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夏如雪不知道是脸颊痛的多一些,还是心脏痛的多一些。
她很讨厌甩女人耳光的男人,因为她觉得,打脸是一件很侮辱人的事情,而男人亲自打女人耳光,更是人品低劣的表情。
可是墨祁年今天不但打了她耳光,还强迫了她。
哪怕是因为墨祁悦的电话,也让她感到心寒。
她已经很明确的告诉过墨祁年,她跟墨祁悦没关系,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相信她呢?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对她肆意妄为。
柔软的大床这一刻变成了噩梦般的地狱,是逃不脱的牢笼,也是无法离去的枷锁。
汗水交织,呼吸纠缠,她一动不动的,像是一具没有呼吸的道具。
可是墨祁年还不愿意放过她,只想要让她更加难受。
她被大力拽着头发,不得不仰起头,男人掐着她的下巴。
这酒店的床前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个大大的穿衣镜,这个角度,夏如雪可以清晰的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还有面色狰狞的墨祁年。
男人指着镜子里的她,语气鄙薄。
“你看看你现在这幅肮脏的模样,居然还妄想嫁给我弟弟,做墨家的少夫人,你也不想想看,你究竟被多少男人睡过。”
简单的几句话,准确的击中了夏如雪的心脏,她张了张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这一刻的她确实肮脏极了,满身痕迹,狼狈不堪的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而这个男人,却不是她的老公。
她确实没有资格说嫁人,虽然,她也没想过,这辈子要嫁人。
墨祁年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竭尽所能的侮辱她,身体上的侮辱还不够,还要在心里章不断打击她。
“你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那还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你也敢肖想嫁人,你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霎时间,夏如雪脑子里那根弦断了。
她可以容忍墨祁年骂她羞辱她,不管怎么羞辱她都没关系,反正她都听习惯了,可是,她无法容忍的是,墨祁年骂那两个孩子。
她使劲去推墨祁年,咬着牙怒吼道:“不准你这么说孩子们,他们是谁的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恶意的对他们,你以为我很稀罕你们墨家吗?”
“我告诉你墨祁年,我夏如雪这辈子就算是做尼姑做一辈子的孤家寡人,我也不会嫁到你墨家去,你给我滚开,滚开!”
“不稀罕你勾引我做什么?你勾引我弟弟做什么?你连孩子的父亲都留不住,只能让他们做个父不详的私生子,也好意思在这里装清高,说好听点,他们是私生子,说难听点的,就是你行为不检点,生下来的野种。”
原来,高贵如墨祁年,在愤怒的时候,也会说出这么卑劣的话来。
他永远都不知道,他说孩子是野种的时候,她到底有多难过。
夏如雪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忍不住,眼底的热液在眼眶里直打转,可她却不想哭出来,哭多简单,可是哭了,就代表,她承认了墨祁年的话。
她愤怒地扭头,死死地瞪着墨祁年,猛地抬起手,一巴掌朝男人的脸上甩过去。
只有孩子,是她的逆鳞,只有孩子,是她不允许触碰的存在。
男人抬手扣住她的手腕,反剪到后背,疼的她发出一声惨叫,墨祁年却并没有因此而放开她,反而更加残忍的折磨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很有规律的,响三声,停下来,又响声。
紧接着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先生你不能敲门!”这是保镖的声音。
“里面的你们能不能声音小一点,三更半夜的,我们在隔壁都要没办法睡觉了。”
正在跟墨祁年撕扯的夏如雪浑身一震,一想到自己跟墨祁年从床上滚到地上,进行各种深入交流的时候,还怒骂嘶吼的画面,被隔壁的人听的清清楚楚的,她顿时就有一种想要把自己找个地缝藏起来的想法。
可惜,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下来,哪怕她再不愿意,哪怕她一脸愤怒,男人也不管不顾,依旧没有停止。
夏如雪只能咬着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你也会觉得难堪?”墨祁年不以为然地发出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