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 > 第77章 劫持
  他的手劲真大,像要捏碎她的腕骨似的用力,她不想走,被他连拖带拽,踉踉跄跄。

  如果她没记错,这里是公安局,有暴徒公然劫持人质,怎么都没有一个站出来,伸张一下正义。

  “救命!”

  一圈人啊,或制服或便衣,接收到莫离求救的目光,或别开视线,或转过身去,那个态度好好的接待员,居然抬头看起了天花板――两只苍蝇在行苟且之事,真就那么好看?

  真不知她今年是不是犯太岁,刚刚摆脱了只变态鸭,屁大会儿功夫,又落进了头神经豹手里。

  走出公安局大门,豹子还是没吱声,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挺狠,打得她脸上火辣辣,眼前冒星星。

  莫离被打的有点懵,可本能使她作出反击,狠狠的扇了回去。

  神经豹没防备,被打得也有点呆,但出手绝对快于她的反应,且狠辣,又一巴掌招呼到她脸上,不偏不向,一边一下。

  莫离怒了,本来一肚子火气还不知道上哪儿泻去,又遇上这么个疯子火上浇油,促使她彻底爆发了,不计后果的抬起脚,拼上吃奶的劲儿,直奔神经豹要害。

  神经豹没料到她会来这招,加之受伤未愈,动作慢了半拍,莫离那一脚,没能完全躲开,擦了个边,也够他受的。

  这下,有人站出来了,还不止一个,呼啦一下把神经豹围住,七嘴八舌:

  “言先生,您还好么?”

  “快快,快打120。”

  “打什么120,快去把车提过来,直接送去医院。”

  “言先生……”

  莫离恍悟,原来是个‘权贵’,这种人面前,咱这小老百姓就不能算人了,此时不跑,纯粹是二。

  不但要跑,还要喊:“来人呐――救命啊――公安局门口耍流氓拉――强

  奸啊――没天理啦――啊啊啊……”

  看热闹的急涌过来,莫离趁机混入人群,没听见痛极的‘神经豹’颤声的喊:“莫离,他妈离了老子,你就只能去当‘鸡’,你给老子滚回来!”

  莫离早跑没影了。

  而停车场那边,坐在车里的新任瞿局长,望见这边的一团糟,没说什么,就是板着脸。

  竟叫尚副局惨白了脸,车里还开着空调,他却频频擦汗,陪着笑脸:“这个、那个,从前绝对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是――对了,肯定是昨天晚上突击行动中逮捕的嫌犯家属来闹事。”

  逃之瑶瑶的莫离,是没遇上这位刚刚走马上任的瞿局长。

  当然,就算遇上,她也不记得他了。

  您道这是哪位爷?

  还不就是当初跟‘沈副检’狼狈为奸的瞿让同志!

  尚副局小心翼翼的解释,可瞿让却是一言不发,推开车门,直接下车。

  尚副局的心随着瞿让的态度,慢慢地沉了下去――显然,万全的准备,还是给新局长留下了非常不好的第一印象。

  尾随其后下了车,‘神经豹’已经被送走就医,尚副局给人群还没散开时,挤在最前头的那个接待员递了个眼色,接待员麻利的靠过来。

  “怎么回事?”

  接待员复述事件的整个经过,这么这么地,那么那么地,一五一十,讲解得清清楚楚。

  尚副局锁着眉头听完,分析:“看来言先生跟那个女人之间有点‘老交情’。”

  又做出决定:“把那个女人来找的那一男一女,单独照顾,不搞清楚前因后果,别怠慢那二位。”

  最后问道:“对了,言先生怎么样了?”

  “言先生应该在不久之前刚刚受过伤,还没好利索,要不那女人再厉害,也不能一脚把他踹出血。”

  “什么,出血了,哪出血了?”

  “腰腹间,瞧着挺?人,白衬衣红了好大一片。”

  尚副局头疼了:“这下棘手了。”

  有人焦头烂额,有人紧张兮兮。

  莫离进门后,倚着门板,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米夏迎过来,看见莫离红肿的脸上仓惶的表情,一惊,也顾不上问米可欣的情况,抓着她肩膀,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离离,这是怎么搞的?”

  莫离呲牙咧嘴,恨得都爆了粗口:“公安局里遇上一型男,我觉得按照你的审美标准,那家伙能得满分,可没等多看两眼,我

  靠,啥型男的,纯粹一装酷的傻

  逼,上来就把我拖出了公安局。”

  顿了顿,把左脸和右脸分别转给米夏,让她看得更清楚:“二话不说,上来就扇我一巴掌,我当然要扇回来,他又扇我这边脸,我就踹他,可是卯足了劲,嘻嘻――不知道他那娇弱的小兄弟还健在不。”

  米夏兴致勃勃的听完后,冲莫离竖起大拇指:“离离,你越来越有味了。”

  莫离抬胳膊闻闻:“你说我馊了?”

  米夏变竖大拇指为竖食指,还举在莫离眼前,摇了摇:“不不不,你越来越有纯爷们味了。”

  莫离翻翻白眼:“呸!还不如说我馊了呢。”

  米夏突然想到:“哎,不对呀,在公安局里,怎么会有人把你拖出去打啊,今天公安局里没人么?”

  莫离咕哝:“一大堆人,眼睁睁看着我被那个神经病拖出去打,屁都不敢放一个,结果,看他被我踹到,紧张得跟群太监发现他们的皇帝老儿被阉了一样。”

  “听你这意思,那个神经病气焰很嚣张,如果是公安局内部人员,不敢这么折腾的。”

  莫离想起逃脱之前听到的称呼:“应该不是局里的人,我听见那群人管他叫‘言先生’。”

  米夏一拍大腿:“啊,我想起来了,潘良良有提到过他们的后台老板,因为他姓‘言’,加之心狠手辣,所以道上的人都称他为‘阎王’,诶――他叫什么来着?”

  想了好一会儿,突然一声吼:“啊哈,想起来了,言休――他叫言休。”

  米夏为自己的好记性而感到兴奋,可这一惊一乍,却是完全忽略了莫离刚受过刺激的,颤颤地小心肝。

  吓得刚坐下喝口水,还没回魂的莫离差点被呛死。

  米夏又陷入不明所以中,纳闷的:“不对啊!良良说言休上个礼拜遭人暗算,身中两枪,现在应该正躺在医院里,怎么会跑到咱这公安局来了,难道我想错了?”

  自我纠结了一会儿,得出结论:“嗯嗯,应该不是言休,那可是正儿八经混黑的‘少祖宗’,躲它公安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跑哪儿去撒野。”

  莫离放下水杯,不以为然的:“管他混黑还是混白的,都和咱这些小老百姓没关系,你兴奋个啥劲?”

  “那可是良良的偶像。”

  莫离做恍然状:“哦,原来是爱屋及乌。”又撇嘴:“那年轻就当上大老板,他是靠做牛郎发家,继而打入黑道内部的‘少祖宗’?”

  米夏白了莫离一眼:“他爹是‘老祖宗’,他自然就是‘少祖宗’。”又点头:“不过,听良良说过,言休不满十八岁时,是拉过皮条,贩过黄

  色光盘和避孕套……业务很广泛。”

  不等莫离出声,米夏又急忙替自己男人的偶像辩解开了:“也不是他自甘堕落,完全是为了养家糊口,被逼无奈,其实他学念得蛮好,可他妈身体不好,还有个小女朋友等着他养,而且那女孩貌似精神上有点毛病,需要靠药物维持,后来言休就是为了那个女孩儿才认祖归宗的。”

  见莫离沉默了,米夏得意的笑:“怎么样,这么煽情,够感动吧?”

  莫离一把抓住米夏的手,仰起头,眼睛里亮晶晶的,确实说:“你觉得,我要是也去卖这些东西,会不会很有钱途?”

  米夏:“……”

  “给个意见呐?”

  米夏挣出手来:“我估计顾客会连你一块给买了!”

  莫离“……”

  莫离洗洗干净后,和米夏坐在客厅里,翻看通讯录,目前首要任务就是要找门路往外‘捞’欠修理的米可欣和她男朋友。

  翻来翻去,莫离叹息:“实在不行,等一会儿我就去浅尝、辄止他们学校,看能不能通过那个‘公孙’,托上尚副局的关系。”

  米夏摇头:“你要是找那大胖坏小子?”

  莫离点头:“嗯。”

  米夏瘪嘴:“等这事儿过了,你会给浅尝和辄止办转学?”

  莫离果断摇头:“当然不会。”

  “那不就是了――那坏小子依仗家里的关系,处处欺负浅尝和辄止,再叫浅尝和辄止背上人情,反击都不能,以后还不得被那坏小子欺负死?”

  “可是没路子。”

  “再想别的办法,实在不行,就让他们俩个在里面待一段时间,不吃点亏,他们也不长记性。”

  正说着,门铃突然响了,米夏和莫离相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相同的疑惑:“这个时间,会是谁啊?”

  莫离去开门,发现来人正是叫她和米夏纠结的米可欣。

  “可欣,怎么回来的?”伸头看看,门外就可欣一个:“致远呢,还没回来?”

  米可欣局促不安的:“莫姐,谢谢你。”

  “谢什么谢,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别搁那傻站着,进来再说。”

  可欣连连摇头:“我就不进去了,致远在楼下等着我呢。”

  不必问也知道,犯了这种事,当然难为情,不上来也正常。

  可欣尴尬的笑:“致远让我跟莫姐说‘他们先前像逮孙子似的把我们提溜进去,随后又像伺候祖宗一样把我们恭送出来,多亏了莫姐那位朋友的一句话,今后有什么需要我们的事,尽管开口。”

  莫离和米夏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问:“什么朋友?”

  可欣眨了眨大眼睛:“我不知道,是送我们出来的人的说错抓了贵客的女朋友的朋友,实在不好意思。”

  莫离那个寒呐,去看米夏:“我没什么男朋友,是你家潘良良出的头吧?”

  米夏撇撇嘴:“要是良良有那个范儿,我还搁你这上什么火!”

  可欣千恩万谢的走了。

  莫离和米夏凑一堆,研究了老半天,没什么结论,考虑,或许是有人去公安局托关系走后捞人,结果他们没搞明白,让可欣和她男朋友捡了个漏。

  如此一想,心安理得揭过这页,饭店盘出去了,虽然手里还有些钱,可也不可坐吃山空。

  米夏说可以去她办的班里帮忙,薪水不会短了莫离的。

  可莫离却想到跳钢管舞,容易招惹那种半夜三更,拷着她,逼她吹避孕套的变态,还是决定跟餐饮业干上了。

  这次,她看好了洋快餐,只要租一间十平方的小铺面就够用,卖卷筒式披萨和汉堡,搭售饮料,价位也就在几块钱,物美价廉,方便快捷,店铺选址在学校和写字楼密集区,客流量大,投资少,很快就能收回成本。

  说干就干,不到三天就选好了铺面,房主也是个实诚人,听说她没男人,却有两个孩子要养,只让她预交了两个月租金,顺利签完了租赁合同。

  这边先简单的装修一下铺面,同时去跑工商、税务、防疫等一堆手续,幸好,还有米夏帮忙。

  期间,潘良良私下来找过莫离几次,可都被莫离拒之门外。

  也就在租下铺面的当晚,米夏替潘良良捎了句话,说有个朋友想请莫离吃饭。

  莫离暗忖:我又没疯!

  直接回复米夏:“跑得腿都要断了,哪有那闲工夫啊,过一阵子吧。”

  米夏点头,可还是说:“良良说那个朋友神通广大,再大的麻烦,你跟他说句话,都是小意思。”

  莫离考虑了老半天,试探的问米夏:“夏夏,要是有一天,潘良良为了钱,什么都卖了,你会怎么样?”

  米夏愣了一下,素来爽朗的性子,也会现出这种伤感的表情,老半天,才说了句叫莫离心疼的话:“只要他不是把我卖了,还能怎么样呢?”

  长叹一声,是啊,还能怎样?

  每次抓到潘良良偷腥,莫离都恨得牙痒,指着米夏脑瓜门骂她:“你个表里不一的蠢蛋,看上去像个潇洒的阳光美少年,可骨子里,比他妈封建社会立牌坊的贞节烈妇还矫情,狗屎也当宝。”

  米夏当然不乐意听,反唇相讥:“你个八婆,自以为是温柔多情的良家妇女,我呸!其实丫就是个寡情薄幸的心枯货,真怀疑浅尝和辄止他们的爹,是不是被你当‘种猪’给强上了。”

  越说越下道,话不投机,大打出手,你抓我头发,我扯你后腿,直到鼻青脸肿。

  打累了,就喝酒,喝得烂醉如泥,然后抱在一起鬼哭鬼嚎。

  闹完之后没几天,潘良良一来,说几句软话,米夏就耷拉着脑袋,避开眼眶青紫未褪的莫离的视线,跟在潘良良身后,乖乖的回家去了。

  这一条道跑到黑的米夏,只是看上去很潇洒,撞了无数次南墙,也没回头,莫离拿她没辙,是以,终究没把那天潘良良把她卖了的事告诉米夏,免得让这一根筋的傻女人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漫漫长夜,潘良良在‘点荡’里花天酒地;米夏在莫离家辗转反侧,对于他们这种不正常的生活,莫离早就习以为常。

  第二天,购完装潢材料后,钱不够了,莫离一个人到附近的银行at机上取了点钱,谁知刚出银行不过二百米就遭遇了抢劫。

  眼见自己的皮包被一个牛仔配t恤,头戴棒球帽的男青年拽着夺路而逃,包里钱不算多,可她这几天办下来的手续和证件全在里面,怎么能就这样丢了?

  被逼急眼的女人一旦爆发,绝对凶猛异常――看上去娇柔可欺的莫离居然穿着高跟鞋,追着抢匪跑了整整五条街。

  抢匪跑得都飙泪了,最后跑到内城河边,实在跑不动,看见有个男人倚着护栏打电话,把莫离皮包往他手里一塞,闪到一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粗气去了。

  正打着电话的何晓佐提着莫离皮包,莫名其妙的看着抢匪:“哥们,你这是?”

  天高云淡,河岸杨柳青青,何晓佐静立其间,此处,风景独好。

  可莫离没那闲心欣赏‘好景色’,她就看见她的皮包被一个人抓在手里,直冲过来,一把夺过皮包,连人家长得是圆是扁都没看清,抬脚就把正眯着眼审视着她的何晓佐踹下了护城河。

  扑通一声,激起尖叫一片:“美女,你踹错了!”

  帅哥不愧是帅哥,连落进臭水沟的姿势都那么优美,真是赏心悦目。

  莫离也是踢完之后就发现搞错了,一手掐腰,一手拎包,剧烈的喘息,还不忘扭头看坐在一边的抢匪。

  那抢匪又哭又要赔笑,表情滑稽之极:“我自己来,自己来!”接着,一手捏着鼻子,一手去攀栏杆,跟着‘悲壮’的跳下了河。

  这是一条亟待解决的问题河流,混流着生活污水和工业污水,何晓佐钻出来的时候,头上还顶着两片烂菜叶子,当然,他脸上的表情比头上的菜叶子更烂。

  不过,这不影响整体效果,想来,传说中的出水芙蓉便是此等颜色吧?

  可惜,这不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芙蓉’,他嘴巴跟污水一样臭:“臭娘们,你他妈找死啊!”

  “呃,实在对不起了!”勇于承认错误,是值得赞扬的优良品德,莫离表现的很谦卑。

  可,‘芙蓉哥哥’得理不饶人:“对不起就完了,我正在接一通很重要的电话,现在电话没了,你说怎么办?”

  莫离赶紧从刚夺回来的皮包里翻电话:“用我的打回去。”

  “记不住电话号。”

  “不是很重要?”看那位脸都绿了,好吧,她不惹他:“那你想怎么办?”

  “你进来,把手机给我摸出来。”

  莫离眯缝着眼,她已经认出他来了――不就是那天晚上逼着她吹套子的变态。

  真是冤家路窄,只是把他踹下了河,没废了他小弟,算她心地善良,还给他摸手机,想得美,三十六计,转身就跑。

  “臭娘们,你敢跑!”

  不跑是傻,逼。

  身后不知哪位娇娇女,嗲声嗲气,嗲得莫离想掐她脖子:“哇塞,好敏捷的身手呀!”

  不过,听清这句,心底突然涌起不祥的预感,下意识的回头,一阵臭气扑鼻而来:“你倒是跑啊!”

  被他拦腰紧紧抱住,往哪跑?

  臭水泡出来的眼珠子,也可以这么闪亮啊!

  莫离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你想干什么?”

  他却盯着她红润的唇:“落水是需要人工呼吸的。”然后,啃上她的唇。

  他又没呛死过去,人工个毛,再不松开,她就得进医院了。

  “帅哥,这位大姐是把你误认为劫匪了,又不是故意的。”

  还是那个嗲声嗲气的声音,这次再听见,却叫莫离感动的差点哭了――街上比那公安局强多了,至少还有热心市民站出来说句公道话。

  “丫滚一边去,我们两口子调、情,关你屁事。”

  莫离心底开骂了:啊呸!我口味又不重,搞得臭烘烘的调、情?

  浓妆艳抹娇娇女被骂跑了,何晓佐却盯着莫离笑眯眯:“果真是这张嘴,啧啧,你今后还是别化妆了,不然会嫁不出去的。”用食指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这样顺眼多了,至少,没熏得我头疼。”

  莫离狠狠挥开何晓佐的手:“你熏得我头疼,闪一边去。”

  他没闪一边去,反倒像连体婴一样黏着她,他不嫌丢人,她还怕现眼呢!

  让他去洗浴中心,他说除非她跟他一起洗,实在没办法,只好像地下党接头一样,把他偷偷摸摸带回家。

  门一开,还没等她让,何晓佐推开她,大摇大摆走进去,一边四处打量,一边脱

  衣服,还像使唤丫头一样吩咐她:“快去给我放洗澡水,身上臭烘烘的,难闻死了。”

  莫离终于反应过来,砰地一声摔上门,可不能让人瞧见她屋里藏了个不穿衣服的男人――毁她清誉啊!

  还在脱,小裤裤都不留,真他妈不要脸!

  他居然还转过身来。

  一时间,春暖花开,春光灿烂,春色宜人,春风满面,春困秋乏想睡觉……

  浅尝和辄止怎么说来着?看的不算流氓,露的才是流氓,她这样不算耍流氓。

  “能不能别傻站那流口水,想看等我洗完了,给你看个够,现在快去办正事。”

  像她这种小户型,现在大多都装淋浴,既省地方又便捷,但考虑到自家有两个嗜水的小犊子,到底还是装了浴盆。

  光溜溜的某兽,倚着门框看她放水:“莫离,记住了,我是何晓佐。”

  何晓佐?好像挺耳熟,可她除了在意的那几个,陌生人的名字,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现在连她那‘蓝颜薄命’的前夫叫啥都没印象了。

  突然反应过来,猛地回头:“你怎么知道我叫莫离?”

  何晓佐笑得艳媚至极:“我和潘良良喝过酒。”

  莫离暗骂自己白痴,潘良良那得瑟鸟,上了酒桌,祖宗八辈都能祭出来嚼个遍,何况,她还不是她老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