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听到那则寓言,我还嘲笑那个富商真是愚蠢,可到头来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和他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把瑶瑶害成这样,如果赔上一条命,也是罪有应得,我想,如果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一定希望,我代他跟瑶瑶还有晓佐说声对不起,原谅与否,只有当事人有权利说话,可作为他的母亲,我还是希望,他能获得原谅,假如,有一天,瑶瑶能原谅他,那么就来他坟前看看他,我替他谢谢了。”
儿子死了,怎能不恨,可她恨自己超过恨亲手了结言休的人,所以,她可以坦诚的说出这番话。
面对老来丧子的母亲,怎能忍心拒绝,季雅淑陪着她一起,默默流泪。
言敏说的不错,他们并非当事人,又怎能替莫离原谅害她在死亡线上苦苦挣扎的言休。
如果不是言休,不管她跟何晓佐还是跟沈夜,都会幸福的白头偕老,而现在,就算瑶瑶一再创造奇迹,可大家都心知肚明,跟喜欢的人白头偕老,只能算是个奢望。
二十岁到二十八岁,二十八岁到三十五岁,七年又七年,她的人生还剩下几个七年?
是沈夜找的关系,把百分之三十的手术成功率,愣是提升至百分之八十。
出了手术室,只一天两夜,何晓佐就醒过来了。
虚弱的何晓佐先问了莫离的情况,得知她还在昏迷,一阵心痛,却没有要求立刻去见她,而是先让人帮他喊来了沈夜。
见到沈夜,他先说:“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欠下人情债,你这家伙,肯定很清楚这点对吧。”这是肯定句。
他又说:“她既然已经想起我是何晓佐,那肯定也会想起你来,虽然不想承认,但我很清楚,她最爱的人还是你。”
他深深的喘了口气,酸涩的笑了笑:“这些年,你为她做了这么多,怕刺激到她情绪,每次来这,都是躲在暗处,我看着都替你辛苦,哈,比起你来,我还是很幸福的,毕竟,这七年最好的时光,是我守在她身边,此生足矣,现在,我把她郑重的交给你,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
何晓佐很清楚,自己伤得很重,在她身边,早晚会被她发现,与其日后看她担心,莫不如现在就此消失,这就叫做长痛不如短痛吧。
还有,混沌的莫离喜欢的是何晓佑,曾经的关瑶深爱的是沈夜,不管是哪种状态,都没有他何晓佐的存在,洛洛已经是上天的恩赐,还要求些什么呢?
与其让她左右为难,不如他早早退让,也算识趣。
却没想到,沈夜在长久的沉默后,竟冷淡的说:“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你害怕面对,就佯装大度的把她让出去,她不是货物,你站在她的角度替她考虑过么?”
何晓佐怔住了,接着听见沈夜接续道:“我敢保证,除了莱恩外,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阶段性治疗的结果,虽然她叫了你七年半的‘晓佑’,但事实上,她怀上洛洛那年,第一阶段治疗已完成,就是因为情况大大好转,她才敢去冒险,而那个时候,她只是记性不好,思维却是清楚的。”
何晓佐似不能理解的:“你什么意思?”
沈夜也笑,笑得比何晓佐还酸涩:“很清楚不是么,那个时候,她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顿了顿:“你是谁。”
何晓佐彻底呆掉:“你是说,她……”
沈夜还在笑:“所以,选择跟谁在一起,不在你我,而是看她,如果她选你,那么如论如何,你都别想半路抛下她,如果你敢丢下她,我敢保证,让你后悔这辈子投成人胎;当然,如果她选我,就算你现在就解裤腰带上吊,我也不会阻止你,或许,一时高兴,我还能搭把手,助你早登极乐。”
何晓佐盯着沈夜看了很久,最后咧嘴笑了起来:“你一点都不讨喜,我敢拿这条小命担保,在同一水平线上竞争,你不会是我的对手。”
沈夜竟一本正经的点头:“是,你阅人无数,而我这辈子仅她一个,自然不如你懂得讨女人欢心。”
何晓佐蹙眉:“你还真会蛇打七寸。”
沈夜不怒反笑,俯身靠近何晓佐,同他耳语:“我还会见缝插针。”
何晓佐噎住了,正这时,病房的门开了。
米夏搀扶着莫离走进来。
何晓佐瞪大一双眼睛;
沈夜直起腰,微笑着转身。
莫离看看何晓佐,又看看沈夜,声音干哑:
“晓佐。”
“沈夜。”
“离离?”
“瑶瑶!”
每一段人生,结局都是不同的,生活还在继续。
谁敢保证,暂时无病无灾,就能长命百岁;
“何晓佐,你爱我吗?”莫离脸红地问着眼前这个男人。
“我爱你。”何晓佐说着。
“假如有来生,你会娶我吗?你会爱我吗?会给我幸福吗?”莫离楚楚可怜地问着,因为自己马上要离开这个人世了。
“假如有来生,我会追寻你。”何晓佐说着。
泪,凄美的流下,像晚风中最后一抹残红,莫离哀婉的说道“记住你说的话,记住咱们来生的约定。”
莫离艰难的伸出手指,抹去何晓佐脸上眼泪:“别哭,记住你的话……”
好啦,下面写写他们下辈子的事情。
……
莫离,前世今生,你离我而去,擦身而过,留给我的只是飘渺的背影,今世,我们会再相遇吗?
何晓佐浅浅地叹了口气,无奈地喝了孟婆汤,带着遗憾去投胎。这一世的终结不过是下一世的。生生世世循环的人无法拥有往世的记忆,只因为每个人在转世投胎之前都会在奈何桥上喝下忘记前程往事的孟婆汤。
奈何桥的另端,你知道我的追寻吗?今世,我们会相遇吗?
“啊啊啊。”床上一位妇人在那悲惨地叫着,不要被这样的声音吓到,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都会这样的痛苦。
“夫人,再用力,孩子马上出来了。”产婆说着,可是夫人如今的情况,怎能不担心,孩子在肚子里三天三夜了,再生不出,恐怕孩子大人都有危险。
“啊啊啊,我不要生了,好痛。”妇人在那说着,这个孩子难道和我有仇吗?在我肚子里就是不出来。
“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一位带着盔甲,身上的灰尘显而易见,可见他是多么地忙碌。
“将军,孩子还是没生出来。”丫鬟说着。
“那个产婆是吃什么长大的?那么点事情,做不好?夫人怎么样?”说话的人怒气冲冲地说着,假如自己可以选择,自己宁愿要夫人,受这样的苦,自己杀了自己吧。现在只要夫人平安。
“将军,听说苗疆有个土方法,在产妇旁边放一把剑,镇住邪气,那样孩子和夫人都会保平安。”一名将士弱弱地说着。
“现在不管是什么方法,都要试试。拿着,把这把剑带给夫人。”那名将士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刀给丫鬟。
他是本国的大将军,保家卫国,是国人的英雄,在家是个好丈夫,里面正在生孩子的女人,不是别人,是明珠格格。
他是本国的护国大将军,皇上的得意助手,也是皇上的驸马,何平。
因为不想和自己的丈夫分开,随夫征途,谁知孩子会在这里出生。
“啊。”一阵阵痛后,传来宝宝的哭声,孩子出生了,天空变成彩色,万紫千红庆祝着这个孩子的出生。
“唔啊唔啊唔啊。”孩子的哭声,带着多少人的心酸伤痛,这个孩子来得太迟,带着太多的等待。
“将军,夫人生了个小少爷,你看看。”产婆抱着孩子出来。
“哦哦,宝宝不哭。”何平陌生地抱着孩子,初为人父的心情,一个小小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也是和明珠的爱的结晶。
“夫人,怎么样?”说完要去房里看看明珠。
“将军,你现在还不能进去,丫鬟正在为夫人清理身子,你呆会进去。”产婆拒绝将军进去,虽然她们恨死夫妻,可是这个时候,刚刚有着血光对男人是绝对不利的。
“我才不管那么多。”何平要闪进去,可是被一个声音干扰了。
“报将军。”一名风尘仆仆的小将来报。
“什么事情?”何平不悦地看着小卒。
“刚才敌军来报,他们投降,已经送来求和书。”小卒报着。
“哈哈哈哈哈,我儿你真是我的幸运星。”何平报着举得高高地笑着,听到这个消息,还有自己的儿子出生,是最大的幸福。
“将军,你可以进去了。孩子我来抱吧。”奶娘抱过孩子。
“夫人,辛苦你了。”何平温柔地摸着明珠的脸,深情款款地看着这个已经精疲力竭的美人儿。
“夫君,孩子呢?我想看看孩子。”明珠虚弱地说着。
“孩子奶娘抱去喂奶了,你现在好好休息。谢谢你,给我一个那么棒的儿子。”何平擦去明珠脸上的泪滴。
“希望他和你一样,将来才能有出息。”明珠温柔地说着。
“我们的孩子肯定会好好地长大,将来是个有用的人才。男才女貌不是吗?我们的组合,孩子怎么可能差劲?”何平在那臭美地说着。
“孩子,给他取名字了吗?”明珠望着这个自己全身心爱着的男人,当初皇阿玛给自己的选择,原来是对的。
“何晓佐好吗?”何平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夫人。
“何晓佐?龙似瞿唐会,江依白帝深。夫君,你对我们的孩子期望很高啊。晓佐乎?是乎?只是在人的一念之间。”明珠笑着说着。
“懂我者,夫人也。夫人休息会,我们过段时间回去,敌军已经投降了。皇上,应该听到你生了个儿子,肯定很开心,我们呆会把二个喜讯,都传过去,你觉得好吗?”何平握着明珠的柔荑,温柔地说着。
“皇阿玛应该很开心吧,平,我累了,想睡会。”明珠疲惫地说着。
“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哪里都不去。”何平,轻拍着明珠,多久没有好好地和明珠这样了?因为战事,因为明珠的脾气,闹过多少次,吵过多少次,可是二个人还是不舍得放开。
她,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她,是我生命唯一的守候。
她,是赐予我幸福的天使。
一个让我又爱又恨的人,爱过痛过哭过,懂得珍惜。如今我感到很幸福,明珠,我以后不会再让你难受,你依然是那个骄傲的公主。
“皇上有事启奏。边疆急报。”一位大臣急冲冲地汇报着。
“准奏。”一个已经发福的男子坐上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看着下面的大臣们,自己居高临下,高处不胜寒,那种心情只有自己知道。
“何将军急报,敌军已经投降,投降书送上。”大臣欣喜地说着。
“哈哈哈哈,看来是我国的国威让他们害怕了。何将军又说什么事情回来吗?”这个女婿真的很棒,战无不胜。
“将军说,等明珠公主身体好点后就启程回来。”大臣说着。
“明珠怎么了?怎会身体不好的?”皇上焦急地问着,宝贝女儿随夫出征的时候,就非常的不忍心。
“何将军报,明珠公主安全地生下个小少爷,孩子出生的时候,天空成彩色,敌军不久送来投降书。”大臣说着。
“哈哈哈,明珠当额娘了。这个孩子是上天赐给我们的。赐给予贝勒身份。”皇上开心地说着。
“皇上英明。”大臣叩头说着。
“吩咐下去,准备好迎接明珠格格和何将军回来的事宜。”皇上交代下去。
退后,这个有些白发的老人,坐在椅子上,会想起自己的女儿当初出嫁时候的样子,无奈地笑着。
明珠,最宠爱的格格,可是面对婚事的时候,选择老套的方法,不给她有选择的机会,只因为寡人认为是对的,就要继续下去。
“皇阿玛,我不要嫁给他,一介武夫,怎会懂得温柔二个字?”明珠跪在自己的父皇面前,哭着请求着。自己的婚姻,自己要做主,为什么要我嫁给一个陌生人。
“明珠,别的事情,皇阿玛都可以由着你,让你任性,可是这件事情,我决不答应。”皇上义正言辞地说着。
“皇阿玛,你忍心,自己的皇儿嫁给一个陌生人吗?”明珠拉着自己父皇的衣服,可怜巴巴地说着。
“这个很简单,我明天安排你们见面,那就不是陌生人了。”不给明珠任何借口不嫁人。何平,是多么地优秀。
“皇阿玛,你是要女儿非嫁不可,是吗?”明珠哀伤地看着自己那个义正言辞,没有任何借口拒绝的余地。
“寡人还有事情要处理,跪安吧。”
“明珠告退。”明珠跪安气呼呼地走了。
“皇上,你也看到了,明珠公主对我的态度,这样勉强的婚姻,有什么意思?”何平从屏障后面走出来说着。
“她是没见过你,所以才会这样的。”皇上解释地说着。
“皇上,婚姻不能强人所难。”何平无奈地看着当今的皇上,硬要给自己指婚,乱点鸳鸯谱。
“何将军,难道觉得寡人的明珠配不上你吗?”皇上微怒地看着何平。
“臣不敢。”应该说是自己高攀了她。
“那下去吧,会安排你们见面的。”说着,离开书房。
二个心不甘情不愿地结合,如今如胶如漆,孰能预知?孰能知道?皇帝想他当初的眼光是没错的。
“夫君,准备好了吗?父皇让我们今天进宫,带着晓佐。”明珠温柔地抱着孩子,催促着自己夫君。
“夫人,你太急了。”何平一边整着衣装一边说着。自己的明珠,自从生了孩子之后,性格变得很温柔,以前任性的脾气全没了。
“很久没见到皇阿玛了,想早点见到,而且想给皇阿玛看看小晓佐。”明珠微红了脸害羞地说着。
“好好好。”何平在明珠的额头上轻轻地亲吻,那一吻尽显柔情和宠溺。
“明珠给皇阿玛请安,父皇吉祥。”明珠叩头说着。
“何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何平叩头说着。
“明珠,我儿,起来吧,何,别太拘束,现在没外人,一家人不必要这些礼数。”玄承扶着明珠。
“皇阿玛,明珠想你了。”明珠抱着玄承哭着说。
“都是当额娘的人了,还在父皇这儿撒娇。”玄承宠爱地摸着明珠的脸说着。
“皇阿玛,这是小晓佐。”明珠从奶娘手里接过孩子报给玄承看。
“皇孙,好可爱。明珠,长得很像你小时候。”玄承抱着小晓佐,一副颐养天年的快乐样子。
“这二个小酒窝和平很像。”明珠摸着何晓佐地手说着。
“小晓佐,记住以后不许惹你额娘生气,快快长大。”玄承笑着对婴儿说着。
时间飞转,一个被抱着的小婴儿,很快地长大了。一转眼六年过去。
“小少爷,你别走得那么快,小晓佐追不上你了。”一个因为跑得脸红,气喘得很红地脸蛋在后面追着,微胖的小身子,怎么赶得上眼前这个身手敏捷的人呢?
可是眼前的那个人不理自己,自顾自地跑着,小莫离委屈地踱着脚,恨着自己的笨。
“哎呀,好痛,。”小莫离因为走得太快了,不小心摔倒了。
“小胖妞,谁让你跟来的?那么胖还想追着我。”一个小男孩擦着小莫离脸上的泪水,嘴上骂着,可是手却揉着摔倒的那块。
“小少爷,走得太快了,我赶不上。”小莫离把自己脸上的鼻涕和眼泪全往他口中的小少爷身上擦着。
“笨死了,走那么点路都会摔倒。”小男孩没有推开小莫离往自己身上擦。
“小少爷,为什么走得那么快嘛。”小莫离嘟着嘴巴说着。
“我把我额娘最爱的花瓶打碎了,出来避避风头的。”小男孩一副不在意的态度说着。
“小少爷,你又闯祸了,将军又要打你了。”小莫离无奈地说着。
“我反正习惯了,大不了去皇爷爷那躲一躲就好了。”小男孩说着。
“恩恩,莫离没那么地痛了。小少爷,去夫人那里承认错误吧,被打会痛痛,莫离会心疼。莫离摔一跤都那么痛,少爷去道歉好不好?”小莫离可怜巴巴地望着小男孩。
“啰嗦,走了拉。”小男孩没有往刚才走的方向,而是向明珠房间的方向走去。小莫离笑着看着小少爷的背影。小少爷还是很听话,很懂事情的。
“额娘,何晓佐把你的花瓶打破了。”小晓佐走到明珠面前,装着一副委屈的样子,希望自己的可怜可以夺取额娘的同情。
“何晓佐,你这个月打破额娘第几个花瓶了?”明珠瞪着何晓佐,这个儿子怎么那么不省心呢?这个青花瓷,好不容易从皇阿玛手里要来,刚刚才第二天,变成了碎片。
“额娘,何晓佐只错了,你想怎么样?”小晓佐很无奈地看着自己的额娘,自己不懂得,一个花瓶,为什么额娘那么喜爱。
“那告诉这次,你怎么打破这个花瓶的吗?给额娘一个理由原谅你。”明珠等着自己宝贝儿子会编什么理由。
“这次是我好奇这个花瓶里面有什么宝贝,然后砸了看看。”小晓佐无厘头地说了这个理由。
“上次,你说把额娘的珍珠项链当作是弹珠玩。再上次,你把额娘的发钗全折断,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传说中的宝藏。再上上次,你把你阿玛的弓箭折断,然后用绳子绑住,看看这样箭是不是同样可以射出去。再上上上次,你把阿玛的盔甲上涂满墨汁,你说那样盔甲看上去有型,灰尘看不出来。再上上上上次。”明珠把这个月发生的事情抖露着,可是被自己的儿子打断。
“额娘,何晓佐哪有做那么多事情,别说了,说的小晓佐就是捣蛋鬼。”何晓佐低着头,被自己的额娘这样地念着,耳根有点长茧子了。
“有没有,问你啊。”明珠用食指顶了下何晓佐的脑袋。
“额娘,别碰我头,会变笨的,那样就不可以帮皇爷爷保家卫国了。”何晓佐把皇爷爷搬出来,希望额娘别念了。
“嗨,把你宠坏了。下不为例,记住没?”明珠抱着何晓佐温柔地说着,可是心里可没想过自己的儿子会乖乖地听话。
“哎呀,额娘,我不是小孩子了,别抱着我。”何晓佐要推开明珠。
“什么?你嫌弃额娘了。,我的小晓佐不要额娘了。”明珠在那装哭,就是不放走何晓佐。
“女人啊,怎么都喜欢哭啊?”何晓佐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无奈地摇头。
“小东西,你怎么把你额娘弄哭了?”何平回来就看见明珠抱紧自己的儿子哭着,而何晓佐一副无奈地样子。
“阿玛,不怪我,真的不怪我,你的女人,你自己照顾,我走了。”何晓佐用尽力气摆脱自己额娘的怀抱。女人就是麻烦,一个小胖妞,一个额娘,弄得我烦死了,不知道为什么皇爷爷怎么有那么多女人,难道不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