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嫡女重生:将军绝色 > 165.第165章 嚣张秦世子,二司锁定怀疑
  “说来今天京里发生一件大事。”刑部尚书孙琪立和大理寺卿何文渊竟然就在内堂坐下聊天,至于外面的太平公世子,恩,先让他们缓缓,每天不定时不定点的来催案子发展,他们也心很累。

  “大事?什么大事?”刑部尚书孙琪立可是把刑部当家了,自从劫狱的事情发生,老早就命家里人把他换洗的衣物送到刑部,不可不谓是兢兢业业!

  故而他并不知京里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

  “朱家满门被抄了。”何文渊眉目带着丝丝笑意,将略有褶皱的袖子抚平。

  “抄了?”孙琪立瞪了眼睛,疑道,“怎么突然就被抄了?”

  “这事情的缘由倒真还不知。”何文渊道,“大早上就在闹腾。”

  “早先多少御史弹劾都被陛下压下。”孙琪立皱眉道,“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穿出来。”

  “哈哈,也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何文渊感慨道,“东瞻之事三司会审,孙大人,秦大人还有我,可是基本扎根在刑部了,这件事就焦头烂额了,哪还有这个闲心去关心其他事。”

  “不过秦大人可真是想要个三头六臂了。”孙琪立道。

  “那是三头六臂,现在秦大人怕是要脚下生风了,面如春风了。”何文渊笑着摇头道,“他们御史台多少御史盯着朱巧卞?每年每月每日,多少御史的笔杆子是对着朱家的,要不是陛下宠爱,他真以为朝堂里是他一家之言?!”

  “令,巧言善辩。”孙琪立笑道,“陛下宠信,拿他做猴戏耍,我等臣子又能说什么。”

  “好一个猴戏,孙大人。”何文渊笑着比着大拇指,道,“他是个擅长诡辩的,若是用在正途于其他三国的外交上说不准我们还会占个上风,可惜了。”

  何文渊摇头,继续道,“用在歧途,只知道拍马屁。”

  “昨个他进宫,不知说了什么惹恼了陛下,陛下扒了他的官袍让禁卫扔出太极宫。”

  朱巧卞被扔出太极宫的事简直是大快人心,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各个大臣家里都知道了这件事。

  “说来也奇怪,那天太极宫里待着的人可都不一般。”

  “恩?还请何大人赐教。”

  “你我同朝为官,何谈赐教。”何文渊摆手,压低声音道,“昨日甘露殿里的人,有惠皇贵妃、太子和慕容世子、两位公主殿下、顾家那位嫡小姐还有范御医父子。”

  一听,孙琪立倒吸了一口冷气,忍不住抬高声音道,“这几位怎么凑在一起了!”

  “我也不知。”何文渊摇头道,“横竖肯定是得罪了这里面的其中一位。”

  何文渊冷笑,道,“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竟是觉得整个朝廷除了皇家就他朱家最是尊贵。”

  “他素来如此。”孙琪立也是连连冷笑,道,“满朝文武,他不就是得罪了遍。”

  “昨日甘露殿里的那几位,哪个是他得罪得起的!”

  “现在御史台那边,怕是一个个忙得不可开交。”何文渊道,“这几日,我们两个可是要苦了。”

  “苦什么,现在我们两人该想想,怎么应对外面那位世子爷。”孙琪立道,“何大人,我们两个也该出去了,再晚些,外面那位世子怕是要杀进来了。”

  一听起外面的太平公世子秦蓉,何文渊的脸色立刻淡了下去,揉了揉额角,道,“孙大人,不提这事我们还能好好说话。”

  “咳咳,何大人,做人不能逃避。”

  “哎。”何文渊重重叹了口气,道,“走吧,这位世子爷每天都来,真不知今天该用什么话回答。”

  太平公乃是和太后娘家,太平公世子****前来代表的就是宫里那位太后娘娘的意思,可真是……他们能申请病假吗?

  “两位大人整理仪容的时间可真是久。”秦蓉看着姗姗来迟的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冷笑道,“本世子也不问其他,只想请教两位大人什么时候才能定案。”

  “天天跑刑部,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本世子常驻刑部了,”秦蓉继续道,“也不知道刑部有什么官位是可以让本世子做的。”

  “呵呵,世子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孙琪立扯着干笑,道。

  “本世子像是在开玩笑?”秦蓉看着孙琪立,继续冷着脸道,“若是破不了案,三位大人已经考虑引咎辞职,有得是能者可以坐稳三司的位置。”

  而听得秦蓉之言,孙琪立和何文渊脸色猛地一变,何文渊冷着脸道,“下官有没有这个能力坐稳大理寺卿的位置,不劳世子担心!”

  “世子若无事,就请回吧!”孙琪立亦是冷着脸,道,“就算要撤了下官刑部尚书的位置,请世子到甘露殿请得陛下圣旨。”

  “既然两位大人这样信誓旦旦可以破除此案,本世子回去后就如实禀告太后娘娘。”秦蓉脸色不变,道,“望两位大人和秦大人,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

  轻飘飘两句话,当真是一点都不把两位朝廷忠臣放在眼里,秦蓉不理会孙琪立和何文渊变了的脸色,转身离开。

  “罢了罢了,人家是太后侄子,我们……哎。”等秦蓉出了刑部大堂,因这件案子达成微妙友谊的孙琪立和何文渊齐齐摇头。

  “陛下虽未限时让我等破案,但这时间拖得越久对我朝就越不利。”孙琪立在椅子上坐下,道,“东瞻王爷从来都不是干等着事情结果的人。”

  “他到现在都还没出手,难道他已经算定我们查不出什么!”

  何文渊揉了揉眉心,挑了椅子坐下,很是头疼,忽然他想起某日在茶馆和范迩升遇到聊了几句,眼前一亮,道,“我们似乎漏了一条线索。”

  “什么线索?”焦头烂额,偏头痛又要犯了。

  “孙大人可记得我们调查那劫狱之人时,特地调查了那几日频繁出现在她那个胭脂铺里的人。”

  “记得。”孙琪立道,“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人。”

  “有!怎么没有。”何文渊大声道,“孙大人可还记得那个我们一直都没找到的年轻公子?”

  提起这个,孙琪立马上来了精神,坐直身子道,“何大人的意思……”

  “我什么意思,孙大人很清楚。”何文渊自信道,“原本想着那女子开着胭脂铺什么人都有来往,可这些日子我们将她胭脂铺里的客户调查个遍,唯独没有找到这位年轻公子。”

  “他不出现,就是嫌疑最重!”