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救你帮我一次,把门打开。”
经理走的开心,金姨却没办法就这么离开,可不管她怎么哀求,保镖都不让开,他们嫌弃金姨吵的烦,还把人踹进电梯里,威胁金姨,要是再过来打扰他们工作,就让她尝尝甜头。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救小雪。”
金姨急的六神无主。
她是金冠的老人没错,有几个得势的老客户,平时大家都给她面子,不愿意得罪她。
但也仅此而已。
不,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的。
对了,夏如雪说了,墨医生就是墨家二少爷,如果这是真的,墨医生那么好的人,一定愿意帮忙的。
金姨猛地抬头,慌不迭地去拿自己的手机。
金冠的大门一如既往的华丽,墨祁年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近大厅里,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在大厅里四处张望,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他不禁皱起眉来。
手机传来呜呜的振动声,墨祁年打开手机,看到是墨祁悦的电话,这让他有些诧异。
自从知道夏如雪在金冠上班后,墨祁悦颓废了许久,连班也没上,这个时候为何忽然给他打电话。
“阿悦,有事?”
电话里传来墨祁悦急切的恳求。
“大哥,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求你做过任何事情,但这次,算我求你,求你帮我,救救夏如雪。”
墨祁年居然阴沉下脸来,“夏如雪怎么了?”
墨祁悦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夏如雪有危险,就在金冠里,我知道你今天要带几个客户去金冠谈生意,你帮我救救他,我现在人在京城我……”
不等墨祁悦说完,墨祁年已经挂了电话,看着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墨祁悦心头划过一阵异样的情绪……
此时的包厢里,夏如雪已经被周长荣拖进洗手间里,做为豪门世家的少爷,他也是见过世面的,虽然没有做过这种逼迫他人的事情,但也绝对不会做不来。
人天生就会欺负弱者。
他试图去拔夏如雪的衣服,但夏如雪挣扎的太厉害,以至于他撕了好几次竟然没有得逞,周长荣一时间失去了耐心,揪着夏如雪的头发按进洗手池子里。
他用力按住挣扎不停的女人,一手打开冷水。
很快,很快,那湍急的水流就将夏如雪的脑袋淹没在里面。
“咕嘟咕嘟……放开我……咳咳……”
一连喝了好几口水夏如雪才被拽起来,她剧烈的咳嗽,猛地抬脚朝周长荣的双腿之间踢过去。
之前一直想着不能得罪这些人,这会儿夏如雪哪里还有这心思,她只想赶紧逃出去,只要能逃出去什么都好说。
可惜,这一踢被周长荣躲开了不说,她也再次被按进水里。
“呜呜!”
夏如雪挥舞着双手不断挣扎,可是脑袋上那只手太用力,怎么也挣不开来。
“我妈妈做的事情……咳咳……跟我没关系……求你……”
再次被拽出来,夏如雪已经没了力气再挣扎,只能示弱求饶,周长荣好似玩上瘾了,不管不顾的,又将她的脑袋按进水里。
“咳咳……求你……放过我……”
不知道喝了多少水,夏如雪大脑一片混沌,连视线都模糊不堪,眼前阵阵发黑,这是缺氧和溺水造成的。
眼看她浑身无力,连站都站不稳,只能依靠自己拽着她的那只手才能站起来,周长荣松开手,任由夏如雪像是没骨头一样的软到在地上。
这是以前一个爬他床的女人教他玩的游戏,特别刺激,刚刚施暴的周长荣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揪着夏如雪的衣领,把人扔在洗手间里一个特制的台子上。
这洗手间很大,起码可以摆一张1米5的小床,当然,这里是没有床的,只有一个光滑的台子,一般上面会放一两盆花。
夏如雪之前还对金姨吐槽过,洗手间里堆这么大一个台子,就放两盆花,简直是浪费空间,那时候金姨还嘲笑她傻,现在夏如雪可算明白,这台子是做什么的了。
她蜷缩着身子,想要逃走,可是大脑嗡嗡作响,手脚也不听使唤。
难道她今天注定在劫难逃?
不,不行。
如果这样就屈服了,她为什么要拒绝做韩其臻的情人,为什么要拒绝做墨祁悦的小三?
那么艰难的情况她都坚持下来了,她不能认命。
周长荣已经拔掉自己的衬衣,恶狠狠的朝她扑过来。
“少爷我从来不强迫人,要怪就怪你有个勾引我爸爸的好妈。”
这个看起来青涩的大男孩,这一刻彻底化身为恶魔,重重的压在夏如雪身上。
门外,好奇偷看的几个男人,看到玻璃门上隐约重叠在一起的影子,不由发出暧昧的轻笑,露出大家都懂的的表情。
“来来来,继续喝,今天咱可是为阿荣做了见大好事,今天这顿他请定了。”
“可不,这要是周老头下次带这贱人回去要做妹妹,阿荣直接来一句,这是我床上的情妹妹,我保证周老头得给他气死。”
“气死了才好继承家产,啊哈哈哈!”
“砰!砰!砰!”
就在众人哄堂大笑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人狠踹,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不等他们反应过来,那门已经被人踹开。
墨祁年铁青着脸,犹如杀神一般走近包厢里。
“阿年?”夏如媚惊愕地看着门口,浑身带煞的墨祁年,惊疑不定地站起来,“阿年,你是来我找我的吗?”
“你?”墨祁年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看到夏如媚,一瞬间,夏如雪曾经说的那些话全都窜到脑子里来。
难道媚儿真的如夏如雪所说的那样,是个表里不一的女人。
“救命……啊……不要……放开我……”
洗手间里传来夏如雪声嘶力竭的哀求,那声声惨叫让墨祁年变了脸色,他快步朝洗手间的方向走过去。
“阿年……”夏如媚站起阿里,试图去阻拦。
可她刚走到墨祁年面前,就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推开,他眼底此刻没有半分她的身影,只剩下对洗手间里那个女人的担忧。
夏如媚一时间白了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