭,出于礼貌,我便不与你计较许多,但是,现在你却又敢如此行事,不将你化作飞灰,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般而言,这般叫嚣的人是没多少底气动手的,真正能将夏启化作飞灰的人,是不会有这般犹豫的。
夏启冷笑,也不多言,只是吐出几个字:“有本事,你便下来。”
鸦雀无声,夏启一针见血,这句话就好似一杆武器插进了岩浆的心中,虽然,它好像并没有固定的本体,但是,灵魂却在气的颤抖,这个家伙,这个混蛋,他有恃无恐,我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五行当中,唯有火性烈,无法了解更多,只能从一些常理推断,但是,好像也没有错太多,夏启冷冷注视,心中已经慢慢的思索着什么。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夏启向来不会漏掉一丝一毫的有关敌人性格,实力,等等一切的线索,也不会让自己的脑子处于不转动的状态。
哪怕是怒火中烧心情略有憋屈之时,但是,显然,那岩浆作为夏启此刻的敌人,是没有这方面的冷静的,他简直快要暴跳如雷的了。
岩浆好似沸腾的海洋一般,撞动四壁,嘶吼道:“无耻小儿,有本事你便缩在里面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
夏启目光如电,冷笑道:“虽然,你这激将法很垃圾,但是,不得不说,你成功了。”
“你不敢下来,我却敢上去!”
说话的同时,夏启已经牵着女帝,右手中长武器银光烁烁直至洞穴,俩人如同蛟龙一般的钻了出去。
保守估计,长武器的本体应当拥有超越夏启此时的实力,那么,这杆分裂的长武器也应当不弱。
还未接触到岩浆,锋利的光芒便已经撞入了岩浆当中,那岩浆却灵活的避开到了俩边,犹如拥有灵魂的活物,或者说,这本就是一具身体,以液体状态出现的躯体。
这种躯壳,比之强横如荒古魔兽的躯体简直更加难以对付,液体,无论如何,防御力都应该比固体强大一些,因为,他多多少少会免疫一些物理方面的攻击。
毕竟是液体。
夏启当然明白这种原理,而且,液体还有一个特性,那边是变形,真要攻击简直是无孔不入,当真是难缠。
长武器被避开,但是,它们却去而复返,齐齐涌向了夏启和女帝,只不过是避开了长武器的锋利。
与此同时,四面八方也响起了轰隆隆的声音:“你当真以为我是怕你吗?如若不是害怕被你发现那宝物,有些麻烦,我早已将你烧成渣都不剩的尘埃了。”
“纳命来!”一声大吼,岩浆的灼热和流动的速度更是快了三分。
“果然麻烦!”夏启凝眉,心思电转间,决定也冲出这包围再说,身处岩浆当中,实在是有些自缚手脚的意思。
长武器抖动,光芒绽放犹如一朵纯白的刺目的花朵,生生将几乎紧贴的岩浆阵开了许多。
而那岩浆却也明白战斗中的关键,它的身躯虽然免疫一些物理攻击,但是,这长武器显然不再这个常理当中,莫名其妙,它能够感觉到,如若和那银武器硬碰硬,最终输掉的可能是它自己。
正是因为有惧怕的地方,所以,它更不能仍由夏启就这么简单的冲出它的包围。
冲出去,让他重整旗鼓,自己输的几缕便太大了。
想通这些,岩浆的力量更是强盛了起来,四周岩壁轰隆隆的作响,碎石掉落,落入岩浆之上,瞬间便被蒸发城了灰烬,它大吼一声。
岩浆陡然固话了一些,有那么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形模样,藏在滚烫的岩浆中,伸手重重的砸向了夏启身后的女帝,显然是抱着伤敌必救之心。
在战斗当中,这算不得什么太邪恶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