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 > 第136章 恢复
  当然,也不是不能通过手术恢复,走正常受精过程,但那先得做通何晓佐工作,之后手术,再之后修养。

  想想,获悉莫离怀孕,何晓佐一直尝试劝莫离打掉孩子,直到孩子太大,引产可能危及莫离生命,他才罢休,如果走正常过程,那将多么漫长,莫离等不了。

  翌年九月末,莫离剖宫产诞下儿子洛洛。

  初次听到这个名字,何晓佐很是不爽。

  敢怒不敢言,只好背后跟关赫瑄吐槽:“为毛我儿子名字里,要嵌入那家伙的字啊,害得我到现在都不敢叫儿子一声。”

  关赫瑄淡定开导何晓佐:“你应该换个角度去思考,别总想着你的儿子名字里嵌进了洛邈的姓,应该想着,从今往后,你可以正大光明管他叫儿子,一受老婆气,就把他拽过来胖揍一顿,多爽!”

  何晓佐快速思考三秒钟,嘴角咧开邪恶的笑容:“好像不错哈。”

  一声女人怒喝:“要死了,你个猪头,我表哥可是你大舅子,这只小白鸭要是当我表哥的老子,那你算怎么回事?”

  被米夏揪着耳朵的关某人,抬手想把自己的耳朵解救出来,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反抗家暴,动作看上去甚滑稽,呲牙咧嘴:“老婆大人,一不小心忘了辈分问题,我错了,哎呦--要揪掉了,快松开,松开啊……”

  没有同胞爱的何某人,无视堂哥正在受苦受难中,佞笑着:“哈哈,洛儿子。”

  结果,自私自利的家伙,被人家两口子合伙痛殴。

  其实,像这样轻松的氛围,只是偶然出现,更多的时候,大家都被愁云笼罩着。

  首先就是莫离的状态,虽然经过莱恩博士这几年全天候治疗,只要有疗效,不管再珍贵稀缺的药品都给她用上,使得她看上去只是较之常人稍微虚弱了点。

  可是药三分毒,何况之前注入她体内那些控制神经的药是无解的,目前也只是以毒攻毒,她的记忆力减退就是十分明显的副作用。

  此次生产,又消耗掉她大部分精力,加速了她的衰弱,她昏睡的时间,远远高于醒来时,莱恩说,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她就一睡不醒了。

  还有就是小洛洛,简直跟何晓佐幻想中的模样天差地别,幸好是见过风浪的妇产权威,不然见到小洛洛,没准得吓个半死,全身布满大大小小的紫红色小疙瘩,完全看不到正常肌肤,经诊断,这就是个毒孩子。

  最初连自主呼吸都困难,花了好大力气才保住性命,莱恩致力脑神经方面的研究,经他检查,断出小洛洛的脑子是有缺陷的。

  没有他的智慧,也没有他的美貌,可何晓佐却宠这个孩子至极。

  出了保育箱之后的两年时间里,几乎都是被何晓佐抱在怀里的。

  所以,不管是谁来探望莫离,总会撞见何晓佐抱着那个不会说话,不会笑,甚至连哭闹都不会的丑孩子,坐在莫离床头,微笑着跟昏睡中的她慢慢的讲他的育儿心得。

  米夏曾玩笑着说莫离现在过的可是像树懒一样的幸福生活--每天睡二十个小时,两小时吃东西,两小时发呆。

  米夏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表情,可眼角却有晶莹落下来。

  然后,自他们搬来这里,七年过去了……

  七年前的混乱,有些事情,尘埃落定。

  生活不是艺术,并不是每一段苦恋都可以得到皆大欢喜的结局。

  关远锡因放下心结,这几年精神好了很多,不过仍瘫痪在床,多半时间独自生活。

  莫阑珊终于洗清清白,但她的记忆永远停留在莫离还小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关远锡,是风流倜傥的,那个时候的莫离,还是活着的,她怨恨害了自己一辈子的女儿,可不想关远锡的时候,她也是爱着莫离的。

  她认不出爱了一辈子的男人,永远活在记忆中,住在疗养院里,等待着那个幻想中的男人来接她回家。

  其实,回头想想,当年林钧婷那么痴迷沈夜,只是因为求而不得罢了,她真正爱着的人是关赫瑄。

  可男人也有自己的骄傲,九年的守候,终至绝望,最后,他的爱情,给了另一个女人。

  或许最开始的时候,他和米夏只是惺惺相惜,如两尾渴水的鱼,相濡以沫,没有一见钟情,却在互相舔舐伤口时,滋生比一见钟情更醇厚的感情。

  现在,他们是真正的深爱彼此。

  在米夏怀着第二胎的时候,关赫瑄抱着关家长孙女关朵儿陪米夏去做产检,在医院门口看见出狱的林钧婷。

  米夏很大方,微笑着松开关赫瑄的手,放他去跟林钧婷说话。

  关赫瑄表现的也很正常,反倒是林钧婷看上去有点不自然,将视线从关赫瑄脸上移到拥有一双大而明亮的桃花眼的小女娃身上,尴尬的笑着:“你女儿。”

  关赫瑄宠溺的揉揉一手擎抱的女儿,点头:“是啊。”

  林钧婷深吸一口气:“长得真像你,很漂亮。”

  “谢谢。”

  “赫瑄,你幸福么?”

  关赫瑄目光温和的看着林钧婷:“还不错。”

  林钧婷叹息一声,毕竟在一起那么多年,又岂会看不出他的温和不过是疏离的假象。“还不错”也是因为不想和她过多的谈他和另一个女人的感情生活。

  他是把她彻底的当成路人甲了,其实早就知道,可当面确认,还是觉得心抽痛,冲动的脱口而出:“假如,我告诉你,我真的爱你呢?”

  他还是温和的笑:“我也爱过你。”这个句子,是过去式。

  她努力堆出笑容:“我要走了。”

  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那么,祝你一路顺风了。”想了想,到底补充上一句:“如果有机会再回来,我们一家四口给你接风。”

  她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离别后才发现,他是这样温柔的一个男人,可惜,今生错过。

  莫名的想知道,他和那个女人是怎样相处的,佯装告辞后,悄悄尾随。

  结果,那个女人没有追问他们单独说了些什么,关赫瑄也没有过多解释。

  就好像她从未出现过。

  他问:“老婆,中午吃什么?”

  女人试探着:“随便我点?”

  他果断的:“不该吃的不给点。”

  女人瘪嘴:“还以为你良心发现了呢。”

  “这叫底线。”

  “呸!那你亲自煮给我吃好了。”

  “好。”

  “我要吃¥……≈ap;ap;”

  “猪啊。”

  这本该属于她的幸福,却因她的贪心不足,成了别人的,怪得了谁呢?

  林钧婷出国,在关赫瑄的儿子周岁生日时,曾回来过一趟,带着她的外国男朋友,岁数蛮大,但,很爱她。

  因为深爱,伤害来得才更为蚀骨。

  米夏曾那样爱过潘良良,可潘良良却对她做出了那样的事情,米夏自问自己绝不是圣母,所以,不可能做到无怨无悔。

  潘良良初进大狱,表现得十分消极,潘良良的母亲为此特意登门拜访过米夏。

  虽然她怨恨潘良良,但潘母对她还是不错的,抹不开面子,又不想去见潘良良,左右为难,还是关赫瑄从中调和。

  后来,米夏去探视了潘良良;

  再后来,潘良良在狱中表现良好;

  最后,减刑,提前出狱,可因不良记录,加上受过伤,身体素质不行,找不到工作,还是关赫瑄出面,给潘良良安排了个还算对口的工作,只是距离米夏,千里之外。

  潘良良离开的那天,也和林钧婷一样特意来看过米夏。

  和孩子在一起的米夏,透出别样美感。

  原本不在意,失去后才发现她的珍贵,可又有什么办法。

  潘良良试探的问她还恨不恨他。

  米夏想也不想的直接回答:“我答应过赫瑄的,忘掉过去,重新开始。”

  连恨都没了,是真正的不在乎了吧!

  潘良良走过,米夏问关赫瑄:“怎么搞到那么远啊?”

  关赫瑄搂着米夏的腰,将脸埋进她颈窝,啃咬:“觊觎我老婆的家伙,是肯定要流放的。”

  总体来说,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

  三年抱俩,由此可证,他们不但恩爱,某种生活还很勤奋……

  叶小宛在最艰难的时候,结识了现在的华裔丈夫,是民国时出来的大资本家后代。

  叶小宛接受他的原因,最主要就是他不嫌弃她的孩子。

  结婚后,他们又有了自己的孩子,过得也算美满幸福。

  而莫尔岚,追究起来,真正莫离的死亡,是和她们母女脱不开关系的。

  如果不是莫尔岚的母亲克扣了言休寄回来的医疗费,莫离的病情也不会发展到不可控制。

  现如今,莫尔岚的母亲也体会过了为筹措医药费,债台高筑的滋味,最后干脆要放弃对莫尔岚的治疗。

  总归是亲闺女,莫尔岚的父亲不舍得,偷偷把沈夜还有何晓佐给他的后续治疗费让给自己的女儿。

  后来莫尔岚的母亲听说女儿的病好不了了,那就是无底洞,再多的钱砸进去也是白搭,一咬牙,卷着钱跑了。

  舅舅断了治疗,医生通知沈夜,等沈夜直接拨款给医院,舅舅已经熬不住,毕竟多活这几年,也是托了莫离的福,偏得的,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尓岚。

  沈夜给了舅舅保证,舅舅带着对莫离的愧疚,对女儿的不舍,去了。

  走的时候,身边只有沈夜。

  再后来,沈夜接过了莫尔岚的后续治疗费,逮捕了莫尔岚的母亲。

  生活在继续,时间在流走,不到死亡,就谈不上结局,或许,即便是死亡了,也不代表就是终结。

  洛洛两岁半的时候,表皮开始皲裂,大块大块的脱落,一层又一场,直到换出正常的婴儿肌肤,甚至较之普通孩子,更为白嫩。

  洛洛三岁的时候,第一次发声,是“离离”,这两个字,何晓佐每天都不知道要念上多少遍,只是还不会走。

  洛洛三岁半的时候,莱恩偶然发现,他的样子似乎不同了,做了个全面系统的检查后,惊诧的发现,被他诊断为脑子有缺陷的孩子,已经恢复到正常值。

  洛洛长得很像何晓佐,洛洛,有偏差的聪慧。

  对洛洛的误诊,除了莱恩自己外,大家都表现得很正常,因他误诊又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说莫离活不过三十岁,现在还不是好好的。

  何况,何晓佐在洛洛身上,花费了对正常孩子数倍乃至数十倍的关爱,无论是饮食的控制还是陪他聊天,教他说话,更有不厌其烦的给他做肢体按摩,搀扶走路……

  洛洛的奇迹,也算是验证了功夫不负有心人那句老话吧。

  浅尝和辄止仍旧往返于国内外。

  看到莫离抱着洛洛,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时间久了,也开始喜欢这个弟弟。

  比起当年的他们来,这个弟弟虽有父母的关爱,但身体上的痛苦,是一般的小孩子绝对承受不了的,那大块大块脱落的死皮上,很多时候,是血淋淋的,看着就疼。

  莫离三十五岁生日之前的一天,洛洛被何以恒还有季雅淑抱走,何晓佐开车去市里接浅尝和辄止,途中竟接到沈夜打进来的电话。

  “你在哪,离离在你身边么?”

  听见沈夜声音,何晓佐愣了一下:“正走在去接你儿子姑娘的途中,离离在家里休息,怎么?”沈夜几乎都不给他打电话的。

  就听见沈夜紧张的喊:“快,赶快掉头回去,言休越狱了,离离有危险。”

  何晓佐感觉自己的心一缩,电话自手中滑落,手凉脚凉,脑子空白一片,下意识的照着沈夜刚才的吩咐,掉头,一路狂飙。

  与此同时,小镇家中。

  憔悴苍白的言休将莫离堵在三楼阳台上,他抬起手腕,露出当年佛珠,目光灼灼的盯着莫离,声音飘渺:“离离,还记得这串佛珠么?”

  莫离一脸茫然,她的记忆力自生产以后,更是每况愈下。

  言休更进一步:“你总是说我阴暗、狠戾,专门为我求来了这串佛珠,希望我可以平心静气,这些年,我很听你话的克制自己,可你怎么能把我忘了。”

  莫离退无可退,抬眼不安的看着言休:“实在抱歉,我的脑子生病了,不很明白你在说什么。”

  言休一把握住她手腕:“离离,跟我一起走吧,我答应你,既往不咎,从今往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莫离慌乱中,抓起搁在阳台上的一把修花小剪刀,随手一挥,竟把言休腕上佛珠割断,还带出一串血珠子。

  佛珠乱蹦,砸醒惊呆的两人。

  莫离一把丢开剪刀,哭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言休目眦欲裂的逼近。

  “离离。”

  是最亲切的声音,莫离转身大喊:“晓佑。”

  言休幽幽的声音响在耳畔:“离离,你是我的。”

  这一句,听进莫离耳中,鬼魅般瘆人,慌不择路,竟在言休失神的瞬间,从三楼跳了下去。

  自她嫁了他,不管遇见什么,他总会尽可能的保全她。

  在她做自由落体时,何晓佐已在楼下找好角度接她。

  三楼,不高,又有何晓佐护着,只是脚落地的时候,稍稍崴了一下。

  莫离听到何晓佐一声闷哼,紧张的问他:“晓佑,没事吧。”

  他笑着:“老婆,该减肥了。”

  忽听见楼上戾气丛生的喊:“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丢下我?”

  在莫离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何晓佐突然翻身,将她紧紧护在怀里。

  然后,几声枪响。

  何晓佐的身体颤抖。

  沈夜冲了过来:“离离。”他手里拎着枪。

  楼上的言休身中数弹,血喷溅出来,可他扶着阳台,还没倒下去。

  在沈夜靠近的时候,吃力的抬手,扣动扳机。

  也就在这一瞬间,何晓佐抱着莫离撞开沈夜,踉跄倒下。

  言休笑得诡异:“别想独占她。”

  失去“方向”的人生,是可怕的。

  死在自己的梦里,也好。

  梦里,他的“方向”还活着。

  莫离松开了坠楼之前攥住的手,手心里是一枚念珠。

  她说:“我想起来了,他最爱的那个人是我姐姐,而我和姐姐,这辈子最近的距离就是出生之前,和死亡之后!”

  她哭喊:“晓佐,那感觉太痛苦,别丢下我一个人……”

  她先于何晓佐昏厥过去。

  何晓佐抱着莫离,失血的唇瓣擦过她的额角:“我终于不再是个替身,而是真真实实的走进你心里了对么,真幸福啊,如果可以,好想就这么一直抱着你,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可不行啊,我得放开你了。”

  他吃力的转过头,对站在一旁的沈夜说:“抱歉了,这些年,我一直占着她,现在我不能陪伴她了,求你看在她给你生了两个孩子的份上,在我走后,去找莱恩,他有能力,让她……忘掉我……她这辈子够苦的,不能再受一点点伤害了,就让她忘掉我吧,这辈子全当没见过我这个人,如果有来世,我一定先找到她,小心守着她,让她没机会遇上言休,遇上洛邈,遇上你!”

  沈夜冷冷的:“流了这么多血,还能如此啰嗦,你都不觉得口干么?”

  何晓佐虚弱的:“你真不懂得煽情,难怪离离不选你。”

  沈夜将昏厥的莫离从他怀中小心翼翼抱起来,对随后赶来的瞿让说:“别让他翘了。”

  两天一夜的抢救,终于将何晓佐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瞿让表示不能理解:“哎,多好的机会啊,干毛下那大工夫把那孙子救回来。”

  沈夜静默许久,久到瞿让以为不会等到他的回答时,才听到他淡淡的说:“我从没考虑过,爱她到了什么程度,甚至是与我最为熟识的你都怀疑,我究竟有没有爱过她,但那一刻,我知道,我爱她爱到了这样深刻的程度。”

  “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都是不同的,像我父亲,母亲一直都以为他不爱她,才会跟着别人走了,但事实确是,父亲这位功勋卓越的老将,威名赫赫,这辈子,却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我的母亲。”

  “对于她的背叛,他是痛心的,但她死后,葬在家乡,墓室豪华,姥姥有着老人家的迷信,她说,我承认他们造了孽,可还是把他们的尸骨合在一起吧,老辈人都说,孤坟,下辈子也要一个人的。”

  “父亲执意不肯,我以为他是恨她的,就算死了,也要把他们分开,其实,何必搞得那么麻烦,以他的能力,真想分开他们,为什么活着的时候不分开,不管天涯海角,他都会找到他们的。”

  “后来,父亲老了,他从来不当着我的面评价母亲,却有一回提到过我的继父,他说,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不配当个男人。”

  “再后来,他跟我说,等我死了,不必入第二氏祖坟了,我家有自己的坟地,他是封建大家族的老人,作古之后,不会去挤公墓,而会选择落叶归根,听他那样说,我还以为他转性了,打算遵从现代规矩进公墓了,可他却说,你妈的行为,是不会被第二氏祖宗认可的,所以,也不可能让她入了第二氏的祖坟,但她一个人在下面,会孤单,我去陪她。”

  “我才想起,不管什么时候回去看母亲,母亲的坟一直被打理的好好的。”

  “呵--我是他儿子。”

  瞿让静静的看着沈夜,很久,最后长叹一声:“你他妈的比煤泥还黑。”

  言休的父亲在押,后事是由其母言敏主持操办的。

  因着牵丝挂缕的关系,何以恒和季雅淑一同出席了言休的葬礼。

  言敏神情憔悴,可总归是从大风大浪闯出来的女人,应有的气度还是具备的,“将军”和言休留下的正规产业,都是言敏在打理。

  经得何家和关家的同意,将言休的骨灰安葬在死去的莫离跟何晓佑夫妻墓旁边,骨灰盒内陪着当年莫离送得那串佛珠。

  葬礼完后,季雅淑陪着言敏单独待了一会儿。

  不管怎么样,言敏也是最初给过小莫离温暖的人。

  靠在窗边,看着阴云笼罩的天空,似在回忆,很久之后,才听到言敏不似女人的粗哑嗓音:“从前听过一则小寓言故事,大概意思是说一个富商老来得子,珍惜得很,奈何儿子长大,活泼过头,尤其喜欢打猎,一次被狮子所伤,急救回来,富商怕了,想出个办法,建个悬空的房子把儿子关进去,怕儿子无聊,请来画家画了许多惟妙惟肖的猛兽,儿子看着画上的狮子,像真的一样,就对狮子挥出拳头,却打中画后的钉子,儿子就这么死了。”

  “我一直害怕自己的儿子走他父亲的老路,挖空心思去规避,却忽略了他的心理问题,其实,早在他遇见离离那年,已经有过异常举动,我只当他是青春叛逆期,情绪不稳定,不但没有想办法疏导他,反倒时常关起门来打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